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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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状态,别的不怕,就怕姐姐睁眼,赶紧凑上嘴,用整张脸挡住她的视线,臂膀频频晃动。

    从上到下,堵个严实。

    滂沱大雨浇灌土壤,如潮水泄洪,铜铃频频作响。董只只终于盼来这场雨,前所未有的酣畅。

    和以往不太一样,勾起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满意就好,得到姐姐肯定,说明陈嘉弼服务到位。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

    如果可以,陈嘉弼愿意成为姐姐的忠仆,服侍她一辈子,还有很多才艺,没机会展示出来。

    问题只解决了一半,这让陈嘉弼很恼火。

    由于极度神经紧绷,他有点把持不住,陈嘉弼往前挪了挪,跪在她身上。

    董只只似乎感知到什么,侧过头,下巴稍微往上抬,微微启口,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几乎快要触碰到,陈嘉弼再次退缩。

    这一收,董只只略感失望。

    “死样儿,自己解决。”醉意正浓,她懒得搭理,全身松软,呼呼大睡。

    陈嘉弼想到很早以前,他在淋浴房洗澡,就是这样对准姐姐,当时隔得很远,中间有玻璃阻挡。

    他笃信自己一定能办到,这点距离,不算什么。

    然而近在咫尺,他又犹豫了。

    姐姐会误认为,是莫少楷的气味。

    这不是陈嘉弼想要的。

    别的事情可以冒名顶替,这方面绝对不行。

    陈嘉弼很有原则,在即将涉的一刹那,往后腾挪一步。

    董只只的锁骨很美,凹陷弧度大,像个小池塘,都可以养鱼了。

    迷糊间,她做了个梦,自己变成一条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

    就这样不着边际地一直游下去,幸福快乐地游,游一辈子。

    罪犯得逞,必然要清理痕迹,不可留下蛛丝马迹。

    虽然很不舍,陈嘉弼还是替她擦拭锁骨、脖颈。

    他感觉自己是个罪孽深重的罪犯,十恶不赦,该拉出去枪毙。

    尽管是姐姐带节奏,可陈嘉弼滴酒未沾,是清醒的。

    他应该阻止,而不是趁人之危。

    低头看向作案工具,陈嘉弼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不争气的东西,要不是自控能力强,差点创下大祸。

    以往,陈嘉弼为它自豪。

    眼下,现在一看就来气。

    他有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痛恨极了。

    家里只有一台电脑,是董只只的笔记本。

    陈嘉弼迅速打开电脑,在百度里输入一个问题。

    答案简洁明了,步骤清晰。除麻醉药,其他都能买到。

    他回头瞅了一眼,决定放弃这个一闪而过的冲动念头。

    这样做,自己是解放了,今后再也不可能对姐姐起歹念。

    可姐姐呢?她若知晓,会陷入自责,一辈子生活在悲怆的阴影里。

    不可以让姐姐不开心,陈嘉弼将萌生在摇篮里的念头扼杀。

    刚才拉开床头柜抽屉,陈嘉弼看到好几盒套子。

    这让他很生气,想到今后自己不在的日子,每一个小方片,代表一个塑料袋,把他闷得难以呼吸。

    明知就算统统丢弃,可以再买。

    但他就是无法忍受,心里膈应。

    陈嘉弼第一次打开姐姐专属的床头柜,跨过那道十年不敢逾越的红线。

    刚才只是抽开,随手拿出一片,现在他要仔细审视。

    他怀揣探究心,打开潘多拉魔盒,结果很失望,并没有心里期盼的日记本。

    陈嘉弼以为,姐姐会把他所有罪状,一一记录下来,哪天找他算总账,或是将无法言语的苦闷,以文字的形式文字倾诉。

    很可惜,什么也没有,只有些生理期的私密物品,还有身份证、户口本、首饰盒之类的物件。

    上层抽屉就普通,无非是护肤品、小梳子、指甲钳、数据线、充电器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陈嘉弼心里空落落,把气撒在床头柜,上层抽屉狠狠一推。

    这一推,把董只只守了十年的秘密,推了出来。

    由于用力过猛,上层抽屉底部用透明胶封好的文件袋,被卡住,抽屉合不上。

    陈嘉弼明显感受到一股阻力,还有回弹。

    他趴在地上,手往里够,摸到一个塑料文件袋。

    月色下,翻开三页纸,“亲子鉴定报告”六个血红色的打字,清晰入目。

    本来陈嘉弼是带着怨气的,这一看,下扯的嘴角,陡然上扬,发出尖锐的叫声,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董只只隐隐听到什么东西在叫,叨扰到好梦,她还在水里游,游得可欢了。

    董只只抓起边上的毯子,盖在头上,继续做她的美梦。

    而陈嘉弼,关上电脑,带走作案工具,迅速撤离。

    拖走鞋柜旁,董只只为他整理好的行李箱,陈嘉弼下楼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他改变主意,拍下三份文件照片,重新订了张单程机票,三小时后起飞,目的地香港。

    第66章 “我现在就喝!”

    九点半,闹钟没响,董只只睡到大中午。

    衣衫散乱在地上,地板上有水迹,身上只盖了条薄毯,董只只望向窗外,雨停了。

    老房子下雨天漏水,没办法,修不好的。

    地上的水到底怎么来的,这点董只只还是分得清楚。

    脑袋隐隐作痛,昨晚事情有点想不起来,依稀记得莫少楷与平时表现得不太一样,温柔体贴,还有点畏缩。

    他这个人在再野蛮,下了床,还是个儒雅有教养的人,会把屋子收拾干净,临走会在床头柜留张便签,大多是为昨晚的疯狂失控道歉,再放上一杯温水。

    当然,他每次都这么写,屡教不改。

    正思忖着,当事人打来电话,嘘寒问暖,问她醒酒了没,现在在哪,陈嘉弼是不是上飞机了,晚上能不能来她家。

    最后一句话,引起董只只怀疑,莫少楷清醒时,挺会体贴人,有节制,中间会有修养期。

    她穿上衣服,手机挂在耳边,双手叉腰,在屋里兜兜转转:“昨晚喝得有点多,谁送我回来的。”

    莫少楷说是陈嘉弼。

    陈嘉弼!

    董只只心里一惊,一脚踩在水塘里,膝盖磕在床头,撞到靠墙的帘子,铜铃声大震。

    此事非同小可,莫少楷嫉妒心强,决不能让他知道,否则陈嘉弼会有麻烦,董只只谎称头晕得厉害,缓几天再说,要补眠,匆匆挂断。

    “操!”董只只扯下挡道碍事的帘子,丢在地上,“陈嘉弼!你这没良心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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