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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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现在看着挺好,房间阳光充足,不到两年会晒褪色,你们可要想好。”

    陈鼎之瞪大眼睛,诧异道:“哥,在说什么?”

    主人自曝房屋缺点,客人连忙摇头咂嘴,纷纷离开。临走前,中介长长地叹息一声。这家人把他当猴耍,一个个净拆台。

    董只只电梯间出来,见他们兴致不高,估计没戏。

    进门就听到两兄弟在吵架。

    “你知不知道姐为了装修你的房间,花多少心思?你不在的时候,她天天坐在这间房里,一坐就是一天,每一块地板,每一件摆设,都是她的心血,你怎么能故意瞎说,把客人赶跑?”

    “你没看出来,姐不想卖房?”

    陈嘉弼一句话,顶得陈鼎之不吱声。

    他心里愧疚,要不是因为他,姐姐不可能卖房。

    “谁说我不想卖房?卖!坚决卖!不然看着鼎之被颜洛告,然后去坐牢?”董只只挥了下手,让陈鼎之出去,“一边凉快去,这没你的事。”

    陈鼎之双手抱头,识趣离开。

    董只只在床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双手抱胸,习惯性往裤兜里摸。

    她心情烦躁时,会想到抽烟,虽说把烟戒了,下意识的动作,总也改不掉。

    指节敲敲天然大理石窗台,董只只示意他坐下,陈嘉弼人长得高,她不喜欢仰着脖子跟他说话,对方居高临下,搞得自己气势不足,吃了败仗。

    待他坐下,董只只发话:“房子肯定要卖,没有其他办法,我把你留下,是想让你多感受几天我的善意,你要不领情,现在就滚回学校,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陈鼎之险些被人侵犯,董只只这几天脑子里瞎想,稍微有点想通,但思想不坚决。

    她扪心自问,如果陈嘉弼遇到事情,需要赔钱,自己会不会像今天这样,毫不犹豫地买房抵债。

    答案是肯定的,如果心里没他,次卧绝不会装修成现在这个样子。

    房间的格局,与她的内心一样复杂和纠结。

    陈嘉弼这人阴郁得很,不爱说话,不爱交朋友,回来至今,没听他提起杨悦,多半没戏。

    往后找工作,找对象,都是问题。

    董只只在社会上游荡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才学、能力、金钱,不是衡量一个人幸福与否的关键指标。

    穷人有穷人的活法,富人有富人的活法,主要看心态。

    董只只纵然万般不舍,当断必断。

    陈嘉弼是如此,这套新房,也是如此。

    陈嘉弼垂头,低声道:“知道了。”

    董只只问得含蓄,陈嘉弼回得更含蓄,两人像在打哑谜。

    她性格直爽,不喜欢弯弯绕绕:“你最好不要再对我动歪心思,还是那句话,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死你。”

    以前董只只有底气,陈嘉弼要是混不出个样儿,她能兜底。

    如今房子没了,钱也没了,又开始瞎操心起来。

    她痛恨自己心肠软,可是没办法。

    董只只自己也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都是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也不能丢。

    一周后,房子顺利卖出,还有五万块盈余。

    陈鼎之已成年,有自己的想法,书肯定没法再读。

    这几年国内开始培养男团女团,他希望留在国内发展。

    这正和董只只心意,再把他送出国,实在放心不下。

    他这个人又蠢又呆,不懂得保护自己。

    青岛离韩国实在太近,文化侵袭尤为严重,去韩国追逐明星梦的山东人很多,待几年没掀起浪花,大多返回故里。

    国内不少经纪公司在青岛开设分部,在此淘宝。

    董只只四方打听,有家娱乐经纪公司,是浙江人开的。

    她不想找本地的,怕再和颜洛纠缠不清。

    经过考察,各方面都挺满意,公司对陈鼎之的训练功底和天赋,评价很高。

    唯一的问题在于,练习生实行封闭式管理,董只只坚持走训。

    国内没财阀,但天下乌鸦一般黑,资本把持,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国内外差不离。

    只有把陈鼎之放在眼皮子底下,牢牢看住,董只只才放心。

    对方相中他的实力,董只只打包票,弟弟自控力强。

    在董只只强硬态度下,双方达成一致意见,陈鼎之走训,练六休一。

    掏空家当,把弟弟拽出泥潭,董只只一夜回到解放前,比她刚回青岛那会儿还穷。

    经纪公司在郊区,胶东国际机场附近,快出青岛了。

    每天来回得两个小时,车费是笔不小的花销,如今能省则省。

    梁晓陪董只只一同考察,认为这不是问题:“只只,我家不就在那边附近嘛!鼎之可以住我家,小是小了点,两个人还是能住得下的。我经常出差去香港,他正好帮我看房子。”

    放在以前,董只只绝对不会同意。

    现在她想开了:“这孩子傻傻呆呆,没点社会经验,有你看着,我放心。”

    自此,陈鼎之住在梁晓家,每周日回家,向姐姐汇报情况。

    而董只只与陈嘉弼搬回泰兴里。

    两个人住,没必要让他屈居阳台,时间久了,容易患风湿病,他年纪还这么轻,不能落下病根。

    董只只把两张单人床拉开,找老王在天花板上按上滑轨,装上帘子。

    陈嘉弼亲口答应,不会再侵犯姐姐。

    董只只还是跟防贼似的,在帘子上挂了好多小铜铃,只要有一点风声,铃铛便会“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不过到了晚上,董只只偶尔会拿出陈嘉弼送她的四叶草项链,在月光下欣赏。

    她把这条项链,视为弟弟对她的孝顺。

    陈鼎之整天说要赚钱买大房子、小汽车,满口大话,连一杯柚子茶都没请她喝过。

    倒是陈嘉弼,送给董只只二十七年人生中第一件礼物。

    陈嘉弼确实答应董只只,不会侵犯姐姐。

    可是如果两人是你情我愿,就算不上侵犯。

    这两个月里,他安分守己,像个正常人,对董只只秋毫无犯,就连拉手冲,也是一个人偷偷躲在卫生间,绝不污姐姐的眼。

    有时候,两人在饭桌上,还能聊上几句。

    董只只问起,他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去全嘉上班。

    坐在财务总监的位置上,她受够了。陈嘉弼虽说不是会计专业,她能花几个月搞明白,弟弟一定不在话下。

    弟弟是自己人,刘祖全和梁晓肯定信得过他。

    陈嘉弼坦白前几个月在香港,提出自己想法,准备进中宏,爷爷已给他安排好职位。

    “啪”的一声,董只只拍下筷子:“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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