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5、C05.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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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好吗?”

    林介平最看不惯她这幅随心所欲的样子,更加愤怒:“你对禀山没意思?那你对谁有意思?相看了那么多,你又对谁有过意思?你别告诉我你还是惦记那个梁霄树!”

    自她和梁霄树年初时分手,几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这三个字,这是公主的逆鳞。

    但别人不敢,太上皇敢,还要一针见血的、抽筋见骨的说出来。

    “爷爷你能不能别提这些陈年往事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林介平气的冷笑一声,“你最好没有!”

    “当初我们林家多低三下四的求他娶你,都不算他入赘,生的孩子也跟他姓梁,可他同意了吗?还不是义无反顾的去当他的电影明星?你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八年青春打了水漂,到头来就这么个结果。我告诉你,就凭这一条,你这辈子和他都没可能,再想和他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话题早就偏的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半分“周禀山”的影子。

    林幼辛在后半程已经不再说话,一脸漠然的听着,直到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

    车箱里弥漫着尴尬又诡异的安静,偶尔传来两声吸气,徐澄宁不用回头都知道林幼辛侧头抹了把泪。

    她不是常哭的人,尤其是没有父母在身边后,她人生最大的法则就是要活的开心,对得起她爸的临终遗言。

    徐澄宁不会安慰人,只叫她路边停车,自己换去主驾驶上,她这个状态也开不了车了。

    她俩之间什么都不用多说,今夜的酒吧注定是林幼辛的主场,她先是喝了几杯血腥玛丽,然后去舞池里跳舞,身上只有一条珠光白的吊带裙,扭的很放肆慵懒。

    nuber酒吧的老板崔寒和徐澄宁是朋友,叫了几个酒保关照在林幼辛身边。

    也多亏了那几个酒保,除了徐澄宁没人能近她的身。

    从酒吧里出来,林幼辛没有回迦南公馆,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

    后面连着两天头疼难受,也没有给林介平打电话。

    /

    林幼辛和林介平大吵一架的事情,要不了两天就因为林介平的亲自赔罪传到了周载年那里,自然也顺理成章的传到了周禀山那里。

    周载年想了几天,也觉得林幼辛太任性了些,这几天他也打听了,林幼辛陆陆续续见了好多个相亲对象,都没又长久交往的,想来也没定性。

    其实要不是周禀山岁数大了,他最开始也不会考虑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

    思想想后,周载年也来了点脾气,哼声:“我们周家找儿媳,稳重端庄,温柔贤淑还是首要,幼辛身上反骨头太多了,也不合适嫁进来,以后生儿育女继承香火也是个问题,算了吧。”

    坐在一旁,临时被叫回来的周禀山忽然轻笑:“我们家有皇位吗?还生儿育女继承香火。难道只许我看上人家,不许人家看不上我?”

    周载年拿茶杯的手微顿,脸色一变,抓住重点:“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禀山自被周载年从医院叫回来,就一直没有说话,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没曾想只是林幼辛不想和他结婚这件事。

    这太正常了,她本来就不喜欢他,又怎么会想嫁给他。

    “没什么意思。”

    周禀山感觉听了一场闹剧,心中微冷,也不想再待下去。

    “我也不是多优质的男人,工作忙碌的普通医生,人也无趣,还大她五岁,幼辛不情愿实属正常,您不用这么高高在上的去贬损一个小姑娘。”

    周载年像见了活鬼似的看他:“我贬损什么了?你失心疯了?”

    周禀山不再多说,拿起外套:“我回医院了,下午还有门诊。”

    “你这孩子,什么意思说清楚啊!你究竟想不想要她,你和爷爷说,爷爷给你想办法!”

    周禀山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停。

    她如愿就好。

    他拥有与否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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