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12、C12.合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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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自我检举。”

    “不是,学长你....”

    白知棠一下子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虽然知晓周禀山是这样的性格,可这么直白的听到还是不好接受。

    周禀山冷淡的抬了下手:“我先下班了,再见。”

    白知棠懊恼:“学长...”

    从医院出来,坐进车里,周禀山才有时间收拾他这一天里七上八下心情。

    视线落到副驾,想到她刚才在车里长久的沉默,周禀山自嘲的扬了下唇。

    也是。

    他与她之间,从来以坎坷为常态。

    /

    去平昭寺的日期定在这周末,也在结婚登记的前一周。

    林幼辛从迦南公馆出发,今天大姑林意真、大姐曲静筠还有二姐曲静潼都来了。

    周家那边的女性长辈是周禀山的小姨,贺兆柔女士。

    林幼辛有妈没爸,她母亲黎青远在澳城,只打来电话问她结婚是不是自愿的,得到肯定答案后什么都没说,只说未来婚礼会出席。

    周禀山则是有爸没妈,他父亲周汝乘在京的工作无法推脱,也只是致电来,表示欣慰。

    周禀山对他父亲态度一般,全程只说了句“嗯”就挂了。

    两家人在平昭寺门口见面,林意真和平昭寺的某位住持相熟,这几年的生意亨通、子女姻缘,都仰赖过这位大师。

    贺兆柔看起来不信这一套,但也笑眼温和的配合着,见林幼辛的第一面,就往她手腕上套了个玉镯子,看种水成色,应当价格不菲。

    “这...”

    林幼辛拿不准,回头看周禀山眼色,只见他从容点头:“我母亲的镯子,给你就戴着。”

    一旁的贺兆柔瞬间知晓周禀山的态度,先是惊讶,随后便愈发慈爱的拉过她的手。

    “幼辛,小姨感谢你,托你的福,禀山以后也是有家的人了。”

    “不客气...小姨。”

    叫出这个称呼,林幼辛也红了下脸。

    这算改口吗?

    “哎!”贺兆柔立刻眼笑的花儿一样应声,爱不释手的将她的手和周禀山的放一块:

    “好好过,禀山是个面冷心热的,但人真的很好。他要是欺负你,你尽管和小姨说,我们贺家别的不敢说,家法很严的,不信你问他。”

    贺兆柔虽然名字里带个柔字,但整个人很一英气,和她大姑林意真身上那股女强人的气质完全不同。

    林幼辛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听话的点点头。

    等长辈们都散了,她才问周禀山:“你小姨是做什么?感觉说话办事很干脆。”

    平昭寺一共七座大殿,后环墨山,是西城5a景区,他俩避开了长辈们,现在就站在一株积了雪的古树下面说话。

    周禀山伸手拍走她肩上的落雪,垂眸看她:“我小姨?”

    “...还没登记呢,可不就你小姨么。”

    “你刚才叫了。”

    “...刚才是给你面子。”

    说实话,林幼辛还没从那天车里的对话中缓过神来,她回去后认真反思,发现自己是那种脑子和内心不大一致的人。

    脑子:我答应结婚了!

    内心:有点焦虑,能不能不结!

    所以才让周禀山觉得自己在试探。可是当她冷静下来,她就知道,这个婚还是要结的,她别无选择。

    周禀山也不为难她,视线落在她垂在一边手上。

    今天天气不算冷,但她的手已经冻红了。

    “我小姨是医生,有军衔。”

    他忍了忍,还是将她的手拉起,拢进自己掌心。

    林幼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要抽走,结果被他反握。

    “穿这么点,不冷?”

    周禀山对她的打扮一直有些不认同,今天穿的是短款的褐色皮夹克搭不规则长裙,时髦是时髦,就是通体看不出半点保暖来。

    一碰到手,果真冷的冰块一样。

    林幼辛的手被他捂的热乎乎,也顾不上说这人孟浪,举着手嘟囔:“漂亮啊。”

    周禀山冷眼,拢着她的手来回搓:“漂亮在冬天有什么用?”

    林幼辛:“......”

    就很不想讲话。

    周禀山的手似乎要比普通男人粗糙很多,掌内的几个指根有茧,尤其是右手大拇指和中指,左右两侧都有不平的硬茧。

    这有点颠覆她的认知,怎么会有人的茧子长这里?

    好奇心驱使,她来回摸了一下。

    忽然,她几根手指被人条件反射的攥紧。

    “...疼!”林幼辛小声惊呼。

    周禀山立刻松了点力道,声音低哑:“对不起。”

    但是娇气包已经疼到了,心气不顺的抬头瞪他:“干嘛捏我!”

    周禀山喉结微滚,语气很是无奈:“...那是拿手术留下的茧子,你别瞎摸。”

    “我摸了你就能捏我了?”林幼辛瞪眼,很得理不饶人,“而且你怎么每次都弄疼我!上次是脚,这次是手!”

    她就想不通这人干嘛反应这么大,一个茧子而已。

    周禀山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尴尬的沉出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哄她,但发现自己实在不擅长,结果错过了最佳时机,那人已经果断的抽手离去。

    林幼辛抱着胳膊把手揣兜里,远远推开一步,生气的下达命令:“你别牵我手了,以后都别牵了!”

    “幼辛......”

    周禀山生平第一次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他微躬一点腰,和她视线齐平,神色无比认真端正的保证:“对不起,下次一定不捏你了。”

    “我不信,你生来力大无穷。”

    周禀山没忍住笑了,“我发誓,以后对你会控制。”

    周禀山个子很高,弓腰的样子有点滑稽。

    看在道歉人态度良好的份儿上,林幼辛自认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林幼辛抱着胳膊偏开脸,就很委屈:“...那好吧。”

    不好又能怎么样呢。

    她都已经决定要嫁给这个无趣-冰山-腹黑-大力怪了!

    周禀山看她憋屈又必须强迫自己善解人意的表情,将心里将要抱她碰她的欲-望一忍再忍,只是清清嗓子:“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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