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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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颗扣子,露出了锁骨和小半面胸膛。

    也许是身体不适,他面色略有苍白,此刻抱着胳膊斜斜靠在墙上,身上莫名一股慵懒的病弱贵公子气质。

    程灏不禁低头看自己那件粉色椰树印花的polo衫,好像有点幼稚了。

    “怎么?”周禀山眯了眯眼。

    程灏不是幼辛,他有医学常识,不是看出来什么吧。

    然而程灏摇头,嘿嘿一笑:“没,就是觉得你挺帅的,你今天这一身要是小妹看见了,估计得迷的走不动道。那孩子老颜控了。”

    周禀山沉默。

    他确实是那个意思。

    但她没来。

    “你也不差。”他只好礼尚往来的回复连襟。

    程灏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幼辛没来,周禀山也懒得装,说自己中午去打了一针退烧针,现在已经好多了。

    程灏本来就不是心思细腻的人,还是个心理医生,于是傻了吧唧的问他:“哦,那你能喝酒吗?来一口?”

    “”

    周禀山按按眉心,忽然觉得荒诞,伸手:“来一口吧。”

    当晚程灏在周禀山这里睡的沙发,说要体验海景房。

    周禀山没拒绝,只是半夜被呼噜声吵醒的时候忍无可忍的给林幼辛发了数条微信。

    但林幼辛没有第一时间收到并很快回复。

    她这两天很忙,在准备简历和面试视频。

    廖平很欣赏她的话剧表演能力,推荐她面试京北话剧院自编的一出剧目,参演的老师基本都是业内赫赫有名的老戏骨,班底和《四世同堂》有一拼。

    她昨天连夜录制好视频,今早又来排练。看见周禀山的微信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她大汗淋漓的去喝水,看见消息的那一刻差点笑喷。

    他发来消息的时间在凌晨三点——

    Z:[姐夫打呼噜,很吵。]

    Z:[非要陪我,不如不陪。本来好一些,现在反而严重了。]

    Z:[身体很难受。]

    Z:[想你。]

    林幼辛咬着吸管,笑的差点拿不住杯子。

    他好可爱。

    于是立刻把这一页吐槽截图发给静潼。

    有心:[姐夫真牛,逼的我们冰莲都会撒娇了。]

    静潼到下午才发来一串白眼的emoji表情。

    静潼:[想你往回倒十年,我想都不敢想周禀山能讲出这种话。真可怕,他像中邪了。]

    林幼辛闷笑两声,别说静潼了,就是两个月之前,她都不敢这么想。

    但反复诉说“想你”,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这一点没有人比她了解。

    忆起往事,她顿了顿,收了手机重新投入排练。

    路过蓝烟的时候两人对上眼神,她当作没看到的移开视线。

    /

    程灏一直在周禀山这里住到交流结束的倒数第二天。

    周禀山委婉建议,睡沙发不舒服,但程灏说他在家被罚习惯了,没事。

    周禀山忍无可忍:“睡沙发对腰不好,我建议你适当保养一下,你比我还大半岁。”

    听到对腰不好,程灏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真的?我不太注意这方面,平常是有点腰疼。”

    好不容易把程灏打发走,他简单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尤其把程灏穿过的拖鞋丢掉,用过的桌子擦了擦,才准备下楼。

    会议结束后几家医院的头外医生约好一起聚餐,李斯也逼到门上,说不去不行,是爷们儿就一起去喝一杯。

    他本来就心情郁结,索性应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用酒精解决问题。

    李斯也拉了一个群,说在他们酒店楼下集合。周禀山就站在门口等。

    这个时间天边晚霞正浓,粉橘色一片,与不远处的蓝色海面接连,像打翻的橘子海盐汽水,渡一层亮晶的余晖。

    他站在门口看手机。

    和幼辛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天前,他说自己睡不好,她说帮他重新开一间房,或者买点耳塞过去。

    她这两天回消息总是很慢,昨天问她晚餐吃了什么,她到现在都没回。

    但也不是毫无回应,如果他发的太多,问题太多,她会直接打视频电话来,暗示他有什么事尽量一次性说完,她最近很忙。

    而他问她忙什么,她却秀眉一拧,只说是工作上的事,其余的便不再多说一句,说就算说了也很难妥善解决,所以不想再回忆一遍了。

    他之前对“异地”没感觉,也许是从没想过自己会谈恋爱,更别提异地恋。所以当同学或同事为异地心烦崩溃、反复猜疑的时候,他只觉得他们脑子里都注了水。

    但这个时候他真切的感受到了。

    很不安,也烦躁到愤怒。

    因为对她生活的一无所知。

    看不见也摸不着。

    也许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可他接收到的信息就是那些,很难不拼凑出一个在他的逻辑之内的,他不愿看到的结果。

    “烦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分担。”他问过她。

    但电话那边的林幼辛不知想到了什么,纠结几秒后还是摇头:“算了吧,这事和你说不合适,我自己解决就好。”

    周禀山面色陡沉。

    和他说不合适?

    他们之间,除了那位梁先生,还有什么是不合适说的?

    不是说好共同面对一起解决吗?她为什么要隐瞒?

    还是她又不想解决了,对方回来了,她就又忘不掉了?

    这些问题在他脑子里盘旋了两天,心里煎熬,从今早起真的有些不舒服了,喉咙很痒。

    他一语成谶般的,咳嗽了好几声。

    这算报应吗?

    他狼狈可笑的想。

    海风徐徐,屏幕上方顶出新消息,是闻褚,回复他昨晚的那个“调查”。

    他收拢所有发散的思绪,神色平静的点开。

    闻褚:[能是能。但你真要查?有什么不能直接问她吗?嫂子知道会生气的哇。]

    周禀山已经想了一夜,所有情况都考虑到了,此刻反而分外冷静:[我能问出来就不用你查了,她什么都不说。]

    比起从没让狗吃过肉,给块骨头却又让狗惴惴不安,更容易激发狗的兽性。

    如今他们已经说好要过一辈子,他必须防御一切可能出现的破坏。

    闻褚拿他没办法。他和周禀山难兄难弟,最清楚他这八年是怎么熬的。

    闻褚沉默片刻:[行,我到时候发你邮箱。]

    周禀山:[多谢。]

    收了线,周禀山面色沉重的站在酒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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