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古董在向我爆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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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往里面看去,江溪没有看到物灵的身影,她只看到张永盛的妻子扶着瘦骨嶙峋的女儿坐在床沿处,张永盛正拿着一个盆子正在给女儿接呕吐物,接完后又连忙拿清水给来帮女儿漱口、清理衣服床上的呕吐物。

    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趴在妈妈的怀里,难受的呻吟着,“爸爸,我难受。”

    “爸爸在呢,小雨想不想吃点糖水,爸爸给你喂糖水好不好?”张永盛端起桌上的放着一碗温热的山药糖水,耐心的哄着女儿喝一点,润一润喉咙肠胃能好受一点。

    门外的李秋白沉默地望着张永盛忙碌的背影,良久后收回视线,轻轻踢了门口放着的沙发脚,精致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晦涩,“他是个好爸爸,对吧?”

    江溪看着耐心哄女儿的张永盛,轻轻点点头。

    有责任,有担当,符合她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想象。

    李秋白不由的想到自己的父亲,从他有记忆起,父亲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从来不会关心自己,生病时也不会多问一句,唯一在意的就是功课,因为功课好能讨爷爷开心。

    这会儿看着张永盛耐心哄着女儿,李秋白心底是极羡慕的,他很小的时候也期盼过,父亲能像张永盛一样耐心的哄自己。

    江溪注意到他的神色,犹豫许久还是开口,“还好?”

    李秋白抬起头,朝江溪笑了下,想佯装无事说没事,但看着江姐姐温和担忧的神色,他莫名的也想依赖她,像阿酒八宝他们一般去依赖她。

    “没事,就是觉得他是个好爸爸。”李秋白语气里透着羡慕,但也知道这样的亲情是他羡慕不来的,其实父亲嫌弃他的出身外貌,嫌弃他不够天才,将他留下也只是因为爷爷喜欢儿孙满堂,因为可以用他来投其所好获得好处。

    江溪听出他语气里的落寞,心底轻轻叹气,“其实不必羡慕,你羡慕别人,别人也羡慕着你。”

    李秋白点点头,可能是吧。

    他的生活就像是围城,别人羡慕他不缺钱,不愁吃穿,但他却羡慕别人家里有亲情父爱,也有可以自由选择的机会。

    两人说话间,张永盛端着换下的脏衣服脏床单走了出来,看到江溪她们站在外面愣了下,忙说了声抱歉:“不好意思,将你们忘在楼下了。”

    “我先将脏衣服拿下去。”他将脏衣服拿到楼下后院,放入水龙头下冲了冲上面的污秽,然后放到洗衣机里清洗。

    旧款的洗衣机轰隆隆的转着,在嘈杂的声音下,张永盛再次朝江溪几人说了一声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你别这么说,孩子的事情重要。”江溪朝楼上望了望,隐约仍能听到小孩的哭声,“孩子是什么病啊?”

    这些都是家事,张永盛本不想多说,但那些事就像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压在心口,他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一开始是感染了肺孢子菌肺炎,病情变严重后导致了并发症,出现急性肾衰竭。”

    “这么严重?”江溪和李秋白都愣住了,折瞻、阿酒、十二桥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但看两人的神情,应当是很严重的病。

    “嗯,我们一开始也以为只是普通肺炎,不是很严重,想着住几天院就没事了,却没想到这么严重,还引发了并发症。”张永盛叹了口气,可能是命不好吧。

    江溪唏嘘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会治好的。”

    “医生说只能换肾,但换肾需要很多钱。”女儿突发疾病住院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他还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圈钱,还将这处房子拿去银行抵押贷款了一些,才勉强够付女儿前期治疗和透析费用,后续换肾和吃药至少还要五十多万,张永盛是跑车的,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真的愁得没办法了。

    所以只能寄希望卖出那个古董瓶子,但那个瓶子

    唉,母亲因为这事儿懊悔得气病了,现在妹妹接过去在社区医院治病,暂时不在家。

    但这事儿也怪不得母亲,如果母亲没想起这个古董,女儿的病更没希望了。

    “运气不好。”张永盛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抬手捂住脸,低低的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大男人哭得这般伤心,可见压力有多大。

    江溪没有出言安慰,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宣泄压力的方式。

    张永盛哭了一分钟就停下了,怕老婆听到动静,抬手抹了下眼眶,“让你们见笑了……”

    他说着回头看向桌上霁红釉玉壶春瓶,犹豫着开口:“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寄希望给那个瓶子,如果你们也觉得价格太贵,再少一些也行。”能有几万是几万吧。

    唉,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李秋白叹了口气:“那不够你给孩子治病吧?”

    “实在不够就不治了。”张永盛艰难的说出这个决定,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前几天他已经和妻子商量过了,如果实在凑不齐就选择放弃,不过妻子哭着不同意,可他能怎么办?没有钱能怎么办?

    江溪心底轻轻叹气,犹豫着正要张嘴,头顶的灯闪了几下忽然灭了,一股极具压迫气息的冷风吹了过来,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折瞻和十二桥。

    折瞻神色淡淡的,十二桥眼睛顿时一亮,物灵出来了。

    已经见过大场面的李秋白默默靠近阿酒,同时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桌上摆放的霁红釉玉壶春瓶,好奇这个物灵长什么样?这只霁红釉瓶颜色看起来那么漂亮,物灵应该也长得不差吧?

    张永盛就没那么镇定了,只觉得梦中那种恐惧再次向他袭来,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后脊发麻,他哆哆嗦嗦地说着:“邪门的感觉又来了,就是这种感觉。”

    他惊恐地望着前方,恍惚地又看到一道鲜红身影从霁红釉玉壶春瓶里出来,直接飘向了他,一股无形的力量覆在他脖子处,一下子收紧,让他一下子没办法呼吸了,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喉鸣声。

    “我警告过你,不许放弃她的命,你既然不听我就杀了你。”一道仇恨、冰冷的女声在张永盛的耳边响起,浓烈的杀意包裹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他不想死,他还不想死,张永盛浑身颤栗,抖如筛糠,艰难的张了张嘴,“救命”

    “我警告过你的,我最讨厌你这种为父不慈的人,你们不配做父亲。”物灵浑身乌黑煞气和怨气,几乎遮住了她的脸和身上衣裳的颜色,黯淡无光,只隐隐透着一丝暗红,看起来血腥又恐怖。

    江溪看这个物灵完全失去理智,赶紧让折瞻将张永盛救下来,折瞻握住自己身上气息化成的剑劈向物灵,物灵一下子被抽飞出去,惨痛的叫了一声,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二桥和阿酒立即循着物灵的气息跑了过去,眨眼消失在墙缝之间,江溪没有阻拦,转身走过去扶起张永盛,“你还好吗?”

    张永盛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惨白,劫后余生但满脸惊恐的望着江溪,“江老板,你们看到了吗?就是她!我梦里看到的就是她!”

    他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疼得厉害,脖子也疼得厉害,说话都有些疼:“我之前梦里看到她从花瓶里飘出来,我以为只是做梦,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存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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