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2、C02.高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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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幼辛一直在屋外等身上的烟味散了才进门。

    住家阿姨说爷爷睡了,她便没去打招呼,直接上楼洗澡睡觉。

    她这小半年睡眠质量一直不好,迷迷糊糊到后半夜才睡着,梦里一直出现那个给她递打火机的男人,总觉得熟悉。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到凌晨才睡着,第二天睡到十点多起,一睁眼就收到了郑朔的微信。

    郑朔:[明天在这里吃饭好吗?]

    郑朔:[图片。]

    耐着性子点开一看,是一家粤菜,位置在市一医旁边的商圈。

    没等她回,对面的郑朔又发过来消息——

    [可能我昨天说错话,让你不高兴了。明天给你赔罪好不好?]

    [林小姐,罪不至死吧,想见你一面这么难?]

    [两家还有生意在,给个面子呗。]

    [林董昨天和我母亲说替你答应了,那就明天中午十二点见吧,就定这个时间了。]

    林幼辛嗤笑,这人真是装不了一点儿。

    体面没两秒就开始暴露妈宝属性,不理他还开始威逼了?

    但事关家里生意,确实不好拒绝,林幼辛顶着恶心回了个“1”。

    起床洗漱完去衣帽间挑衣服。

    窗外雪意清凉,是冷白的日光。她今天心情一般,所以选了件石榴红的绸缎挂脖裙,裙摆是鱼尾状,露出后背一半肌肤和纤白的小腿与脚踝,走起路来像一鲤灵动的美人鱼。

    下楼时手机忽然震动,拿起来一看,是顾津平。

    顾老师:[《苦尔》要复排,最近正在选演员,你有空来帮着筛一筛。]

    看见《苦尔》两个字,林幼辛手指微顿,回复:[好。]

    收了手机,住家阿姨隋芳正上楼,见她先夸漂亮,然后便说又瘦了。

    林幼辛笑:“哪里啊,我体重很高的,是塑形显得瘦啦。”

    她大学在美国ucla读戏剧导演专业,大三的时候开始做自由演员接活,和朋友一起写本子演话剧,今年年初加入国内名导顾津华在西城的话剧工作室。

    话剧演员运动量大,有时候一连演二十场更需要好的体力,他们工作室的演员私下都是健身狂魔,否则身体扛不住。

    她虽说不爱运动吧,但是偶尔也做做瑜伽撸撸铁,所以身形会显得瘦。

    隋姨在她那细胳膊细腿上瞅了一眼,最后宠惯的笑说:“好好好,你说的都对。燕窝炖上了,一会端给你。你先去前厅的,老爷子等你一早上了。”

    爷爷等她?

    林幼辛眉心一跳,心情忽然就像做过山车一样坠落谷底,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和隋姨对视,委屈瘪嘴,别扭着不想下去。

    但隋姨爱莫能助,摸摸她的脸,自己去忙了。

    林幼辛苦大仇深的去前厅,只见沙发上老爷子穿着一件厚马甲,正戴着老花镜坐在前厅看书。

    老爷子见她的第一眼就皱眉:“大冬天穿的什么衣服,也不怕着凉!”

    “老年人才怕冷,我快热死了......”

    林幼辛往那横条沙发上一倒,两条白花花的胳膊搭在腰两侧,闭上眼认命的等她爷爷宣判。

    “迟早得找个人管你。”

    林介平横她一眼,对这个孙女怎么看都不顺心。

    别人家的小姐要么插花喝茶开画廊,要么就去家里的公司领份闲差,到了年纪就听家里的安排结婚生子,一辈子别提有多顺遂。

    只有她,刺头一样,谈了八年的恋爱说分手就分手,年初回来进了话剧团后风里雨里的跑,巡演一走半个月,三餐都不稳定,真是脑筋不清楚。

    林介平冷漠的将书一合,给她下命令:“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吃饭,我有个老朋友的孙子调来西城工作了。正好你们年轻人也见一见,往后联络起来也方便。”

    又吃饭?

    林幼辛一听和男人吃饭就头大,一个郑朔够难缠了,再来一个她得疯。

    她哀怨的看里林介平一眼,小声反驳:“明天中午还要和郑家老二吃饭呢,我又不是饭桶,哪有那么多饭可吃......”

    林介平倒没当回事,直接大手一挥:“没关系,正常人一天都吃三顿饭。”

    林幼辛还想抗争:“...爷爷,我真不想见....”

    “好了。”林介平目光威严的看向她,“翻年就二十七,虚岁马上三十的人,你对自己就一点都不上心?”

    林介平年轻时是当兵的,退伍后下海经商,靠做不锈钢和煤炭生意起家,后来又赶上房地产大热,找准时机占了一席,如今主作酒店业,几十年的汲汲营营,西城数的上名号的酒店、山庄和会馆全都姓林。

    老爷子纵横商界几十年,身上自有气场。

    林幼辛蔫吧了下来,但嘴上依旧不服:“您和大姑安排的我哪一个没见?怎么不上心。”

    “你上心?你哪个认真了?每次就是去见一面吃顿饭,应付差事,最终浪费的还是我们的辛苦。”

    林幼辛不说话了。

    林介平见自己没猜错,气的偏开脸。

    “行了,明天我带你和我那老朋友的孙子见面,这是你最后一次相亲机会,以后我和你大姑也不给你安排了。等你明天见完了,就考虑从之前见的那些人里挑一个接触结婚吧。”

    家里很安静,除了住家阿姨们有条不紊的打扫走动的声音。

    而林介平这惊为天人的一句,语气平淡的像商量一颗菜要丢向哪一个猪栅栏里。

    林幼辛震惊的站起来:“结婚怎么能这么草率?!”

    林介平哼笑一声,低头看书:“不草率,我心里有人选了,一切等你见完再说。”

    /

    周禀山接到爷爷电话的时候,刚结束了一场胸骨后肿物切除手术。

    李斯也一见他回来就立刻放下手里的泡面,站起身:“主任,您手机一直震。”

    周禀山接过,看了眼他的泡面,语气平淡:“谢谢,吃饭吧。”

    “好嘞。”李斯也踌躇两秒:“您吃饭吗?我给您....”

    “不用,我自己解决,谢谢。”说着周禀山就拿着手机出了门。

    身型峻拔,走路四平八稳,李斯也望着他的背影“啧”一声,怎么会有人下了手术还站这么稳的。

    午饭时间,同一个办公室的医生姜姣,自周禀山进来就没敢喘过气,等人走了才举着筷子滑椅子过来,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周医生真的好严肃,每次他进来,办公室的温度都要掉几度。”

    周禀山刚调来市一医头颈外科半个月,科室的人对他还不熟悉,只知道是个两年升主治,三年提副高的神人,导师是国内普外泰斗,手里好几篇顶刊。

    除此之外,这半个月的相处他们对周禀山只得出一个结论:一靠近就冷的0度人,实打实的周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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