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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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听晚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她决定要跟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算账——前提是她先从床上爬起来。

    靠,她怎么跟散架了一样。

    年纪轻轻骨质疏松吗?

    一点一点地挪动,林听晚坐在床边,揉揉肩膀。她跟别人打架扯头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疼,又酸又痛,撕裂感几乎遍布全身。

    还有短时间无法自然消退的印记,也遍布全身。

    林听晚抬起下巴,偏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气笑了。真该感谢这男人嘴下留情,给她留了些能出门的机会。

    咬咬唇,她洗漱完换了身衣服,稍微适应了这副“新”身体,趿拉着拖鞋,径直冲向书房。

    不在。

    今天是周六,他也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纸条,手机里也没有留言消息。

    林听晚转身又冲向衣帽间。

    门被她猛地推开,刹那间和衣帽间里的男人四目相对。男人刚取下一件纯黑色t恤,还没来得及穿上,偏头撞上她怒气冲冲的视线。

    “季……”

    眸光一凝,林听晚霎时噎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甚至差点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

    他的背阔肌线条很漂亮,没有因为健身而练得很过分,流畅又恰到好处。最惹眼的,是他整片后背上,留下的抓痕。

    深深浅浅,长短不一。

    完全暴露了她当时因为他的轻重缓急而变化的情绪。

    横七竖八地印在他的后背,徒增性感和张力,将耐人寻味的暧昧拉到最满。

    林听晚咽了咽,有些失神。在季琛不紧不慢套上黑t的时候,反应过来。

    不是,等一下。她的嗓子!为什么!这么哑!

    季琛就那样穿好衣服,站在那儿,老神在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摆明了在等她的下文,亦或是她的控诉。应该的,他昨晚很过分,他照单全收。

    林听晚努力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话声音很小,很沙哑,实在是没有办法大声说话。

    季琛这才低声阻止她:“别用劲儿,伤嗓子。”

    “昨晚我让你别用劲儿的时候你不听这会儿来说我?”一口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林听晚的喉咙干涩得难受,她委屈巴巴地瘪嘴,眉间紧蹙,生气且怨念地瞪他,“我讨厌你。”

    季琛抱着胳膊站那儿没动,微微歪头,像是没听清:“什么?”

    林听晚噔噔噔地走过去,凑近,仰头:“我说——”

    下一秒他顺势低头,吻落在她唇上。

    轻柔短促。

    如同一簇火花,落下后迅速燎原。

    林听晚被亲懵了,眨眨眼睛,唰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昨晚的一些碎片莫名往她眼前涌现,她有些不太能直视面前的男人。

    昨天晚上,他抱她起来的时候,

    故意往上掂了掂。双腿悬空,他是唯一支点,她只能把他抱得更紧。

    然后,他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咬紧点,我继续。”

    想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去,林听晚掐了掐自己的虎口,劝自己冷静,清清嗓子正要说话,就看见季琛往外走,她疑惑:“你去哪?”

    “放床头的水没喝?”季琛说,“再给你倒一杯。”

    林听晚想,起床的时候在和这副不熟的身体打架,谁能注意到床头放着一杯温水。

    她坐在衣帽间矮柜台上,等季琛端着杯子回来。喝了两口温水润润嗓子,她刚张嘴,被塞了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措手不及凉了她一下,头皮发麻。

    “什么东西?”她作势要吐出来。

    季琛勾着她的下巴,阻止她的动作:“护嗓片。”

    林听晚哦了一声,乖乖含着:“昨天晚上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忘了说,非常重要。”

    季琛瞧她这样子,其实猜到了七八分。

    “重要的事都能忘,光想着睡我是吧。”

    “……”

    林听晚屈腿,视线向上,无语地看着他。他说这话的时候太自然了,没什么大的情绪变化,表情也很淡,好整以暇的姿态。

    林听晚没接他的话茬,继续说:“我觉得我可能还是需要一下你的。”

    季琛:“比如?”

    “比如……”林听晚沉吟,也不和他兜圈子了,干脆坦白,“你应该知道我要开酒吧的事,你别装啊。季总无所不能,这点小事儿都不知道的话我瞧不起你。”

    她噼里啪啦扔过来一堆话,季琛低笑了声。小姑娘不仅会打免责声明,还很会在关键时刻逼人一把。就像一场游戏,不管是不是她先开始的,她随时可以喊停,主动权永远在她手里。

    他也没装,直截了当的问:“想开在哪?九街?”

    这地方是她最常去的,也是遍地酒吧的地方,几乎一家挨着一家。说起来不只是酒吧一条街,而是一整个酒吧小区。

    林听晚却摇头:“九街的竞争力太大了,还乱。我不被那些老地主整死,也要被客人整死。而且那个地段很贵的,不在我的预算范围之内。我这段时间跑了好几家酒吧都很一般,我再调研一下。这件事不着急,也急不得,毕竟我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像屈炀那样脑袋一拍就开酒吧。和你说只是让你心里有个数,你人脉广,地方熟,要是有什么比较合适的地方,记得和我说。”

    她说正事的时候很正经,偶尔攒眉蹙额,在思考、在决策。

    见过太多她私下胡闹的样子、吊人胃口的样子,头一回见她如此正经的样子,季琛听得入神,看得也入神。

    不一样。

    不一样的漂亮,不一样的有魅力。

    她明明在发光。

    林听晚抬头发现他在走神,随即不满皱眉:“和你说话呢,听进去了吗?”

    季琛眼眸里的光微微偏移。

    “你要是敢说没有我会杀了你的。”林听晚捧着杯子喝了两口温水,“我嗓子本来就因为你变成这样,还耗费口舌说了那么多话。”

    季琛笑了笑:“听进去了。我的错。”

    回答了她的两句话。

    林听晚撇嘴:“认错态度一般。”

    再抬头,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一个丝绒盒子,红色丝绒,质地就很不一般,估计盒子里的东西价值不菲。

    漂亮的红丝绒盒子打开,是一对水滴形状耳坠,碧蓝宝石晶莹剔透,在自然光下折射出星芒。宛如两滴从深海之渊捧起的泪珠,在光线下缓缓流转着碧波暗涌。耳坠底端垂落一片银色雪花,随风摇曳,似月光洒下时雪花缓缓飘落在海面。

    这对耳坠林听晚见过,在姐姐林落烟的书房里,一张照片。是姐姐很喜欢的北欧设计师的作品,起拍价估计就得上千万。

    “礼物。”

    季琛直接把盒子递给她,动作随意,惜字如金。

    林听晚愣了下,看到这么昂贵的珠宝,震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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