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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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全按你的要求做了。”

    恒温按摩浴缸上漂浮着毛巾、浴巾,腾起袅袅热气,橱柜里各类护肤品一应俱全,均为她平时代购的国际大品牌,好几个牌子,整套,未拆过封。

    董只只眼里闪光,这个摸摸,那个摸摸,欢喜得不得了:“好东西啊!能卖不少钱!这下发财咯!”

    就知道会是这样,董只只眼里只有钱,陈嘉弼耸肩,叹息一声:“买来就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卖完了,再给你补上。”

    小弟不听话,就来上一脚,董只只习惯性在陈嘉弼小腿肚上踹:“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是国内专柜货,你老姐我做代购起家的。原价买来,打折出货,你当我傻?”

    “姐?”陈嘉弼眼底沉了沉,语调拉得老高,嘴角挂起晦涩不明的笑意。

    长久以来的习惯,哪能说变就变,陈鼎之暂时无法接受身份的转变,董只只又何尝不是。

    叫了几十年,董只只一时改不了口,好像有点明白,陈鼎之天天和梁晓钻在一个被窝里,还一口一个梁晓姐姐。

    她很快转移话题,关掉恒温浴缸的加热按钮,责备道:“泡这么点东西,又是水,又是电的,过日子不得勤俭持家。要不是从牙缝里抠出来,你们两个小东西……”

    她意识到,这么称呼有点欠妥当,改口道:“你和鼎之,能长得像现在这样结结实……实。”

    董只只搅毛巾时,水花溅在陈嘉弼身上,白衬衫内里清晰可辨,一个个方格子,线条流畅,饱满鼓实,吞了下口水,别开目光。

    陈嘉弼步步紧逼,明亮的眼眸闪耀光芒,深藏在衣袖里的青筋鼓胀起来,游走与周身,卫生间的水汽,泛起氤氲,添上一层朦胧的不真实。

    董只只一步步往后退,脚跟顶在浴缸边的马赛克,退无可退,弯腰后撑在光滑的浴缸边缘,以极其别扭的姿势,仰望陈嘉弼清澈的眸子。

    十几年来,董只只第一次如此近地观察他的脸。

    上一次陈嘉弼躺在她身边,一时气愤,没来及仔细瞧。

    锋利的眉毛下的黑瞳泛出亮闪的光泽,黑如深渊,璀璨耀眼,不知是不是长期照射不到阳光,面色冷白,多了份清冽的俊朗,由于缺少面部表情,看起来要比其他人来的冷漠,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她屁.股湿哒哒,再退避,整个人就要掉进浴缸里。

    早知如此,当初装修,就该搞成淋浴房。

    “你在怕什么?”低磁的嗓音,柔和而轻缓,徐风般悠悠在耳边拂过。

    董只只张了张嘴:“我……”

    压迫感令她窒息,董只只腾出一只手,撑在陈嘉弼胸前,阻止对方靠近。

    浴缸水放得满,她的手湿了,抵在男人胸膛,水迹层层渗透,将白衬衫映得通透,水珠顺着衣袖,往内里淌,所过之处,犹如熔岩灼烧,董只只被烧得耳根发热,面色羞红。

    支在浴缸边缘的手,有些撑不住,但她不舍得将手掌撤回。

    胸肌□□,富有弹性,伴随心跳声,弹奏出奔放的旋律,通过手臂,传递到董只只的心田。

    她的心,也随之起舞。

    董只只接触过很多男人,有几个身材不错,比如韩国跆拳道运动员,还有莫少楷。

    在他们身上,董只只从未感受到此刻肌肤接触的心慌,感觉到气力被他一点点吸走,腰侧的手臂,弯得几乎折叠。

    这是心跳加速的感觉。以往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要脱裤子,做足准备,才会有。

    可现在,仅仅隔着通透的布料,董只只已经快要缴械投降。

    分明还没开始嘛!

    抗拒的力量,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死扛足足五分钟。

    这五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漫长。

    脑海里飞快闪过一幕幕场景,快乐的,糟糕的,交织在一起。

    在她赚钱无门时出谋划策。

    赚到钱全部花完,给她买手机、电脑。

    遇到危险时,挺身而出,不过演砸了。

    生活的点滴,给予董只只家的温暖,使她感受到有家人相伴的幸福。

    正因为是家人,面对陈嘉弼几次三番的卑劣行为,董只只感到无比愤怒。

    他偷内衣裤,还在上面把玩。

    董只只忍了,可他并就此不满足,甚至想要在卫生间窥视,留下一滩恶心巴拉的印记,至今保留在荣誉墙上。

    更打起偷亲她的念头,白天,光明正大,脸都不要了,跟耍流氓没什么两样。

    最让董只只窝火的是,临走前一晚,居然把她给操了。

    她似乎明白过来,自己在抗拒什么。

    时至今日,董只只还把陈嘉弼当成弟弟。

    她无法挣脱千百年来传统思想的禁锢。

    操!

    董只只在心底咒骂一声。

    人都给操了,装什么纯洁清高?

    董只只,你什么时候变得顾前瞻后,扭扭捏捏?

    与陈嘉弼相处,为了照顾陈鼎之的感受,董只只把自己武装起来,全身带刺,谨防偷袭。

    现在都成夫妻了,他身材又这么棒,尤其是……

    董只只目光下移,鼓鼓囊囊,极其不安分。

    帮陈嘉弼把尿,差点卡在壶口,拔不出来,印象深刻。

    以至于这三年思念陈嘉弼的时候,奇怪的画面,总会不经意地闪现出来。

    内心经过激烈的争斗,陈嘉弼用他独有的武器,将禁锢的锁链斩断,向董只只逼来,顶住她。

    “喔!”董只只发出一道奇怪的声响,后背浸到水里。

    “来嘛!谁怕谁!”反正被他操过,董只只受不住长时间的煎熬,冲破道德枷锁,她一再提醒自己,现在已经是陈嘉弼的妻子,不再是弟弟,要干就干个痛快。

    她实在坚持不住,像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同归于尽。

    “噗通!”

    两人齐齐落进水里,波浪滔天,大片水渍打湿墙壁、地砖、橱柜、镜子。

    还有董只只的眼皮,水珠挂在眼睫,多了一层幻象的滤镜,把心理扭曲、阴湿恶心的弟弟,包装成英武帅气的老公。

    然而待她尚未完全看清楚面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窒息随之而来,她的嘴被牢牢封住,头发全湿,半张脸浸在水里。

    毒蛇吐信,肆无忌惮地游走,完全没有章法。

    陈嘉弼是新手,没有经验。

    尽管他理论知识丰富得可以去做导演,各类技巧,张口就来。

    可要命的是,没有实践验证的理论是空谈。

    陈嘉弼只知一味胡搅蛮缠,弄得董只只腮帮子疼。

    她无师自通,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做起老大姐表率,温和而极有耐心的打磨、旋转,引导。

    狭小的空间内,四处游走、交织、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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