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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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幼辛靠在一侧墙上,时不时低头回消息,顺带吐糟自家爷爷。

    林介平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你大姑你大姑,你就不能长点志气?弄个子公司试试水也行啊。”

    “算了吧。我有自知之明,准黄,子公司员工的命也是命啊。”

    林介平被她逗笑,本也是说着玩的,做生意哪有那么简单,幼辛没那个天分。

    帮着林介平把东西安顿好,祖孙两一起去找静潼一家汇合。

    今年他们不住一起了,豆苗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闹,林介平睡眠不好,怕吵,索性定了三套。

    在露天x餐厅吃饭的时候,说起来房子的事。

    林介平看向角落里发消息的林幼辛,“南崇府的房子,你还想留吗?”

    林幼辛刚给周禀山拍完午饭照片,就被林介平点名。

    “.….为什么不留?”她忐忑提问。

    “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必要。”林介平用餐布擦擦嘴。

    “那房子原本是给你和梁霄树准备的婚房,后来禀山又搬了进去,现在你们也离婚了。我是觉得,一来不吉利,二来你现在也不去常住,不如卖了,一了百了。我听你姐说你以后想去京北发展,爷爷再给你在京北买套新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话梗在喉咙口,暂不知道怎么说。

    她这次去徽南,和林介平说的是和小宁一起自驾游散心,一点没提周禀山。

    而不提的原因,便是她大概率能猜到,爷爷一定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阻拦。

    可眼下也不是能说的好时机。

    “我觉得先不卖吧,我也不一定去京北住,而且南崇府的房子我住惯了,挺好的。”

    林介平见她支支吾吾的,皱眉看过来,“你是住惯了,还是放不下谁。”

    静潼和程灏也一起看过来。

    夫妻两人一起和她使眼色,让她别胡说。

    她轻轻沉出一口气,顿了顿,“没有。”

    “那就好。”

    林介平果绝的摆手不再问,但提醒她:“既然当初选择离婚,就不要反悔。以我的立场,是绝不会再认同禀山。你马上三十岁,也该学着为我们考虑,别再让我们替你操心了。”

    林幼辛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沉默。

    吃过饭,静潼要带林介平去参观娘惹博物馆,问她去不去,她说想睡觉,推掉了。

    /

    后面几天,林介平和静潼他们偶然结识了一家冯姓华人,碰巧祖籍也在西城,两家人常常一起行动。

    大年三十,隋姨和冯太太学做了娘惹菜,混合着西城的特色菜,在除夕夜里一起端上饭桌。

    冯家人虽然久不回中国,但华人家庭的年味却比他们要足很多,起码春节联欢晚会是每一个节目都认真看的。

    林幼辛在林介平这头坐了没几分钟,便悄悄摸回自己那幢小独栋。

    手机里多了一条微信,是周禀山半小时前发来的照片,他自己做的年夜饭。

    她放大来看,四菜一汤,有鱼有肉,份量不多,但胜在精致。

    有心:[做的什么鱼?臭鳜鱼?]

    Z:[饶了我吧。]

    她嘻嘻笑,拨过去视频电话,没过两秒钟就被接起来。

    “幼辛。”

    有几天没见了,隔着网线,他声音闷沉沉的。

    林幼辛凑近看,他手举着手机,镜头里是他穿着睡衣的上半身,此时正靠在床头和她打电话,一副放下手机就能睡的样子。

    “你怎么躺床上了?”她问。

    “刚洗过澡,打算和你视频后看部电影。”

    “不放烟花吗?”

    她这边有人在放烟花,轰隆隆的响,他那边却非常安静。

    周禀山把摄像头对准窗外,和她解释:“有孩子在村里玩摔炮,其他的不方便,在山里。”

    “哦。”她有些兴致缺缺的托腮点头。

    虽然是笑着,但是笑意却不进眼底。这对熟悉她每一个微妙反应的周禀山来说,察觉不对实在太过明显。

    “这几天有让你不开心的事?”

    她看一眼镜头,复又垂眸:“没有,挺开心的。”

    周禀山思索片刻:“和林爷爷生闷气了吗?”

    她立刻惊愕抬头,那表情好像在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周禀山笑:“你身边只有这几个人。如果是和表姐,你不至于好几天闷闷不乐,当场就说开了。”

    林幼辛不由得咂舌,这人真的好聪明。

    在她沉默的时间里,周禀山又给了她一句新的冲击。

    “是因为我吗?”

    她眼睛骤然睁大,已经不知该如何接话,和他对视几秒后索性破罐破摔:“我爷爷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

    “没有。我诈你的。”

    林幼辛:“”

    说是诈她,可视频这头,周禀山却与她安慰的笑笑:“别担心,也别为难。如果你做好准备了,就告诉我,我去和林爷爷认错认罚,不要把自己夹在压力中间。你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我不会让你经历第二次。”

    他的声音温柔却有力量,连日的压力在这一刻被撬动粉碎,她一颗心似乎也在这时候有了栖息地。

    “周禀山。”她沮丧的趴在床上,看着镜头,有点想哭,“你知道吗,只有你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在感情这方面,她的意愿永远都不重要。就连她的人生也是,从小到大,谁都能轻易做她的主。

    不论是当初和梁霄树在一起的百般阻碍,还是分手后不停的被逼着相亲,再到和周禀山匆忙领证结婚,现在又不允许他们和好

    她在自己的人生大事上,始终没有过完全的主动权,不论结果如何,其中一定有她被迫妥协的成分。

    唯一一次抗争,就是为了梁霄树和家里对抗的那几年,她夹在中间,一边是梁霄树的冷暴力,一边是爷爷和大姑轮番规劝和气骂,几近精神崩溃。

    只有在周禀山面前,她的需求才会被重视,她的压力和痛苦才会被看见。

    周禀山听出她声音里的哭腔和鼻音,忙坐直身体,“怎么哭了?幼辛,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相信我,好吗?”

    “嗯”

    她知道,也本能的信任周禀山,他答应她的事情从没有食言过。

    或许是夜晚让人过分感性,周禀山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哄她,她才止住眼泪,抱着被子睡过去。

    /

    第二天,静潼和程灏要去环滩岛玩,林介平带着豆苗儿在冯老先生家打麻将。

    静潼来找她,不赞同的:“大过年的出来玩,你老窝酒店里怎么回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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