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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70-80(第9/22页)
“要不要买樟脑丸,总感觉你的衣柜潮潮的,会有虫子。”她拿起几个木球,往鼻尖闻了闻,皱眉:“就是味道有点呛鼻。”
周禀山视线落在她手上东西,拿过来放下,又带她去另一个区,挑了几块木条:“拿这个吧,效果差不多,味道好闻一些。”
林幼辛凑过去闻闻,挑眉:“这是什么?味道不错。”
“雪松木。”
“名字也好听,那就要这个了。”
周禀山低笑一声,拿起来放进筐里。
挑电热毯的时候,周禀山的生活常识也更胜一筹。
他能在兼顾色彩、花纹、舒适度的同时,看材料表,功率和安全性能。最重要的是,他挑东西耗时很短,不纠结,能够快速做出决定。
不像她,只会大手一挥,和导购说:“给我拿最贵的。”
“还是得你来。”结账时她煞有介事的点评。
周禀山笑着捏住她的后颈,接过打包好的购物袋:“嗯,我来。”
从商场出来,将买的生活用品放入后备箱,周禀山问她前几天在市里住哪家酒店。
林幼辛在车上回复消息,听到他的话,疑惑:“不回去了吗?”
“开夜车进山不安全,明天再回。”
“好吧。”
她前几天在市中心那家砜瑞酒店落脚,周禀山开导航过去。
“不是要在徽南定居吗,怎么还需要导航。”
等红绿灯的时候,林幼辛见缝插针的怼他。
周禀山轻咳:“定居的不是村子吗,这是市里。”
对面一只雪松木条“咻”的飞过来:“你还挺有理?”
无关痛痒的力道,甚至打偏了。
周禀山笑着从座位缝隙里把木条捡出来,递回去:“我可以解释。”
林幼辛环臂,“好,你解释。”
周禀山看她关心自己的神色,心头涌起暖意。
“徐澄宁外婆家在徽南,她没告诉你,呈溪是近几年国内发展的最好的景区吗?”
“这和你打算隐居修仙有什么关系。”
周禀山笑,只好重头给她讲:“呈溪虽然是个村子,但因为旅游资源丰富,有天然温泉,所以一经招标就被数个龙头企业竞标,终于在三年前被一个姓陆的老板拿下,打造了游船夜宴特色项目,一时很火爆。而肥水不流外人田,景区里的工作人员,也基本都是呈溪村的村民。”
“所以?”林幼辛有点蒙圈。
绿灯亮了,周禀山不疾不徐的重新起步:“但是呈溪村的位置你看到了,很偏僻,进山出山一次要一个半小时,医疗资源也很匮乏。村民如果想在景区里工作,很难有时间去市里看病,跑一趟也十分麻烦。”
“于是就招募了你们?”
“对。那位陆老板有意全方位打造景区生态,在附近搭建公益性质的私立医院,许多仪器设备都是国外进口,村卫生所的环境也不是普通村子能比,我是多方对比过,才决定加入。”
林幼辛有点懂了,甚至想的比他多一步:“那如果私立医院建好了,你是不是能做院长?”
“那还不行,我的资历不够。”周禀山淡淡一笑。
“不过之前和景区负责人吃饭的时候倒是有聊过,公立医院应有的待遇我都会有,各类国际会议、进修机会、手术机会,都会优先,薪资是之前的四倍。顺利的话,四十岁之前提副院,应该是可以实现的。”
一直以来,因为资金结构的不同,私立医院的待遇会相对公立好一些,这也是翟江涛为什么在呈溪死磕他几个月的原因。
并非怕他浪费一身医术做村医,而是怕他被更好的条件挖走。
周禀山看的很明白,这世上大多是利益所趋的关系,真正关心他是不是耽误前程的,从来只有幼辛一个人。
他解释的很清楚,合情合理,林幼辛也算认识到了,有真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饿不死,是她瞎担心。
车很快开到市区的砜瑞酒店地下停车场,周禀山停好车,才发现原本气势汹汹质问的人正托腮看着窗外,好像从好久之前就开始不说话了。
“怎么了?”他解开安全带,伸手碰碰她的脸。
林幼辛哼笑一声,拍开他的手,拉开车门:“没什么,周院一肚子雄韬伟略,是我多余担心你了。”
还巴巴的过来心疼他,心疼个屁,人家四十岁之前就是周院了!
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周禀山先是一愣,随后摇头失笑,迅速下车跟上去。
上电梯的时候林幼辛也不和他说话,周禀山好笑的看她:“幼辛,我有时候想,你是不是只对我这样。”
明明对所有人都善解人意,在他面前却经常暴露出无理取闹的一面。
且无理取闹的十分可爱。
此时无理取闹的人哼他一声,眼白都不给他,甩开他就去刷房间门,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幼辛。”周禀山叫她名字。
“滴—”一声,门锁刷开,她冷脸回头:“周禀山,我今晚不想和你说话,你离我远唔”
眼前投下一道阴影,未及反应,唇已经被他堵上。
后背抵在墙面上,微凉的舌尖滑开唇缝,她不情愿张嘴,牙齿咬的紧紧,他便掐住她的下巴十分强势的顶/入,掠夺般的与她唇舌纠缠,没一会儿便在神志昏愦中咂摸出啧啧水声。
房卡还没有插入卡槽,房间里幽暗一片,只能借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取亮,他在换气间隙短暂的退开,随后一把托着她抱起,走去浴室。
坐上微凉的台面上,林幼辛才缓缓回神,软着手在他胸口锤一拳,羞愤骂他:“你真讨厌!谁准你亲我!”
周禀山在她耳边轻笑,声音哑的厉害:“讨厌不是真的讨厌的意思,对不对?”
真讨厌就不会让他亲,更不会亲到轻轻哼气,他早已对她的各种反应了如指掌。
林幼辛心里也清楚,现在光线暗,她的脸色暂且叫他看不出,于是依旧嘴硬,“不是,讨厌就是讨厌的的意思。”
周禀山笑着摇头,拧开水龙头,在漱漱水流声中做简单的清洁工作,又取纸巾擦干净。
“你讨厌我什么,现在吗?”他轻笑,挤去她屈分的双腿,手伸过去。
“所有!嘶”她因被触及的微微凉意发出一声轻呼,攀住他的肩膀,气的张口咬他。
锁骨被咬住的同时,周禀山也分拨送入一节,语气有些无奈的:“幼辛,你能不能对我讲些道理。我过的不好你不开心,过得好你也不开心?”
他会装极了,嘴上说的自己好可怜,可其他的没有半点弱势。
她的脖颈迅速蹿起一片热红,声音发颤:“我不管你我之间,你永远不能占上风”
不讲理又怎么了,她可以和全世界讲理,但就是不想和周禀山讲理。
而他也必须永远纵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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