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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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有所感慨:“说实话,抛开别的不说,梁霄树是个特男人的人,记得高中办话剧社,他一个人写本子、找演员,自己贴钱排戏。前几年在沪市,施韩和蓝烟他们没钱交房租,也是梁哥借的钱,他自己吃了一个月泡面。”

    徐澄宁呵笑:“不怪大家都惦记他,也不怪你忘不了,这人确实有点人格魅力。”

    林幼辛顿了顿,视线偏移:“高中话剧社我没出力吗?全是他的功劳?”

    “疫情那会儿,我给施韩和蓝烟转过钱,他们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你当然有功劳。”徐澄宁无奈的笑笑,“高二那年学校不同意办话剧社,说耽误学习,是你和梁哥坚持,要把《永夜》写下来,你俩当时在学校器材室一熬就是好几个通宵,这才有了后面《苦尔》的雏型。当时我看着你们,脑子里就一句话,不愧是天生一对。”

    林幼辛和梁霄树这么多年,堪称朋友圈里的情侣典范。

    他们百分之百合拍,一个眼神就能get对方的点,连对艺术的追求、角色的挑战性选择都惊人的相似,是对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战友、伙伴。

    在彼此遥遥相逐的八年里,哪怕异国异地,哪怕疫情暴风雪,尽管只隔着一段网线,他们依旧能第一时间感知到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林幼辛笃定他们会结婚的原因,因为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再找到这世上的第二个彼此。

    徐澄宁:“只可惜,你太有钱了,不懂梁霄树和施韩他们那种高自尊穷人的自卑,但凡不是走投无路,不,即便走投无路,他们也绝不可能朝亲近的人下跪。”

    林幼辛苦涩的冷笑:“迂腐,书都白读了。”

    可说完又是无尽的无奈,她其实没有任何立场去评价别人费力的人生。

    “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时至今日,梁霄树已经逐渐不是一个禁忌话题,时间会磨平一切伤口,徐澄宁好言相劝:“幼辛,别再惦记他了,早点走出来,也是解脱。”

    “我走出来了。”她梗着脖子回话。

    徐澄宁微笑:“等你什么时候重新喜欢上别人再和我这句话吧。”

    徐澄宁家里还有事,相亲催婚终于轮到她头上,待了没多久就要告辞,说要去应酬。

    林幼辛驻着拐杖去送她。

    徐澄宁一开始进门的时候没注意,这时候才看见玄关口整齐摆着的一双浅蓝色棉麻质地的拖鞋,码数很大,和林幼辛脚上那双粉色的是一对。

    徐澄宁:“你家怎么有男士拖鞋?林爷爷来了?”

    林幼辛试探的看向她:“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老公的。”

    “?你老公?”徐澄宁当即一副嫌弃的模样,丁点儿不信,“不是教过你吗,点鸭-子不要往家里带,你怎么回事?”

    林幼辛一口气没喘匀,咳嗽起来,“那个,我脚伤好了请你吃饭,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

    “我先生。”

    /

    周禀山一大早就被闻褚叫了过去。

    这厮前一晚应酬喝多了,第二天胃疼的难受,叫他过去看看。

    周禀山捏鼻梁:“你自己也是学医的,难道分不清头颈和消化内科的区别?我去了你就不难受了?”

    闻褚声音难得颓靡:“老周,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了。”

    好好一个周末,周禀山并不想出门,但林幼辛要再家里直播,还有工作人员要来,他待着或许不方便,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闻褚家在城南的一号院,和他爷爷家就隔两栋,周禀山过去的时候门卫和物业小姐都认出他了。

    笑问:“周医生又来了,闻少爷又哪儿不舒服?”

    周禀山知道他们私底下都叫自己“霸总的医生朋友”,淡淡微笑,随口说了句感冒,上了楼。

    闻褚的状态确实不好,一进门就一股冲鼻的味道。

    见周禀山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周,舒垭结婚了。”

    周禀山换鞋的动作一顿,换上可怜他的神色:“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天,她晒了结婚证。”

    舒垭是闻褚高中起就暗恋的女孩,奈何人家一直有个学霸男朋友,闻褚这么多年只能默默等待,本来前段时间听说两人分手了,闻褚跃跃欲试的想追一下,没想到过了才一周,两人领证了。

    “反正也没什么希望,正好借此机会放下吧。”

    周禀山走过去,把手里的饭盒递给他,“吃点小米南瓜粥,养胃。”

    “专门给我买的?你对我真好。”闻褚哀伤的吸吸鼻子,接过。

    周禀山一时不忍:“我给幼辛做的早餐,她没吃完,我装了剩下的给你带来。”

    闻褚:“”

    他不说实话能死吗?

    不过周禀山确实就是这种性格,读书同宿舍的时候,他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偶尔两句能气死人。

    说的少,做的多,看似嫌弃全世界,但一般谁有需要帮忙的,他总会默默的出现。

    闻褚能和他聊到一起,无非是有段时间两人是酒搭子。

    周禀山爱喝哑酒,平常什么都不说,喝了酒才松动一些。

    那天周禀山千里迢迢跑去沪市看了一场话剧,回来第一次主动约闻褚喝酒。

    闻褚说:“总要有点理由吧,我可不喝哑酒。”

    周禀山轻笑,笑声却无比凄凉:“理由就是,庆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后来闻褚才知道,那天是一场叫《苦尔》的小成本话剧在沪市首演。

    男女主演线下是一对年少时就在一起的情侣,在安可的时候被人起哄接吻,两人笑着亲在一起的时候全场沸腾,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爱情鼓掌欢呼。

    九月的沪市下起了暴雨,周禀山在虹桥机场坐了一夜,回到京北就发起了高烧。

    回去后和闻褚的一顿酒直接喝去了医院,差点把闻褚喝成犯罪嫌疑人,两人反而阴差阳错的建立友谊。

    大老爷们儿之间很少为情所困的喝大酒,就算真困住了,也不会次次都喊对方来,除非实在忍不住的时候。

    这方面闻褚差点,比不了周禀山自虐般的读书、实习、上手术,照着医学机器人的方向稳步前进,修炼断情绝爱。

    他更情绪化一点,时不时需要周医生做心理辅导。

    “你就说,她那老公有什么好?啊?比我有钱?比我帅?比我痴情?”

    周禀山把粥打开,洗了勺子递过去:“或许这些都比不上,但只一点,舒垭爱她先生,你就输了。”

    闻褚瞬间熄火。

    那话怎么说来着,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而他连小三都算不上,顶多算个不知名路人甲。

    “可我要是去抢呢?反正结了也可以离”

    闻褚说一半就在周禀山反感的眼神里住了嘴。

    “疯了?”周禀山皱眉,“舒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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