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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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隔了三分钟他才回复,但没有直接说明原因,只说:[今天去吧,不希望无关人等影响周五心情。]

    林幼辛盯着这个“周五心情”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瞬间一片红。

    青天白日太阳当头的,他想什么呢!

    一时羞愤,她噼里啪啦打字,结果把谴责意味的“你想什么呢!”打成了“你在想什么呢!”,觉得大致意思差不多,就没有撤回。

    于是——

    有心:[你在想什么呢!]

    对面停顿十几秒,很诚实的:[在想你。]

    她不说话了,熄屏手机站起来,在排练室里转了两个圈,又坐回地板,想要发点什么回击一下。

    有心:[哦,那给你发张自拍,想看吗?]

    Z:[想看。]

    Z:[这是昨晚的奖励吗?]

    苏青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林妹儿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对着墙双颊绯红,好像被那堵墙调戏了似的。

    “嘛呢?”苏青河过来在她脑门儿上摸一把,“发烧了?”

    林幼辛吓得把手机往肚子上一捂,炸毛的瞪大眼睛:“喂!別动手动脚啊!”

    “哎一古!咱俩可是戏里亲嘴儿的关系,摸个额头都不行了?”

    “不能,戏里是戏里,戏外你离我远点!而且戏里也根本不需要亲上去,你少加戏!”

    排练室人不多,苏青河嘻嘻闹闹的逗她玩儿,两人没一会儿就打闹到一起去了,反而帮她转移了注意力,忘记回周禀山消息。

    周禀山那边等不到她回复,猜想她可能在吃午饭,也不敢再说过分的,只叮嘱了她:[好好吃饭,晚上见。]

    想了想又补一句:[记得发照片。]

    /

    晚上下班约好各自去周载年那儿,门口汇合。

    上次来还是领证之后一起吃饭,当时周禀山准备了茶叶一类的礼物,这次林幼辛依葫芦画瓢,也准备了一模一样的三件套。

    周禀山帮她往外拿的时候,疑惑,“你下午特意出去买礼品了?”

    “我可没那个国际时间,打电话让秦水南居的经理挑几件送来的。”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廓形系带式大衣,慵懒里面一丝贵气,大光明盘发露出饱满的额头,耳上坠两颗大点位的澳白。座驾依旧是那辆红色超跑,动静有点大,一路嗡过来,炸场子似的。

    比起一身行头明艳到极点的林幼辛,周禀山那辆落地不过三十多万的奔驰车往她旁边一停,连车带人看着都像公主的保镖。

    “费心了。”他摸摸公主的脑袋。

    “你骂我。”

    周禀山低笑,揽住她的肩:“进去吧。”

    与周汝乘和龚莉的第一次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相反还十分平和。

    尤其是龚莉这继母,没有她看过的各种小说里的“心机”或“捧杀式关爱”,相反的,她很冷,甚至可以说是淡漠。一身翡翠绿的复古旗袍,安静的坐在周静水旁边,除了必要的招呼和微笑外,活像个套中人。

    周汝乘更不必说,经典的领导打扮,白衬衫外套一件的深灰色的羊绒背心,说话时眉间都拧出川字,张口闭口的——

    “结婚后一年就该考虑要孩子了”、“一直在一线也没有意义,早点转行政管理,往仕途上走才是正道”之类的话。

    她吃饭间隙偶尔观察,发现周禀山和他父亲模样有几分像,尤其是侧脸,像同一片冰域产出的冰山,连起伏走势的凌厉程度都大同小异。

    “是啊,幼辛你和禀山结婚也有两个月了,该考虑办婚礼的事儿了。早早把婚礼办了,孩子也能提上日程,不然大着肚子办婚礼怪累的。”

    周载年坐在主位,念着林介平的交情在,时不时言语中还为她考虑。

    周禀山蹙眉:“婚礼不急,孩子”

    他的手忽然被抓住。

    林幼辛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笑盈盈的冲桌上长辈们保证:“没问题,我们有计划的,等婚礼结束就考虑备孕。”

    周载年立刻欣慰一笑,拍手:“还是我们幼辛懂事,禀山以前都说不要孩子的,我这几年都快接受我看不见他会有后代这个事实了。”

    周汝乘也难得的露出笑意来,虽然生硬,但比一进门时好很多:“到时候来京北待产,叫你婆婆照顾你。”

    骤然被点到的龚莉眼神一晃,没什么表情的淡笑:“没问题。”

    后面的话题自然拐到生儿生女上,周禀山已经不发言了,全程交给旁边最能编瞎话的那位,自己乐的清闲,静静看着她耍这一群人。

    林幼辛面不改色心不跳,演技炉火纯青:“当然要先生个儿子啦!一儿一女最好了,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儿女双全凑个好字嘛!”

    周载年早从林介平那里打过预防针,知道这丫头从小就不是个善茬,听着听着也就觉出些不对来,慢慢就不搭话了。

    倒是周汝乘不知情,听一句嘱咐旁边的龚莉一句,叫她做好准备,甚至心里还对她改观,觉得这孩子可真不错。

    吃过饭,周禀山被周汝乘和周载年叫去说话,林幼辛则在沙发这头和周静水闲聊。

    静水:“我二哥最近派给我一个传媒公司经营,哎呦,那些艺人啊,真是乱七八*糟的,每天公不完的关!”

    周静水觉得同时富二代,自己和大嫂总有些能聊的,然而林幼辛对这些显然没兴趣。

    “静水,抱歉,我不看明星八卦。”

    “啊,那你平时消遣什么?”

    “我就正常工作,下班回去看电影,或者看看书,看看同行的话剧之类的。”

    周静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和我大哥应该有很多可聊的,他也喜欢看话剧,前几年老往沪市那边跑,每次问他他都说是去看剧。”

    “沪市?”林幼辛不解,“京北的话剧资源也很丰富啊,他去沪市做什么?”

    周静水耸肩:“不懂,我大哥的逻辑我们兄妹从小就没懂过。可能是觉得魔都繁华吧?京北在皇城根儿下,比之沪市还是有些沉闷的。”

    即便是兄妹,周静水对周禀山自然没有一母同胞的周肃含亲近。有些话她想过问,也不敢问,怕不小心触到他哪根逆麟。

    “触到又怎么样呢?他会发脾气吗?”

    “当然会啊。”周静水诧异,“大哥规矩很多的。”

    林幼辛好奇:“比如?”

    “比如他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不会再碰第二遍,更别说别人吃过的东西,他仿佛会口水中毒;

    他也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即便是家里人,也要遵守社交距离;

    他还不喜欢别人替他做决定,或逼他做什么,否则会很生气。我记得爸爸当年试图改过他的高考志愿,虽然没成功,但我大哥还是给他寄了一份断绝父子关系的手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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