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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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下来,发现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可能那个年代的社会风气,逼得穷困潦倒的他,不得不拿起砍刀,争一份活路与前程。

    礼服弄脏,董只只有点难过,听说要好几万。

    她始终未能从社会底层的小泥鳅角色里,转变到濒临破产的富家千金。

    两者差不多,还是做小泥鳅好,至少不用负债。

    陈嘉弼特别会找时机,瞅准她在洗手台搓礼服,硬生生闯进来。

    新婚燕尔,他要把隐忍十几年的苦,全倒出来。

    他等得实在太久,忍得好辛苦。

    今日莫少楷在场,激起了他的妒忌心。

    看到他,就想到董只只被玩命干的情景。

    因为他还调查到,但凡与莫少楷有染的女子,都被他当作畜生对待,给再多钱也不干。

    董只只起初,觉得新奇。

    慢慢招架不住,他野兽般的凶蛮。

    后来全嘉业务陷入危机。她与公司捆绑得太深,从那时起,董只只有求于人,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一味隐忍。

    资本家将此视为利益交换,她不这么看待。

    至少莫少楷白天还挺正常的,除了控制欲强点,算是个合格的男友。

    再见莫少楷,董只只内心纷杂,总觉得两人没正式分手,就嫁给陈嘉弼,心里头膈应。

    她讲礼数,碰到什么事情,都喜欢掰扯几下,有头有尾,有始有终。

    可看到他漠然,甚至无视的目光,董只只认为两人关系,到此为止,不欠他什么。

    陈嘉弼不打招呼进来,把礼服往浴缸里一甩,兜住董只只脑袋,一顿杂乱无章的瞎啄。

    他吃醋了,是董只只识人不清。

    她必须要表现出诚意,安抚这条受伤的小狼狗。

    董只只很自觉,躬身撑在洗手台。

    这是她能给陈嘉弼最好的弥补,刚才相互纠缠时,口腔似在灼烧。

    心里的无名火,必须发泄出来,否则双方都会膈应。

    既然嫁给陈嘉弼已成事实,她希望两人坦诚相待。

    短短几日,陈嘉弼已然是个老手,撑起一节莲藕,黑发在镜前荡漾。

    董只只能从镜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羞红的面颊,还有身后之人咧嘴在笑。

    她尽可能不看镜子,可是低头,又能看到粉色小花地砖上的两条暗影晃动。

    羞涩的眸子,四处乱飘,她实在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潮红的脸蛋儿,收入陈嘉弼眼底,铆足了劲。

    口杯里的牙刷,跳出来,在台盆里打转。

    董只只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她知道,这时候要是有点动静,情况可能比现在还糟。

    如果说莫少楷是一头凶狠的独狼,那么陈嘉弼定是猛虎无疑。

    整个人快要被撕扯成两半。

    若是像一叶孤舟,在无垠的水面上飘荡,随波逐流,倒也好了。

    偏偏海风奏起悠扬的旋律,叫她不得不仔细听。

    臂膀的幻影在眼前急速晃动,陈嘉弼心生感叹:“我妈遵从联姻,嫁给你爸,是个天大的错误。若她能反抗,执意跟随我爸,或许就不会死。”

    “嗯嗯!”董只只锁眉咬牙,从缝隙里吐字,“谁会把自己女儿嫁……嫁给一个小混混,还是功能障碍,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你倒是悠着点,别把腰闪了。”

    作为反抗,施瑾茹离家出走,半路遭人绑架。莫言风脸上的刀疤,就是这么留下的,蛋疼的毛病,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自知无法再给心爱的女人幸福,莫言风劝说施瑾茹,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当时的施瑾茹,并不知晓,自己怀了陈嘉弼。

    三年前,陈嘉弼带亲子鉴定报告,去找生父。

    他才知晓,在绝种之前,施瑾茹馈赠给他一个儿子。

    “噢!”陈嘉弼抬了抬手臂,挺直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早产儿,你爸和我妈,都这么跟我说,原来你爸早就知道,亲自鉴定日期是我出生后的一周。“

    “陈嘉弼!”董只只感到左半侧即将失去知觉,“你能不能专心点!”

    莫言风和施瑾茹的事,就不能一会再说?

    偏偏事关董只只,不能不听。

    陈嘉弼捉住董只只胡乱挥来的手臂:“在我记忆里,你爸和我妈还是挺恩爱的,不然也不会有鼎之。就在这间卫生间里,我亲眼见到他们,做我们现在相同的事情。”

    这小崽子的坏毛病,这么早就有了?

    董只只咒骂道:“操!怪不得你老喜欢在卫生间门口瞎转悠,你干嘛?”

    她忽然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头皮发麻,汗水顺着下巴,滴到未来得及冲水的台盆里。

    酒红色的水面泛起涟漪。

    陈嘉弼哼哼两声:“你叫我操的。看你洗澡是真,不过都是水汽,当时什么都看不清。两件事情性质不一样,那时我才五岁,鼎之哭着找奶喝,我去找妈,我哪知道……”

    “别说了!”董只只被束缚的手臂扭动几下,“你不觉得,在我面前,讨论我爸和你妈这档子事,很奇怪吗?”

    他稍稍得到片刻休息,脑袋又晃起来:“那天我看到亲子鉴定报告,恨死我妈了。”

    董只只感觉快要支撑不住:“那你怎么不去死?把我搞得像个舞蹈家。会跳舞的是我妈,我没学过,放我下来。”

    说到死,陈嘉弼的思绪飘到三年前的旧屋:“我有想过。”

    董只只额边青筋突了突,注意力转到陈嘉弼的话,也就没那么疼了:“你是说那天晚上?”

    她预感到陈嘉弼要说什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嗯,趁你酒醉,完事之后。”陈嘉弼垂下的眼眸,黯淡无光,好似一潭死水,被镜子里的董只只瞧得真切。

    那天陈嘉弼在董只只的笔记本里查阅资料,心情紧张,负罪感强。

    向来小心谨慎的他,忘记清除浏览痕迹。

    而董只只懒,懒得收藏常用网站,习惯从浏览记录里点进去。

    她当时吓了一跳,连续三个月没睡好觉。

    后来听到鼎之与嘉弼通电话,才确定他活着。

    董只只疑惑道:“你资料都查了,怎么不把它切掉?”

    陈嘉弼拽她头发,逼迫董只只昂起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要是切了,拿什么草你?因为你,我才没切,我不想让你伤心难过。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你这人最讲情谊,老王家的猫死了,丢在路边,你还帮忙埋在树下。更何况是一个朝夕相处十年的弟弟。”

    董只只面颊发烫,不敢照镜子看他,更不敢看自己,索性把眼睛闭起来。

    三年来对嘉弼的念想,全被他猜着了。

    她擅长做一只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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