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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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幼辛无语的直蹙眉,也开始闹脾气:“我知道啊,你不是每天都去吗,和我说什么。”

    “车钥匙给我。”他朝她伸手。

    林幼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怕她跑的意思。

    她气笑了,“周禀山,你是不是傻,这是景区,外面全是回市里的车,你光扣我的车有什么用。”

    周禀山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和她伸手。

    林幼辛愕然的张开嘴,他现在简直坦诚的可怕,装都不装了。

    “你是不是还要把我锁起来?”她好笑的随口问。

    周禀山挑眉:“我确实打算锁大门,从外反锁。”???

    她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怕却也觉得刺激,心里隐隐掠起激动,后背蹿起鸡皮疙瘩般的颤栗:“周禀山,你”

    “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周禀山也不想装了,蹙眉逼近她,实话实说,“别的都能改,但这个真改不了,即便没有梁霄树也改不了。我一直没问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你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闻褚说他提醒过你,没想好就别再出现给我希望,可你来了。幼辛,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我。”

    他虽然不问,但心里的不安全感却很难消失,尤其是袒露真我是一件需要拼上身家性命去赌的东西,他不允许自己输,也不允许林幼辛让他输。

    对面的林幼辛深吸一口气,认认真真的打量他:“我就躲了一下,至于你这么大反应?”

    他真的病的不轻。

    “你不怕为什么躲?你潜意识里还是抗拒我,不是吗?”

    “所以?”

    她真就奇怪了,他这是什么脑回路,“你这是在帮我脱敏?周禀山,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打个电话,最慢半个小时,就会有直升机来接我。”

    周禀山眸光暗淡,后背挺直,仿佛所有力气用尽:“你真要离开我了。”

    他又露出了那种决心孑然一身,要上山修仙的可怜表情。

    “”

    林幼辛没说话,就这么环臂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的脑袋瓜子看出一个洞来,看看里面是什么神奇的构造。

    周禀山见她就不说话,点点头,从桌上拿走她的车钥匙。

    她无语白眼:“我都说没用了。”

    “我做我能做的。”

    他从房间出去,林幼辛站在里屋,没多久便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

    聊胜于无,也表明他发疯的态度。

    林幼辛:“”

    第76章 C76.再过年

    周禀山冷着一张脸出了门。

    门锁是落了,可走到半路,他又折返回去,把锁打开,把门虚掩上,才去的卫生所。

    村卫生所没什么活儿好干,这里人口少,闲下来也没人生病,他不过是来整理一些资料,顺便和那位陆老板的齐秘书对对帐,谈年后的安排。

    不消两个小时,一切就都收拾停当,他一个人坐在卫生所办公室里,冷眉冷眼的看手机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进来。

    她连骂他都不骂。

    思前想后,他删删减减,主动给她发条消息:[在做什么。]

    发完消息,他放下手机等待。

    但十分钟过去了,对面没回。

    他顿了顿,又拿起手机:[说句话,发个1也行。]

    又一段时间过去了,对面还是不回。

    他按了按眉心,怕真把她气着,只好实话实说:[门没锁,我折回来打开了,车钥匙在院头上放着。]

    他怎么可能真的锁她。

    这次消息一发出去,过了三分钟,对面终于回了:[量你也没那个胆子。]

    周禀山无奈笑一声:[出去检查了?]

    林幼辛:[收拾行李走了。]

    他表情瞬间寡淡下来:[说真的吗?]

    对面不再回复。

    一整个下午心不在焉,直到暮色降临,连看门大爷都要回家吃饭,他值班结束,拿起钥匙走人。

    一路上走的忐忑,到院门口时,看见大门还是他走时虚掩的样子,推开门,车也在院中间停的好好的。

    “幼辛?”

    他暂且按耐住欣喜,加快脚步进屋,里屋的门关的很紧,静悄悄的,轻轻推开门,看见床上裹着被自睡觉的人。

    开着电热毯,烤着电暖炉,床头柜上还放着洗切好的、吃了一小半的水果。

    这个小骗子。

    周禀山一颗心落回肚子里,放轻脚步进去,在床边蹲下,看她温柔恬静的睡颜。

    她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甚至像小孩子,弓着身子,两只手叠在一起压在脸颊下,软软的陷进枕头里,可爱到想让人把她吞进肚子。

    周禀山肆无忌惮的用视线反复描摹。

    一秒、两秒、三秒

    坚持不到五秒钟,他喉结微滚,无法继续忍耐,直接往她唇上亲过去。

    /

    林幼辛累极了。

    昨晚折腾了一夜,今早回来,东西都没收拾完,又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中午,铁打的都扛不住。

    但偏偏周禀山这个疯子每隔一会儿就要给她发条微信,扰她清梦。

    明明是他把自己锁起来,还要求她陪他说话,给他扣“1”,真是有病。

    结果就在她眼皮发涩,睁都睁不开的时候,看见周禀山的消息,说他又把门打开了。

    她承认,看到消息的那一瞬间神思短暂的清明,心里也有一丝欣慰,这人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不是真的变态。

    于是强撑着又回他两条,关手机睡觉。

    她在白天睡觉且非常累的情况下是不常做梦的,但今天她却做了。

    最开始是像溺水一样,呼吸困难,但很快又像有什么滚烫的软物不停的往她嘴里塞,勾着她的舌头又吸又舔,在她整个口腔里来回反复的游动,每一寸都不放过,她咽不下也含不住,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

    偏偏她困倦的睁不开眼睛,有点舒服也有点害怕,莫不是被好/色/鬼压床了?

    嘤咛一声。

    作乱的东西骤停,从她嘴巴里退出去,化作星星点点的触碰,落在她的脸上。

    她转着脸躲避,来回折腾着,眼睛眯开一条缝,这才看到周禀山不知什么时候回了家,正撑着胳膊,伏在她身体上方。

    “醒了?”他声音低哑,距离她不过几厘米。

    她睡了有两个多小时,一下子醒来,昏昏沉沉的反应的一会儿,终于意识到梦里入侵她的是什么。

    “变态。”她忿忿的骂。

    周禀山眸色沉沉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最终低笑着埋去在她颈窝,声音发闷:“随便骂,打也可以,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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