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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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你、破坏惊喜、装病,都是附加因素。”

    “差不多。我对他有点瘾。”

    林幼辛默了半分钟,还是实话实说。

    这种感觉在梁霄树身上很淡,但对周禀山却很强烈。

    不仅仅是痴迷皮相和身体,还有一点同类感召,至于同类在什么地方,她暂时说不完全。

    “生理性喜欢。”

    曲静潼一锤定音,无奈的看向她,“幼辛,我不说那些不要因噎废食的鸡汤,失恋的苦只有你自己知道,旁人再多劝解也是风凉话。

    我就一个建议,感情最好的状态就是顺其自然,别太上头,也没必要克制。”

    林幼辛缓缓垂头,有点无所适从。

    和静潼哄睡豆苗从房间里出来,联欢晚会正演到大合唱,她已经没有兴致再下去看,让静潼和长辈们打声招呼就回了房间。

    关门前还听见林介平和周载年吐槽:“这几年年味儿越来越淡了”

    她靠在门背上,有点心烦意乱的去摸开关,开了灯,却看见坐在房间里沙发上的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就那样直勾勾看着自己,衬衫开了好几颗扣子,手里还拎着一瓶酒。

    林幼辛吓得差点叫出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啪”的一声又把灯关了,下意识沙发上的人发脾气:“你进来干什么,这是我房间!”

    周禀山没说话,只有玻璃瓶落在桌子上的“咔嗒”声,他起身,冲她走过来。

    他走的很慢,但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她心上,心跳跟着他的步伐,在酒味侵袭过来的时候,她后退两步,却被他逼到墙角。

    “去哪儿?”低哑的声音落在耳边,“我等你很久了。”

    听见他略带浑意的声音,林幼辛有点疑惑的略微抬头:“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喝多了你管我吗?”

    周禀山在暗夜里垂眸看她,目光灼灼,好像要看进她身体里,她像被烫到了似的移开眼。

    “喝多了去找隋姨,她会煮解酒汤。”

    一声低低的叹息和着轻笑。

    周禀山的气息循下来,一点点闻她的脖颈、耳后的味道:“不行,解酒汤没用,只有你管用。”

    “”

    林幼辛不知道他在闻什么,只觉得自己一沾上他脑袋又要发昏,浑身发麻,于是软着手去推他:“周禀山,我现在脑子很乱,你给我一点时间,你先回房间,明天明天我们聊聊。”

    她现在真的要好好理一下思绪。

    但周禀山现在已经不清醒了,大脑根本加载不出来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月凉如水,银晖掠在木地板。

    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忽然借着酒劲将人一把托着抱起,直直往床边走。

    他身上太烫了,带着昏沉沉的酒意,林幼辛心脏剧烈的跳动,以为他要强行做,又怕又气的蹬着两条腿挣扎:“周禀山,我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不能做,放我下来!”

    “我没有要做。”

    周禀山走到床边,托着她的背将她放下,但眼神已经不太正常了,像狗死死盯着自己的肉骨头:“你睡,我睡地上守着你。”

    “但是幼辛,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怕我的美梦是假的。”

    第45章 C45.恋爱脑

    夜色里的海边别墅阳台,湿咸温热的海风徐徐漫入,月影在水面摇晃。

    林幼辛第八次翻身,但行动受限,只能从左侧睡翻成平躺,或者从的平躺翻成左侧睡。

    第九次试图右侧睡但手腕立刻被攥紧的时候,她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地上。

    “你个猪!”

    林幼辛气急败坏的坐起来,瞪着躺在左边的人狠狠的骂。

    同时唾弃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让他上床来睡了,就该让他睡那又凉又硬的木地板!

    周禀山无知无觉,安静的侧睡在她旁边,舒展的眉眼看起来淳良无害,洗过澡后身上一股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清爽的甜意。

    林幼辛原本纳闷,怎么已经不在南崇府,洗护都不一样,她还能闻到他身上这味儿,直到她去检索了“生理性喜欢”。

    其中有一条例证:只有你能闻到ta身上的一些特定味道,别人闻不到,甚至ta自己都察觉不出来。

    检索完的那一刻林幼辛心底的那句“完了”再次被大写加粗。

    心烦意乱。

    她单手把窝在脖颈的头发从下而上撩到枕头上,后背瞬间凉快不少,此刻望着天花板,想起从静潼房间离开前,静潼又补充给她的一个不知情片段。

    静潼:“你还记得我们去景平滑雪那次吗?要走的那天小宁说想去酒店吃蓝鳍金枪鱼,餐饮部经理来招呼的中途急慌慌把我叫出去,和我说他办了一件错事。”

    话题急转,她一时有点懵,怎么情感问题还没解决完,就转到餐饮部经理身上了?

    林幼辛迟疑发问:“什么错事?这又和我俩有什么关系?”

    “没有就不会和你说了。”

    静潼拍着怀里的豆苗儿,看戏的神色:“我们头一天到的时候,各自在房间里吃饭,你房间的餐是周禀山叫的,餐饮部经理说,当时他脱口叫了对方‘梁先生’。”

    “你说什么?!”林幼辛惊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静潼同样觉得尴尬,甚至能共情:“小妹,要什么身份、与你多亲密的男人,才能在你常住的套房里被熟知姓名?你猜周禀山当时站在那间可能是你和别人爱巢的房间里,是什么心情?他和他的自尊心要如何自处?换你你会怎么做?”

    换她?

    以她的脾气,要是被新婚丈夫带去和初恋约会的套房里住一晚,还被酒店的人称“X小姐”,她大约会气到直接掀桌离婚。

    周禀山竟然忍了么?

    她一阵阵的发酸,几乎不敢想他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去过那两天。

    静潼:“我猜换了任何人大概会不高兴或者直接离场吧,毕竟不知实情的人都会觉得不尊重,甚至有点侮辱。但周禀山没有,他情绪稳定的陪你玩了两天,还请我们吃饭打点两方朋友关系,第二天抱着你一次又一次的滑雪,哄你开心。”

    虽然曲静潼也觉得,周禀山的行为逻辑不太符合只相亲结婚两个月的现实情况,但用来验证他喜欢幼辛这件事却很足够。

    万一他就是个容易上头的恋爱脑呢?

    那个返程路上的吻也能说明,他或许就是铁树开花了,克制不住的触碰和亲密,就是喜欢的不得了的表现,这些都有可能。

    也没有谁规定,短时期的恋爱不具备真爱条件。

    “小妹,喜欢不是一件需要恐惧的事。”

    “起码现在看来,周禀山对你是珍惜且真心的,别怕,顺其自然吧。”

    曲静潼下了最终的诊断书。

    林幼辛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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