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司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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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来时,还特意叮嘱,说他们家公子为了做这个木偶,伤到了手,一定要告诉您呢”

    原来围猎时,他手腕上的伤,是

    一遍一遍说的时候,他听不懂,等到听得懂,千言万语,全都不合时宜。

    飞蛾扑火,越往近飞,火焰烧灼,得松开手,理性告诉楚越,火焰,太过灼人。

    嬴华见她不说话,垂眸掩住眸中失落,“外面风大,你把珠珠抱回去睡觉吧。”

    楚越没有接过珠珠,径直起身,进了屋,嬴华抱着珠珠跟了进来,发现楚越正在捡屋中那些木头人。

    嬴华把珠珠放到床上,弯腰帮楚越捡东西,他们一个一个拾起那些木偶,好像要捡拾去那些无人问津的过去,木偶一个个被捡起,过去的岁月擦着嬴华的手背而过。

    他终于感觉到了岁月中微妙的情愫。

    时间越近,他眼前的景象越清晰,嬴华看到那些失之交臂的机会,可机会背后,楚越挫伤的黯淡目光越清晰。

    在两人同时伸向同一个木偶时,嬴华抓住了楚越的手腕。

    他想要,抓住一次。

    “我没办法改变过去我也是真的想要娶你,那天,你说你恨我,恨不得我去死那不是恨,是爱。不是吗?”

    他望着楚越,“物极必反,爱恨相生,你不是想说,你恨我,恨不得我去死,你想说,你爱我但我让你很伤心”

    “对不起,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以后我会对你好。”

    嬴华不懂如何向女子表明心意,只会对她说‘以后会对她好’。

    楚越没有抬头,而是低声道:“嬴华,我不能回头的。”

    “我只能往前走,没有回头的选择,这些年,我活的很痛苦,我会想起死在我手中的魏人,想起因为我而死的韩人,想起无数因为我、受我影响,而命运改变的人。”

    “你身上,总倒映着那个幼稚的我,以为世事无不可行,觉得自己可以照着预想,顺利过往这一生。因为你,我才知道,原来我没办法控制一个人所想,人,是个不受控制的变量。”

    “那些不信鬼神的人,不会信我,有人会怀疑我,质疑我,我必须想办法,稳固自己的地位,让那些变量,对我的影响尽量减弱。”

    “你摧毁了我的世界,我的构想,我的爱情。”

    “我以为我恨的是你,其实,我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面目全非。”

    楚越抬头,悲伤的望着嬴华,“我可以接受白起,因为我们都是往前走的人,但我不能接受你。我爱你,但这爱让我痛苦,我于是恨你,也只能恨你,恨你一生一世,恨不得你去死。”

    “你死了,便永远远离我,我就当做从前什么都没发生,我抹杀了那个愚蠢的、令人厌恶憎恨的自己。”

    身后那扇门彻底关了,嬴华慢慢转过身,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坐在台阶上,仰望天空圆月,楚越坐在门后,抱住双腿,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产假修完,楚越将孩子交给王后照料,自己则从军出征,嬴华不放心

    楚越,但事关秦军对外征战,楚越自己也决定前往巴蜀,细思之下,决定以秦公子的身份,陪同夫人省亲,同往巴国。

    巴国使者自然欢迎。

    入蜀之路艰难,新开辟的石牛道,不如一般秦道宽阔,楚越望着道路两边陡峭的山崖,脑海中想起了李白的蜀道难。

    噫吁嚱,真难走啊。

    巴王收到使者消息,得知秦大司巫楚越与巴国联系,又闻此番秦国出兵,她出力不少,此时将携夫婿,秦王弟公子华归巴省亲,当即派出太子,出城几十里迎接。

    双方分主宾见礼,巴太子道:“大司巫与公子远道而来,我父王特遣小子前来迎接。”

    “有劳太子。”

    此去都城,还有一段距离,一行人原地修整,巴太子将楚越与嬴华引至巴王行宫,暂作休憩,巴蜀多温泉,行宫中有汤池,温泉水暖,楚越全身浸入热水之中,一身疲乏,顿时烟消云散。

    公费来四川旅游,爽。

    要是坐的是高铁,不是马车就更好了,要是这儿有火锅就更好了,可惜辣椒还没传进来。

    泡完温泉,楚越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寝室,捡起块干的布帛,折起长发,裹在巾帛中,细细擦了起来。

    第49章 菌子这药里绝对有菌子

    屋外传来阵脚步声,紧接着,嬴华的声音响起,他对宫人道:“夫人喜静,你们无事,不要靠近。”

    房门打开,楚越抬眸,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收回视线,各干各事。

    楚越将头发擦到不再滴水,便好奇研究起桌上放着的诸多漆盒。

    与其说是化妆品,不如说像是颜料。

    蜀国女子的装扮,和秦国,大有不同,楚越研究半天没研究明白这些蜀国化妆品的用处,正欲放下时,又被漆盒外的花纹吸引,巴蜀之地的文化,与中原不同,自成一派。

    专业病一时犯了。

    复原的图零零碎碎,哪有拿在手上,直接近距离欣赏给人的感触更强。

    楚越看完漆器上的花纹,又将视线投向屋中摆放的陶器。

    嬴华沐浴归来,见楚越正蹲在地上,歪头观察屋角一个半人高的陶瓶,他一时好奇,凑上前,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

    “看花瓶啊。”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

    两人一问一答,话说完,他们才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多熟悉的一幕。很久之前,就在两人之间上演过一次。

    少年楚越的注意力,总和同伴不在一起,同伴们玩闹,她却会独自跑到角落,盯着一样或者几样寻常的东西,全神贯注,仿佛那是什么宝贝。

    嬴华总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那道与众不同的身影。

    “你在看什么?”

    “你不懂。”

    楚越回过头,嬴华的脸,近在咫尺,十数年过去,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仅洗去少年的青涩与稚气,五官挺拔,眉宇之间,英气盎然。

    他还是如以前一样,望着她。

    短暂一瞬,她心内不由恍惚。

    去往都城的路上,楚越一路见到许多小土台,巫师祭祀、百姓祈祷,可见巫风在此地影响之大。

    巴王在朝堂上召见了楚越与嬴华,嬴华递上国书,巴王阅过后,大喜,“秦国出兵援助巴、苴,大司巫归宁,秦公子赴巴,实在是喜上加喜,本王在宫中设宴,款待二位。”

    宴会盛大隆重,巴国上下贵族,齐聚一堂,巴乐激昂,三十多名舞者披盔甲,手持矛、弩箭,口唱战歌,乐舞交作,边歌边舞,欢歌快舞之中,隐约杀气肃然。

    巴人矫健好武,巴渝舞是巴人在同猛兽、部族斗争中发展起来的一种集体武舞,故而带着杀气,汉代时,正式成为宫廷乐舞。

    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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