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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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刻起想亲她这个念头冒出来了无数次。

    想亲她纤白的手指,想亲她柔软的嘴唇,想亲她漂亮的脖颈,还有后颈往下的那一处ErogenousZones。

    而此刻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

    在唇上轻轻的触碰就能引起粗重的呼吸。

    他这次没有一触即离,而是立刻抱住她,紧贴着她的唇,声音沙哑的问:“表姐说你想找我学单板。”

    唇和唇在说话时微妙的触碰掀起了她体内一阵阵的颤栗,她还不习惯这样一边接吻一边讲话,甚至还在被突袭的震惊里。

    她勉强整理昏聩的思绪,说出口的声音却很软:“嗯你有时间吗?”

    “有时间,对你我永远有时间。”周禀山有点痴迷的轻吻她的唇角、脸颊、下颌,最后又回到唇上。

    “但你要交学费,幼辛。”

    “什么?”

    林幼辛刚想说夫妻共同财产不涉及学费问题,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含住,并强势的顶/开,原本握着她手指的手也移至后颈,用力将她按过去。

    “张嘴,我想亲深一点。”

    第25章 C25.复读机

    林幼辛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一种是心理上,在周禀山提出这个诉求的瞬间,她的呼吸功能就随之阻断了,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另一种则是生理上的,因为她的嘴巴很快被另一张滚烫的唇堵住。

    他很急切,舌头凶猛的刺进来反复探路打圈,从略微青涩到驾轻就熟,不断的勾缠吸吮,同时对深度的探索到了痴迷的地步,咂咂水声里,她被亲的不断后仰,很难呼吸。

    这种几乎窒息的吻法让她有点站立不住,甚至手脚发软。

    周禀山察觉后来抱她,力气大的惊人,有力的手臂钳的她腰都痛。

    最后被托着吻了很久,宛如一颗没有自主意识的浮萍,只将手里紧攥的T恤领口当自己的救命稻草,连怎么结束的都忘了。

    唇舌彻底分开的时候,周禀山贴着她的额缓了好一阵,才将那股欲/望压下去,强制自己不要回忆刚才的湿热与滑腻。

    “对不起,是不是亲痛了。”

    林幼辛抬眸看他一眼,眼眶里湿漉漉的像呈了两汪清澈的湖水,一眉一眼都带着流转的春意。

    她轻喘着,呼吸还不太均匀:“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说着她偏开头,用指尖悄悄揩去眼角溢出来的生理眼泪。

    她老早就知道,自己并不排斥周禀山,但此刻就是忍不住嗔怪他。

    因为真的有点疼了。

    这个大力怪!

    周禀山也没有料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态。

    这一周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不敢回房间睡觉,不敢靠她太近,就是害怕自己无名的嫉妒吓到她。

    可今天还是失态了。

    他甚至不知该如何解释。

    “对不起。”

    他认真的再看着她说一遍。

    “复读机。”

    林幼辛无语,低低吐槽一句,直接推开他走去沙发,从包里翻出卸妆湿巾。

    不用看,她口红一定花了。

    见她自顾自的补妆,完全没有要问为什么的意思,周禀山顿了顿,便也从那点自我谴责里暂时解脱出来,弓身坐去她沙发对面。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一个补妆,一个看手机。

    还是有点尴尬的。

    过了一会儿,周禀山从手机里抬头:“饿不饿,先吃饭吧。”

    林幼辛本来没感觉,经周禀山提醒,确实觉得有一点点饿。

    “酒店可以叫餐,他们知道我的喜好,你把你的忌口告诉他们就好了。”

    她背对他,拿着卸妆巾说。

    周禀山点点头:“我没特殊忌口,和你点一样就行了。”

    “你不是乳糖不耐受吗?”

    林幼辛举着小镜子,手里拿着粉饼,脱口而出。

    她口唇旁边已经糊出去不少,补口红完全没用,还得补妆。

    周禀山瞬间看向她,眼中浅浅笑意:“你还记得。”

    女孩子窸窸窣窣的补妆声音停顿一秒。

    但她脸上神色不变,看都不看他的:“是啊,怎么了,这很难吗?我记得身边所有人的喜好。”

    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总之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破绽。

    周禀山眼里的那点笑意又缓缓回落,语气平淡:“你人真好。”

    林幼辛:“”

    林幼辛瞪他一眼,却看见他口唇旁边都是自己的口红。

    淡淡的橘红色,在唇角溢出很欲的一道。

    她脸愈发烫的厉害,总觉得周禀山身上有股莫名的色-气,于是抽两张卸妆巾甩给他,抱着化妆品跑回卧室。

    周禀山不明所以,直到打开手机摄像头才发觉关窍,无奈笑了声,一点点擦掉。

    他坐在沙发上平复了会儿依旧过分鼓噪的心跳和一些难言的尴尬,才去打电话叫餐。

    按林幼辛的意思,她在这里是有固定喜好的,所以点起来也方便。

    于是他表明是顶层的林小姐要用,两份一样,其中一份不加奶乳制品。

    但对面餐饮部人员在听见他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困惑停顿,但很快便上道的说:

    “好的梁先生。不过今天的蓝鳍金枪鱼不够新鲜,给你们换一道其他的菜品,您看可以吗?”

    周禀山以为自己的听错了,皱眉:“什么?”

    “今天的蓝鳍金枪鱼不够新鲜,梁先生,要给你们换菜品吗?”

    对面的工作人员又礼貌重复一遍。

    高级酒店的工作人员没有任何口音,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了那个称呼。

    今天所有欢欣雀跃的心情瞬间像被扎破的大气球,“砰”的一声,最后只剩一堆气球皮的尸骨残骸。

    “可以。”

    周禀山脸色一点点冷寒凝霜,却还保持着基本的风度。

    “好的,您想换成什么呢?林小姐一贯按您的口味点菜,澳龙可以吗?”

    他握着座机话筒的手攥紧,“随便。”

    /

    下午徐澄宁继续在群里吆喝滑雪。

    周禀山践行承诺,正儿八经的为自己无意间导致她摔倒的行为道了个歉,然后提出请大家吃晚饭。

    他知道这次来是幼辛朋友对他的考察,说事事妥帖也不为过。

    吃饭期间徐澄宁问什么他答什么,比查户籍都详细,最后还当着林幼辛的面互加了联系方式,说方便时刻进行网络监管。

    闻褚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呀呀,确实要好好监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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