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古董在向我爆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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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江溪觉得李秋白人不傻,只是习惯了全家讨好爷爷、向爷爷拿钱的生活,习惯了就很难改变,所以需要他想清楚,愿意踏出那一步。

    李秋白怔了住:“我能吗?”

    “为什么不能?只要你想。”江溪顿了顿,“既然你觉得融入不进去,无法获得真正的认可,那就不强求了,不如去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李秋白呐呐的问:“想做的事情?”

    江溪轻轻嗯了一声:“如果不在李家,你想过自己要做什么事情吗?”

    李秋白点点头,“小时候想过。”

    他妈妈是医生,去很多国家救过人,他小时候和妈妈住在一起,那时候曾想过也要像妈妈一样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只是后来妈妈去世了,他跟着爸爸回到国内,便放下了这个愿望。

    “那现在再想想,去做想做的事情。”江溪觉得没必要按照父母设定的高大上的光鲜的路线去做,只要不违法乱纪,去做什么都可以,“遵从内心,做你想做的,做你热爱的。”

    你不必是一朵花,不必是一棵树,你可以是一株野草,也可以是一只昆虫。

    遵从内心,做自己想做的。

    做自己热爱的。

    第82章 江溪心底有些欢喜的勾起嘴角,还算有良心。

    秋雨淅淅,花落满院。

    冷风吹着,这天气已有了深秋的自觉。

    江溪在民宿外的街上买了一件蓝染印花针织外套,穿在身上暖和许多,无聊的坐在民宿的茶室里的喝茶,平静又放松。

    阿酒捧着热茶慢慢喝着,但时不时朝楼梯方向望去,午后李秋白听江*溪劝说后便回了房间,一直没出来,阿酒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偷偷在屋里哭呀?

    “江江,我要是偷看到他哭,他会不会不给我买好吃好玩的呀?”阿酒想上去看看。

    正翻着从苏荷那处拿来的图腾文字的江溪,头也未抬的说:“那就不去。”

    “可是他气晕了怎么办?”阿酒还是想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他难道还比不过一点吃喝?”他一直叽叽喳喳的吵得很,花里催促他去。

    当然比不过了,阿酒下定决心,转身跑去楼上,隔着玻璃偷偷朝里看,看李秋白躺在床上睡觉,便偷偷钻到他的床上,“大傻子,我来找你啦~~你腿上的毛毛好长呀~~”

    李秋白:“啊!你个钻我被我干啥!耍流氓啊!!”

    听着楼上的动静,江溪嘴角翘了翘,嗯,有阿酒出门,没事了。

    她继续看图腾,苏荷丈夫家以前所在的部落和乌宁丈夫家的部落是亲戚,就隔着两三个山头,图腾还是挺相似的,喜欢用太阳、树、神鸟来表达祈福的含义。

    都很简单,比不上折瞻剑、青铜碎片、地图上的图腾复杂,也没有参考之处,江溪有些头疼,“也不知道张珑让人送来的是不是也一样。”

    “一样也没关系,实在不行我可以自己去山里瀑布再看看。”折瞻说。

    “瀑布?”坐在门口发呆看雨的百岁回过头来了,“是青山镇山里的瀑布吗?”

    江溪抬眼看向他:“你去过?”

    百岁点头,他从榕城出发,顺着江流往上走也看到了那处瀑布,以为那是那条江河的源头,结果顺着瀑布往上走发现还有无数地下河道、山川。

    他在里面绕了许久,最后绕到青山镇,遇见乌宁才停下。

    百岁看向浑身透着肃杀之气的折瞻:“里面没有什么的,也没有类似他的气息,也没有物灵。”

    折瞻颔首,信他。

    江溪则想到那个青山镇那位老人的说辞,一年前有人也去看过瀑布,还有便是溪南和溪北图有区别,但她们现在就在溪南的城市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反而不如小镇知道的多。

    唉。

    希望张珑送来的资料笔记里会有新发现吧。

    江溪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外面的天也黑了,屋里屋外的小夜灯都亮了,莹莹光亮倒印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让压抑沉闷的夜晚多了一丝暖意。

    江溪起身走出去,刚到檐下外面大门处便传来敲门声。

    她冒着雨跑去开了门,是苏荷和张珑撑着雨伞站在外面,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二十来岁的年纪,他手上抱着一只纸箱子,怕淋湿箱子,箱子上还套着一只大号塑料袋。

    “你们来了,快进来。”江溪招呼大家进客厅,进了屋里张珑忙让年轻男人放下箱子,取掉上面的塑料袋:“江溪,都在这里了,你看看用不用得上,用不上我就拿去废品站卖了。”

    江溪打开箱子,随手拿起一本笔记翻了翻,虽然笔记纸张泛黄,但是里面字迹都很清晰,没有损坏迹象。

    而且里面的字写得挺漂亮,看得出书写的人是很有文化素养的人,上面记录了各地一些风俗民俗,有点类似于考察笔记。

    她又翻了几本,里面有写到溪城的部落发展史,还有图腾文字发展记载等,“有用的,里面写得很详细,很多历史传说我都没听说过,但里面都有写。”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是专门做研究的吗?”

    提到父亲,张珑心底一下子沉重了。

    父亲去世二十多年,她平时很少去想他,以为自己将他忘得差不多了,但此刻提及很多关于父亲的记忆都变得清晰起来。

    印象里,父亲好像是因为曾祖父曾经是个祭师才研究这些的,不过他也是自己瞎研究,平时走哪都带一个本子一只笔,遇到有意思的就记录下来。

    而且他非常宝贵这些笔记,一直都仔细收着,有次她不小心碰了还被吊起来打了一顿。

    想到父亲的严厉、暴力,张珑心底阴沉,不舒服的摸了下胳膊,“他就是个农民,只是因为祖辈的关系才琢磨的吧。”

    “但他的字很漂亮。”江溪觉得能写出这样字迹的人不像是农民。

    “我没关注过。”张珑没有去了解过父亲,自她有记忆起父亲总是早出晚归的,回家便是压着着她读书,没写完就动手打她,有时候还嘴几句还打得更厉害。

    那时候心底装了太多恨,压根没关注过他的字写得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父亲的外貌长相确实比其他村民更文气一点,而且平时不喜欢和村民一起插科打诨耍牌,没事时就去各部落转悠,了解一些民俗文化。

    江溪看张珑对她父亲一点都不了解,反而有怨,也不再询问她相关的事情,“你们村还有其他人研究这些吗?”

    张珑摇头,跟着她过来的年轻男人也附和:“大爷爷不在后应该就没人研究了,我们都不是祭师后代,看不懂这些东西。”

    张珑不喜欢祭师后代这个词,一听就很封建迷信,“现在村里都读书开智了,没人再关注这些。”

    江溪见没有可用的信息,就不再问了,同张珑几人再三道了谢,送她们离开后将一箱书、笔记搬到房间里慢慢看。

    折瞻迟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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