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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50-60(第11/22页)
这人油盐不进的,施陈懒得继续刁难,低头吃蟹,一时饭桌安静不少。
唯有梁霄树阴沉的视线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而周禀山仿佛早已料到,抬眸与他对视,微笑。
一顿螃蟹宴心惊胆战的吃完了,众人走的走散的散,
周禀山借用主人的客用洗手间洗手,出来后在连廊看到久候的人。
“梁先生有什么指教?”
梁霄树咬着一根烟,懒痞又带点颓靡的靠在哪儿,狭长的眸子看过来,“施陈问的那些,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既然是相亲认识,就不可能没一点家底,否则根本过不了林介平那一关。
林家人有多势利,没人比他更清楚。
周禀山淡定的甩掉手上的水,微笑:“我只是实话实说,梁先生要怎么解读,都是您自己的事。”
“是吗?”
梁霄树冷哼一声,看向他。
“林幼辛告诉你了吧,我和她分手的原因。你说那些无非是想讽刺我,即便我一无所有,她也会与我一同分担,就像现在的你们,她绝不会嫌弃一个没她有钱的男人。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是吗?”周禀山微微挑眉,“你说是那就是吧。不过我和幼辛很少聊起你,毕竟是过去式了。倒是梁先生你,说话办事最好注意一点,现在我是幼辛的丈夫,受法律保护,而你好不容易成了大明星,可千万别自毁前程。”
周禀山说完眸色平静的看向他,漫不经心的轻笑:“久贫乍富的感觉很不错吧。”
一句久贫乍富不知戳到了梁霄树哪根敏感神经,他狠狠将烟一摔,冲过来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懂什么!你一个富家子,懂什么叫贫、什么叫富!”
周禀山被他推的踉跄几步撞到墙上,依旧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你这么冲动易怒,怪不得会和她走散。”
过往八年,他获取林幼辛消息的方式只有她抛在网络上的生活碎片,她报喜不报忧,所以他一直以为她过的很好。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他应该早点去抢的。
梁霄树气到眦裂发指,“你根本不懂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人能有多少个八年?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演话剧吗?你了解她最喜欢的电影导演是谁吗?你明白她会因为哪些小事难过,哪些小事伤心吗?她对她妈是什么感情,她爸忌日那天她会去什么地方,她难过了怎么哄,你知道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会和她走散。”
周禀山冷眼呵笑:“梁先生,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因为你的傲慢和自大,让我太太难过了很久。所以不管你如今是愧疚也好,追悔莫及也罢,你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是吗?”梁霄树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放开他,站直了身体。
“她的难过是我造成的,也只有我能让她这么难过,这恰恰说明她在乎我。我们异国五年都没散,现在就能散吗?你太小瞧我和她的感情了。”
梁霄树本来就是个性子极狂的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就不低头,更不必说他现在不缺钱,愈发有底气。
周禀山眼神骤冷,身体肌肉瞬间绷起,“我警告你,你敢破坏我和幼辛的感情,我不会放过你。”
“破坏?”梁霄树冷笑,“她本来就是我的,你只是一个趁虚而入的小偷。你不妨出去问问大家,谁会以为你们是一对?她身上背着家里的催婚压力才不得已和你结婚,朝夕相处里,她没得选,对你一时上头我可以理解,就当你是她的失恋安慰剂了,我无所谓。”
“但现在我回来了,你准备出局吧。”
第56章 C56.控制欲
从海棠路回来的下一周,林幼辛就紧锣密鼓的投入到《幼狐仙》的最后一期排练中,因为剧团马上将随大部队前往京北大剧院准备首演。
她上一次表演还是一年前,结束了和沪市剧院的合约,加入顾津平工作室,之后就是漫长的排练。
林大小姐不缺钱,从来不跑组投简历,进组只随缘,满打满算,《幼狐仙》是她回归的第一个话剧。
她兴冲冲的在衣帽间挑衣服,出门在外,门面最重要了。
“这次去京北大概走几天?”
周禀山端一杯茶,靠在门框上看她收拾。
大小姐的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她收拾自己的东西很有一套,只是不爱给男人干活。
这次依旧是30寸的行李箱,三只,十几套衣服提前搭配好装进收纳袋,光鞋就带了七八双,更别说杂七杂八的护肤品、化妆品,还要专门空出半只箱子,到了京北扫货用。
“全程差不多二十多天,表演周期是两周,看现场效果再考虑要不要加场。”
林幼辛收拾的有些累了,走过去把他手里的茶抢过来,喝光了把空杯子递回去。
周禀山无奈笑笑,又出去接两杯进来,其中一杯放在梳妆台上:“时间挺久的,我去陪你怎么样,而且我对京北熟,还能带你出去玩。”
“你不用上班吗?”林幼辛抬头纳闷看他一眼,“而且你医疗队资质审核不是通过了?要去那什么镇了吧。”
“南梧镇。”
周禀山低头吹开水面的浮叶,面色平静,“时间没那么紧,请几天假没事。”
医院的工作现在这么清闲了吗?
然而林幼辛犹豫几秒*,还是拒绝:“算了,我是去工作的,哪有时间玩呀,你安心待在西城,反正才二十几天,我就回来啦。”
周禀山看她一眼,反问:“才二十几天?”
二十几天还不够长?
“是啊。二十几天而已。”林幼辛也不解的看回去,“只演一个城市,很短了。”
但拥有稳定工作的人可能不太理解自由职业的时间安排究竟有多“自由”。
看周禀山似乎还不是很能好接受,林幼辛叹气,走过去搂住他的腰:“哥哥,这真的很正常,如果碰到一些剧目全国巡演的话,我可能半年多都不回西城的,你得慢慢适应我的工作节奏,总不能每次都陪我吧。”
结婚前她就说过自己的工作性质,忙起来注定是要天南海北跑的,甚至还要去国外,她和稳定就不沾边。
周禀山视线凝在她脸上,某个瞬间想到了梁霄树。
他们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因为职业相同,理念相同,完全可以相互理解,互相陪伴。
“没什么不能的。”周禀山顿了几秒,而后眼神认真的看向她,“我可以辞职跟着你。你们剧团应该需要随行医生,有人磕碰受伤,我都能治。”
林幼辛下意识只觉得好笑,没当回事:“有病啊你,我很快就回来啦。”
她低头抓着他的衣扣玩,但耳边迟迟没人响应,再抬头,正对上周禀山认真沉静的眼睛。
林幼辛怔了下,一瞬间后背发凉:“你什么意思?”
不会是认真的吧。
正值而立壮年的副主任,跑去剧院看跌打损伤,周家人和市一医不得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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