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 8、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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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季琛早就已经离开。她下楼倒水喝,看见毯子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沙发一角。壁炉关掉了,一楼荡漾着冷气。

    沙发上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她伸手摸了摸,没有温度。就好像是一场梦,根本没有任何人进侵入过她的领地。

    茶几上放着一张黑卡,压在花瓶下面。林听晚有点开心,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季琛,问他:【什么意思呀,住宿费?】

    季琛刚落地芦海,回复她:【父母切断你的经济来源,你应该没什么收入,我没有新婚丧偶的打算】

    “……”

    林听晚心想,他舔一下嘴巴一定能把自己毒死吧。

    .

    收拾好自己,林听晚拿着这张黑卡去了屈炀的酒吧,屈炀对她上次在酒吧发疯的事记忆犹新,实在是招架不住,已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见她又来了,还是在夜晚最热闹的营业期,他诚惶诚恐地滑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屈炀问。

    林听晚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不欢迎啊?”

    屈炀毫不犹豫:“当然。”

    “那你让人把我扔出去呗。”林听晚笑嘻嘻的说,“可是你不会这么做,你就算被我烦死了,也还是爱我的。”

    屈炀哼笑:“说话注意点啊,已婚少女,回头岳辰提刀砍我。”

    视线在她的脸上溜了一圈,觉得不对劲,“心情这么好?找到对付他的方法了?”

    林听晚抬起下巴,仰脸,吧台稍微偏暖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像一只沐浴在阳光下的傲娇小猫,很得意:“我用了全世界最好的方法。”

    “什么?”屈炀问。

    林听晚说:“换一个老公。”

    屈炀的表情一言难尽,抬手指着脑袋转了转,扭头问miya:“她是不是这里有点……”

    miya抬手拒绝,意思是别想拉往她下水,她可不站队。

    林听晚不满地拍了拍吧台:“骂我能不能稍微背着我一点啊?不能仗着我长得可爱脾气又好就踩在我的脸上欺负我。”

    屈炀摊手,目瞪口呆。

    可爱?脾气好?是谁在说话。

    “一杯b-52轰炸机,谢谢。”林听晚双手托腮,笑颜如花。光这么看着确实很可爱,但屈炀深知什么叫做外表往往具有欺骗性,在她这儿栽过好几次跟头,绝不会再上当。

    他刚正不阿,毫不留情:“你先把前面的账给我结了。”

    抬手叫另一边收银的员工,“evan,账单给她打出来。”

    林听晚在包里掏了掏,食指和中指夹着黑卡,手腕往上一抬,潇洒大气,像是要给点来的男模扔小费。

    看见这张黑卡,屈炀想说岳辰竟然这么有实力,还这么大方,但又知道岳家没有这种黑卡,尤其在他看清黑卡的卡面上,烫金的“季”字。

    ——靠!

    哑然一阵,屈炀被巨大的信息量撞到了脑子,努力组织了一番语言。感觉嘴巴不是自己的,无法相信:“你别告诉我你真换了个老公,你老公是季琛。”

    说完他总感觉奇怪,浑身别扭,像是有蚂蚁在爬,自己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么陌生的句子。

    林听晚单手撑着下巴,眉眼弯弯,看着他不说话。

    不言而喻。

    “沃日……”屈炀无比震撼,不亚于这会儿有人冲进来跟他说外星人打过来了。他张了张嘴巴,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带,“你疯了还是他疯了?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什么搞不搞的,没搞呢。”林听晚掐头去尾,挑挑拣拣讲了一遍为了逃避和岳辰的婚事、偷户口本和季琛先斩后奏的事。

    屈炀感觉自己的脑子又被轰了一炮,然后放在酒坛子里闷了闷:“我真是小看你了,户口本你都敢偷!”

    “你听我说,三哥可不像你姐夫那么好说话,薄情寡义、手段狠戾,圈子里那些例子还不够说明吗?”他趴在吧台,往前凑,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当心被他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林听晚抬手,慢悠悠地摸了摸美甲上的山茶花,轻飘飘抬眼,看他:“那不然,你和我结婚?”

    再说了,她那个姐夫哪里好说话了?

    “婉拒了哈。”屈炀猛地撤回半个身子,避之不及。

    林听晚笑了声,无所谓的说:“我有什么值得他这个资本主义花心思的地方吗?”

    屈炀点头:“也是,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看来季氏的继承人不好当啊,压力这么大。”

    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幸好自己没有去继承自家老头子的破烂玩意儿,不然可能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哪还能在这儿做甩手掌柜,做自己酒吧里的吉祥物。

    “随便吧。”林听晚说,“他有钱,至少不会杀妻骗保。”

    “……”

    屈炀嘴角抽搐,心说,可真是乐观啊妹妹。

    酒吧的门被推开,室外的冷风趁机钻进来几缕,转瞬间又被隔绝在外。舞池里哄闹的声音短暂地扩散出去,又被封锁在冰冷的玻璃门之内。

    evan在地上抓了半天,折好长长的、像是白绫一样账单,放在林听晚面前。林听晚手里夹着黑卡,低头找金额。身后掠过一阵黑鸦片香水味,绕到她的鼻尖,下一秒落在她的身侧。

    顿了下,她欣喜地看向旁边,夹着黑卡的手收了回来:“姐姐!”

    evan刚要拿卡,伸手抓了个空,折回来摸了摸鼻子。

    林落烟一只脚踩在高脚凳的横杠:“甩掉岳辰那个妈宝男了?”

    两年前,岳辰和她相亲过,典型的纨绔子弟,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当时对方出言不逊,她泼了他一杯滚烫的热水,把人泼进了医院。

    “当然啦,想喝什么,随便点,我请客。”林听晚豪气一挥,又把黑卡递了出去。

    evan伸出双手,虔诚地接过。

    说实话,跟着老板这几年,他见过不少人物,摸过金卡银卡玩具卡,什么卡都有,但黑卡是第一次。

    林落烟看见林听晚面前那杯b-52轰炸机,想起和某个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巷口的冷风和甜涩的味道,口腔里全是b-52轰炸机,她转头要了一杯爱尔兰之雾。

    “换了个老公?”

    刚才瞥见那张黑卡,她认识,因为她也有一张,卡面上同样有一个烫金的“季”字。但她很少用,因为消费记录会发到她男朋友那里。林听晚那张黑卡是谁的,她心知肚明。

    林听晚笑容明媚:“太懂我了吧,姐姐。”

    miya把两杯酒端过来,林落烟握着高脚杯细长的杯梗,和林听晚碰杯:“恭喜。”

    林听晚笑盈盈地道了声谢,屈炀站在里侧不赞同地摇头。这种事有什么好恭喜的?谁知道是不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更大更深的坑。

    “下次见面,姐夫是不是要叫我一声嫂子呀?”林听晚故意打趣。

    林落烟轻笑,上挑的眼尾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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