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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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家长,两个小弟,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陈嘉弼老在屋里勾.引她,搞得极不自在。

    现在一下子拨乱反正,她还是发号施令的那个。陈嘉弼只能偶尔在夜晚狠两下,白天只能做她小弟。

    这样既维持董只只在家中的地位,又保证夫妻关系和睦。

    出于对鼎之的顾虑,董只只看陈嘉弼表现,偶尔去酒店待一晚。

    陈嘉弼觉得受了委屈,拿出代购商品,可怜巴巴说地:“白天我都听你的,晚上让我做回主,行不行?”

    实在被他缠的烦,董只只勉强答应。

    她遵循一贯原则。

    干一回和干一百回,没差,没必要装清纯。

    以前捅过,再捅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眼睛一闭,自欺欺人,以假乱真就好了。

    节奏变幻莫测,有点带感,董只只获得不错的体验。

    但她是个有温度的人,讲究真情实感,这是与生俱来的性格。

    偶尔尝试可以增进感情,必须克制。

    陈嘉弼软硬兼施,再次得寸进尺。

    进而又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指尖在褶皱处打转:“我不是嫌弃,我只是想有专属权,完完全全属于我的那种。”

    董只只翻个身,差点把他手指头压断,在他脑门使劲戳:“你想都不想要,不肯能的,除非你把我捆了。”

    陈嘉弼眼前一亮,这个可以有。

    他怎么没想到呢?

    瞧他贼溜溜的眼神,董只只握住,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多在正儿八经的事情上花心思,别老想裤腰带里的事儿。你要再提,我现在就拗断。”

    董只只有心理阴影,别的事情,可以迁就,唯独这件事情,绝对没得商量。

    对陈嘉弼的要求,董只只极度排斥。

    韩国三流小明星,一坨粑粑,拉在床上,实在叫人恶心,董只只这辈子都忘不了。

    还有鼎之,差点被颜洛挖成萝卜坑。

    她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陈嘉弼的小心思,董只只完全能够理解。

    她接触的男人多,只有这里是荒芜地,提出这样要求,情有可原。

    可董只只就是做不到。

    为了纠正他这种不健康的思想,董只只小小地惩罚陈嘉弼一下。

    连续一周晚上锁门,对他的挑、逗和哀求,不理不睬,把全部心思放在照顾梁晓身体上。

    白天载她一道去上班,晚上回来做各种补品。

    一回到家,董只只窝在厨房,研究各类菜谱,手艺明显提升。

    果然只要一门心思干一件事,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总归能做好的。

    梁晓和陈鼎之领证,顾及陈鼎之的前途,没公开,只和经纪公司打了声招呼,保证严防死守,不对外泄露。

    所以董只只忙得不亦乐乎,邀请梁晓跟她一块儿,挤在小房间。

    一来,怕陈鼎之睡觉翻来翻去,酿成不必要的惨剧。

    二来,可以避开陈嘉弼这个阴魂不散的小鬼。

    他老是半夜走错房间,干不成,亲几下,摸几下,也很开心。

    现在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董只只在小本子上又涂掉一项:“喜糖款式,就用你选的这款,贵是贵了点,不过这钱我乐意掏,别有心理负担,我是男方家长,婚礼这个事,该花的钱就得花,一分钱都不能省。”

    这是董只只有生以来,头一次大方,一模一样的东西,换个包装,贵了五倍。

    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当即付定金。

    梁晓向董只只汇报进展:“我试探几回,他对哥找女朋友这事挺上心,还说要帮他和公司里的顶流牵线搭桥,就是最近热播剧里的那位,你知道的。”

    董只只嗤笑道:“那哪行?他是我老公。我让你问我的事,你瞎掺和啥呢?”

    梁晓的意思,老问姐姐的事,容易露出马脚,两人都问,显得自然。

    董只只拉她睡衣袖子:“那我呢?他怎么说?”

    梁晓摇头叹息:“搞不懂,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他就回避,好像很排斥,我不敢多问。”

    “哎!”董只只躺下,把头闷在被子里,“睡觉!”

    她多少能猜到鼎之的心思,他把自己当成妈,交男朋友,或者结婚,内心自然排斥。

    以前她和莫少楷交往,鼎之也是这个态度。

    两兄弟关系好不容易缓和,董只只不愿横生枝节。

    这件事情,只能从长再议。

    受到老婆冷落,陈嘉弼只好把心思花在工作上,避免胡思乱想。

    他要等的电话,终于等到。

    “等下再帮你们写请柬。”两人文化程度不高,写出来的字像蚯蚓,拜托陈嘉弼写婚礼请柬,接到杨悦电话,陈嘉弼往房里走,对电话那头说,“杨助,稍等。”

    梁晓眼珠子转转,凑过头小声嘀咕:“好像是个女的。”

    董只只不以为然,继续研究婚宴菜单,用橡皮擦掉划痕:“我觉得老青岛炸肉还得留着,档次有点低,但咱青岛人就好这一口,地方特色,你说呢?”

    通常女秘书,都爱作妖,梁晓好意提点,居然不领情,改为夸赞:“只只,你心真大!”

    “大什么大,不就是杨悦嘛!”董只只摆摆手,懒得搭理,“他要能和这小姑娘成,早成了。别的女人,我多少还会上点心。她呀,算了吧。别管他们,老青岛炸肉,到底咋说?”

    梁晓也觉得,宴请宾客,多为本地人,得照顾他们的口味,贵不贵的,倒不那么重要:“行!我听你的。”

    相比于客厅的轻松气氛,屋里充斥着沉闷,陈嘉弼感到快要窒息,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你确定?”

    杨悦声线沉稳,自信满满:“错不了,管家出狱后,在跑外卖,还在赌,又欠一屁股债。两百多万,我帮他兜底。他亲口承认,是莫少楷指使。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我记得之前他不知道您是莫总儿子?那时他刚成年,恒裕和中宏没业务往来,我甚至怀疑,他都不认识陈青河跟施瑾茹。可管家的确是这么说的,只要钱到位,他愿意当面指证。”

    “不必了。”陈嘉弼一拳落在沙发靠背上,打出一记闷响,“这件事到此为止,你把资料和证据整理一下,稍后发我邮箱。”

    这三年,他在莫少楷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他认为杨悦说的情况,基本属实。

    莫言风家里有一幅画,根据记忆,让画匠按照施瑾茹年轻时候画的,时常对着画像出神。

    陈嘉弼在莫言风家里住过一段日子,不长,只有几天。

    莫少楷回来,他便识趣地提出搬去酒店住。

    既可以与杨悦展开秘密调查,又能避免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在仅有的几次碰面中,他观察到一个细节,每次莫言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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