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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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开头,嘴硬:“今天是安全期。”

    “没有绝对安全期。”周禀山声音陡然严肃,强势掌住她的脸转回来,“你想要,我可以去结扎,但你不能胡来。幼辛,你受伤我真的会心疼,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比身体更滚烫的是他最后那句话。

    她愕然的看着他,心里忽有五味杂陈之感。

    “知道了。”

    后面的过程两人都很默契的保持沉默,更多是无声的冲撞与隐秘粘稠的水声,以及偶尔压抑不住的、外露出来的一两声吟哦与低-喘。

    顾及着地点,周禀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两只细腕被反剪腰后,就这样以引颈就戮的姿势结束了最后一刻。

    仰靠在方向盘上休息的时候,身体还有轻微的颤抖,耳边是他窸窣收拾的动静。

    “抱歉,我刚才情绪有点不稳定。”

    她沉默片刻后做出隐晦自白。

    刚才在路上,周禀山关于“自尊心”的发言让她得到了一点点解救,就像一场失败的大考在经年之后被人翻出来宽慰:

    失败不是你的错,因为卷子本来就是错的,千万不要责备自己。

    那种心头骤然一松的感觉,让她很想放纵。

    之前的放纵靠香烟酒水和蹦不完的迪,而现在周禀山要比它们都更具有“放纵”的诱惑力。

    很奇怪,她也不知道这种吸引力从何而来。

    而且难道她不知道没有绝对安全期吗?

    她知道的。

    这是她十四岁上性-教育课就知道的基本常识。

    只不过她潜意识觉得,如果对象是周禀山的话,那这种“放纵”似乎就有了“安全范围”。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让她有事。

    周禀山因为她的话,打结的动作略微停顿。

    他其实有预感,刚才在车上那个关于“自尊心”的话题,他就隐约猜到一些。

    结婚前周载年提醒过他,言语间虽然没有说他们的分手原因,但基本都能猜到,是经济不匹配造成的问题。

    这种让有情人分离的“现实不可抗力”,必然会加深所谓“白月光”的浪漫色彩。

    他一直都认可并接受这个结果,也理解幼辛的念念不忘。

    但在故事的反面,人性的幽微里,念念不忘的可能不只有曾经爱情的甜蜜,还有走不出的痛苦、想不明白的自责与反反复复的自我折磨。

    而她十岁之后得到的安全感那么稀薄,心软又烂好人,比起去苛责那个爱了八年的人抽身时太过绝情,她一定会选择将一切都怪罪到自己身上。

    周禀山因为她的这句“抱歉”心疼到如刀绞。

    “不许抱歉,幼辛,你什么都没做错。”

    几乎是丢了东西的下一秒,周禀山立刻伸手抱住她,语气正色:“你也永远不必和我说抱歉。”

    她一定反复怀疑过,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是不是自己不值得被爱,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这些感受他全都有过,所以太能感同身受。

    车箱里还残留着情-事结束后的味道,他们甚至没有穿戴整齐。

    林幼辛被紧紧抱着,脸埋在他胸口,忽然就有点想哭了。

    他真的太好了。

    /

    回了家,林幼辛的情绪还有些低落,洗澡后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

    周禀山拿着一杯水进来,拍拍她,“喝点水再睡。”

    他身上还有刚沐浴过的湿漉水汽,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清香宜人。

    林幼辛睁开眼,单手撑起,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几口喝完递还给他,又要一头栽回去,被周禀山拦住,搂进怀里。

    “觉得自己有些糟糕?”他问。

    林幼辛顿了顿,嗓子像哽住一般,过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我觉得对你很抱歉。”

    没清理干净就迈进下一段,这本来就对周禀山不公平,她不想周禀山总是来处理她头次恋爱引起的情绪问题,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很烂的人。

    “没关系,幼辛。”周禀山无奈笑笑,“结婚前我和你说过,忘不掉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差这几年。现在不过是一些失恋后遗症而已,我愿意陪你一起走,你不必觉得抱歉。”

    像被宽厚又温暖的大海所包围,海水的蔓延的无边无际,好像能容纳她心里所有的沙石。

    林幼辛抬起头,眼中交织着浓重的愧疚和困惑茫然,“周禀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才不到两个月,他对自己好的似乎有些过分了。

    周禀山沉默片刻,深呼吸后:“我对你的心意,你看不出来吗?”

    空气凝结了一瞬。

    四目相对里,他掌住她几分发懵的脸,像对待一块易碎珍宝般,声音放轻,“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

    原以为她昨天没听见那句话,但看她现在的反应显然不是,她听到了,却不怎么相信。

    也是,那种时候说的话很难被相信。

    但没关系,他可以反复表达。

    林幼辛被惊的睁大眼。

    比起那句做-爱上头时的“我爱你”,这句告白的冲击力似乎要更强一些。

    第一次见面,是他给她买打火机那天吗?

    “你”

    一见钟情?

    他将她的惊愕尽收眼底,与上次一样,他没打算解释什么。

    互诉衷肠不是他的风格,不论这个“第一次”是几个月前,还是八年前,他都不想赘述。

    “幼辛,试着喜欢我好不好。”他与她对视,眼神沉热,“如果你实在觉得抱歉的话,就用这个来换。”

    如果觉得抱歉的话,就用这个来换。

    像被抽干了身体里的所有氧气,她沉默的望着他。

    某个瞬间,她想起他为了哄自己开心,抱着她滑了三次雪,最后胳膊都在抖、想起他每夜照顾崴脚的自己,上班回来还要承担家务、想起自己扁桃体发炎他安排病房,每天穿梭好几栋楼宇帮她打饭、想起领证那一周他在医院加班也要回来给她带早餐、想起她心情不好时的糖果,还有第一次见面时的粉色打火机

    更不必提那些日常细节里的无微不至,及时供给的情绪*价值。

    “周禀山,我”她抵在他肩上掉眼泪,心里有点难言的梗塞。

    她也很想给他回应,可是

    “我知道。”他低头,去吻掉她的眼泪,一下又一下,“我都知道,幼辛,我们慢慢来。”

    眼泪像调味佐料,在整场烈火的灼烧里滋生出最上等的情-欲味道,亲吻慢慢不止于此,被子拉开,他们再一次倒进去。

    /

    深情告白的结果就是他们周末两天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如果不是周一还要上班,这个时间大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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