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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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了,她磨磨蹭蹭地转身,磨磨蹭蹭地往外走,低着脑袋,装作很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裙摆。

    季琛看她这样子,觉得好笑:“找什么呢?”

    林听晚一本正经:“我丢失的脸面。”

    季琛低笑:“晚了点吧。”

    跟着她走出去几步,见她闷头还要继续往下走,季琛伸手拉住她,停在台阶上。周围没人,整个庄园矗立在这片空旷的地方,偶尔有风绕过,显得安静。

    “为什么打架?”

    他声音低沉,听起来有点冷。

    林听晚以为他是质问的口吻,想着他这回可能是真的要教训她了。心沉下去,眉眼也垂了下来,很不服气:“她骂我。”

    季琛问:“骂回去了吗?”

    林听晚错愕一瞬,抬头看他,忘了回答。

    季琛对上她的眼睛:“看我干什么?”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还是以这样划分界限、站在她这边的口吻。林听晚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嗯,骂回去了。”

    “不该问你这个,你不会让自己吃亏。”季琛说完,目光随意往下一瞥,注意到她的手背。红了一块儿,还有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血印干涸在手背。大概是刚才和被人扯头花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旁边的玻璃桌角。

    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下雨的时候,他去接她,看见她和岳辰起争执。她当时也是如此,手腕被岳辰抓出很深的红印。还有回家跟父母闹掰那次……

    她怎么总是这样,和对方鱼死网破,把自己也弄伤。

    “也不是完全不吃亏。”

    “嗯?”

    林听晚听见他的话正茫然,手被他捉住,攥进他的手心。她下意识往回缩,被他的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干燥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她的手,很微妙。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磕到了。可能被扯头发这件事更疼一点,她是真的没有感觉到手背被磕到的疼。

    河边的晚风拂过,天气逐渐转暖。林听晚的裙摆被风扬起来,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看这座城市。河对面金碧辉煌,闪烁的霓虹勾勒出整片璀璨。

    季琛拎着药店买来的酒精棉签和创可贴,掰开酒精棉签,擦了擦她的伤口,给她贴上创可贴。

    动作不算温柔,看得出来他没怎么干过这种事,但胜在有耐心。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有一段时间没见,他还是这么好看,而且是夜色越浓越好看。太过具有攻击性的长相,第一眼就能抓住旁人的全部视线,棱角锋利,眉眼凌厉。整个人的气质也是又冷又烈,还有些说不上来的野。

    像冰冻的烈酒,难以被驯服,难以被驾驭。

    “看什么。”季琛眼睛都没抬一下,感受到她灼热、赤裸的视线。

    “其实没必要弄这些的,伤口差点就愈合了。”林听晚笑着调侃,仍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两个月没见,不先和我叙叙旧吗?”

    季琛收好用过的酒精棉签,挑眼看她,说的随意:“记这么清,想我啊?”

    林听晚笑意更甚:“不可以吗?”

    她站起来,理直气壮,“我想我自己的老公,又没有想别人的老公。你在这儿住哪里?”

    季琛被她那句老公勾住,心口被轻轻碾过。

    她随口一问,他也随口一说:“要去我那?”.

    地址不是酒店,是他在这里的一套房子。

    林听晚像在庆岭那天初次踏入他的领地一样,趿拉着拖鞋游荡了一圈,上上下下摸清了这套小洋楼的构造。

    位置很好,环境更是没得挑,装潢精简但温馨,房子后面带一个小花园。只是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疏于打理,家里显得冷清,小花园也光秃秃的。

    和庆岭的家不一样,应该是他太久没有来这里,这里没有他的味道。

    没有那股她熟悉的雪松味道。

    转了一圈,林听晚下楼,在客厅的桌子上看见那个无比特别的粉色快递盒子。意识到是什么,她冲过去,拿起来看了眼,然后死死地抱在怀里,做贼似的。

    是她的快递,那套小玩具。

    他没有骗她,真的亲自把这个东西给她带过来了。

    林听晚又看了一遍面单,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小玩具,但也只写了这三个字。

    他应该……没有仔细看吧?

    看了也没事,小玩具而已,又没有说是什么小玩具,他应该不知道。

    心里发虚,林听晚正想趁人不在这儿赶紧把东西藏起来,刚转身,就看见季琛出现在楼梯口。她吓了一跳,猛地吸了一口气,抱怨道:“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

    说完扯了个嗝,急促而短暂。颈间猛缩,肩膀剧烈地耸了一下。

    隔了几秒,又扯。

    被吓得。

    她艰难地咽了咽喉,想忍住,但完全停不下来。

    季琛看着她,发笑,没忍着,低头闷笑两声,肩膀随之颤动。

    林听晚看见他笑,瞪他,不满地皱眉:“你……笑屁呀,烦……烦死了。”

    扯嗝扯得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季琛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瞥见她怀里抱着的粉色快递盒子,心知肚明她是因为什么被吓到,故意问:“心虚什么?”

    林听晚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水,咽下去压了压,嘴硬道:“我才没有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活得坦荡的很,我是被你吓得。”

    “哦,是吗?”季琛勾唇,似笑非笑,“不是因为小玩具?”

    “咳咳咳——”

    林听晚觉得今晚可能是她水逆吧,刚刚扯嗝扯得难受,这会儿又被水呛到,全都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她猛地咳了几声,解释:“我帮朋友买的。”

    季琛点点头,语气轻飘飘的:“嗯。”

    这解释确实苍白,听起来有点像狡辩,他不信也很正常。

    林听晚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干脆破罐破摔,举起怀里的粉色盒子,振振有词:“我,成年人!”

    季琛慢悠悠地点头,低沉的声音含混着笑意:“没说你不是。”

    林听晚气得跺了下脚:“有需求很正常吧,我正视自己的需求,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也憋着,这是我的事,你管不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也没说小玩具是什么小玩具,她快把自己全招了。

    季琛的眼底闪过暗芒,笑得别有深意。

    他其实……也不是完全管不了吧。

    第19章 兜底就像是吻过她的唇角。

    “水还喝吗?”

    小姑娘已经炸毛了,季琛没抓着这件事不放,惹她不高兴对他没太多好处,虽然会有点爽。他拿下巴点了下她放在桌上、还剩一半的水,问她。

    林听晚张扬的眉毛轻蹙,没有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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