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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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成他这样,吹会儿风,散散酒。”

    他拒绝,林听晚没再坚持。帮季琛把安全带扣好,她朝方隐年挥手拜拜,驱车离开。

    车子一路开到小洋楼,熄火,灭灯。

    林听晚觉得放走方隐年完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喝醉酒的大高个男人实在是太重了。

    抓着季琛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进家门,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命苦过。

    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在她的身上。

    关上门,她脚步不稳,没来得及开灯,趔趄一下,后退

    几步,直直朝身后的置物架装上去。

    季琛在漆黑的环境里睁着眼,抬手,抵在置物架边沿,隔开她的后腰。

    林听晚撞上他的手背。

    “季琛。”她抱怨道,“你不知道你这个大高个有多沉吗?我穿的高跟鞋诶。”

    闻言,季琛用了点劲儿,把自己撑起来,没有像之前那样泄力完全挂在她身上。说白了,他没这么装过,头一回,分寸确实难把握。

    林听晚没指望一个喝醉的人能把她的话听进去,抱怨完之后伸手去摸灯的开关。

    光线明亮的瞬间,季琛闭上双眼,下巴搭在她的肩颈,懒洋洋地靠着。

    他靠过来的刹那,她抬手抱住他,本来就站不稳,怕他摔了,两个人一起摔倒的话更是完蛋。

    艰难地把人扶到沙发,林听晚双手叉腰,深呼吸喘了一口气。没管季琛的死活,她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

    累死她了,感觉大半年的运动量都达标了。

    缓过劲儿来,林听晚这才在厨房里找蜂蜜,像季琛之前每次照顾她那样,给他兑蜂蜜水。

    蜂蜜挖了两勺,水倒了一杯。

    季琛坐在沙发上,背对那边,没回头,清清楚楚地听着她在开放式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动静。

    林听晚端着杯子过来,他立马仰靠在沙发上,散漫恣意,一副喝多了的颓丧样。

    眼睛紧紧盯着她,视线随着她移动。微醺的双眸染上绯色,像是蒙着模糊的水雾,分辨不清眼前景象的真实性。

    林听晚一抬头就撞上他的眼睛,眼神缱绻缠绵。窗外的月光给他锋利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酒气混着他身上惯用的雪松味道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勾人?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把蜂蜜水塞他手里,林听晚站在他面前,叮嘱:“喝完。”

    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换了位置。如今清醒地站在这里的人是她。

    手里被塞了温热的蜂蜜水,季琛拿着杯子,没动。胳膊自然地垂在双腿之间,静静地看她一会儿,又低头垂眸。

    像是被酒精侵入大脑,丧失思考能力,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行为也变得迟钝,没有办法因为她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林听晚见状皱了下眉,拿回他手里的杯子:“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对于喝醉这件事她太有经验了,喝醉的人是没有办法做出正常事情的。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是一个指令。

    杯子举到他嘴边,林听晚耐着性子:“张嘴,喝吧。”

    季琛的确没有想到她会亲自喂他喝,把杯子撂下把他人扔这儿不管更像是她的风格。

    盯着她看了会儿,他眯了眯眼,才低头靠过去,就着她的手喝蜂蜜水。

    “我这会儿说话你不一定听得进去,但是季琛,我没有这么照顾过谁,也不太会照顾别人。把你扔这儿不管显得我很没有良心,毕竟你对我挺好的。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把你弄进卧室,所以你明天早上在这儿醒来,如果记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许怪我。”

    林听晚看着他喝蜂蜜水,喋喋不休地抛给他一份免责声明。

    然后在他喝完蜂蜜水之后,她收手,转身要走,手腕倏地被捉住。

    季琛顺势拽住她的手腕,林听晚被他拉得踉跄,下意识伸手,手从他的胸前滑过,扶住他的腰侧。

    隔着薄薄的衬衫,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在她的掌心下起伏。

    滚烫的、跳动的。

    发丝滑过他的锁骨,垂在他胸口,堆成一团,同他胸口的扣子勾缠在一起。

    林听晚不知道她的头发是不是像烂俗偶像剧一样缠在他的纽扣上了,她只知道他的鼻尖碰过她的面颊,他们离得很近,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如同他的体温一样滚烫的呼吸。

    他温热的唇瓣擦过她的耳垂,带着红酒的醇烈:“好吵。”

    林听晚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一巴掌顺势拍在他的腰侧,作势要起身:“好啊现在嫌我吵了,我说什么来着,你们男人就是——唔——”

    没说完的话被堵住,温软的唇瓣压在她的唇上。

    猝不及防,林听晚心口微颤。

    他变本加厉,呼吸加重,大掌捏着她的后颈。林听晚忽的僵住,察觉到腰间一热——先是裙摆被风扬起来的凉意,紧接着是夏天居高不下的气温,落在她雪白的肌肤,很快便被烫出粉色。

    这一瞬间,心脏狂跳,很像被剧烈摇晃的可乐,在拧开瓶盖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喷溅出来。

    季琛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等她被吻得受不住,才顶开齿关。

    浓烈的酒味和甜而不腻的气泡水味道混在一起,余韵在交缠的呼吸里不断发酵,林听晚胡乱抓着他衬衫的手渐渐发软。

    他一次又一次使坏,在她受不了瑟缩时,扣着她的腰顺势把人往怀里揽。

    衣角纠缠的混乱中,她摸到他的腹肌,毫无隔阂。

    他退开时,呼吸很重。林听晚对上他缱绻但清醒的双眸,喘息之余,火气上来了。

    哪有半分醉意?一脸餍足。

    “玩过植物大战僵尸没。”季琛低沙的嗓音是这个深夜里最适合哄睡的声音。

    林听晚没好气:“干嘛?”

    季琛低笑:“你像豌豆射手。”

    她嘴巴一张一合噼里啪啦输出的时候,挺像豌豆射手的。

    “……”林听晚无语,瞪他,“你没醉,你装的。”

    季琛的鼻尖蹭过她紧拧的眉,指腹按上她的唇瓣,垂眸,眼底是再次升起的熠熠星火:“我没说我醉了。”

    强词夺理。林听晚气得想咬他,她低头,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嘶——”

    季琛皱眉,轻吸一口气,单手掐住她的双颊:“咬人这么疼。”

    “上次卫择给你打电话,说我爸妈要争城南的地段,但他们没有得手,来找我给你吹耳旁风,你听吗?”林听晚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顺嘴就问了出来。

    季琛笑着看她:“这事儿跟我说,大义灭亲啊你?”

    林听晚不是那么单纯的人,也不怕破窗效应,说出口的都是她无所谓的。就算某一天旁人拿这些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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