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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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晚不想浪费,勉强又喝了两口,最后还是把酒杯推给古月,直接抄起杯子,把剩下的酒倒在她的酒杯里:“我喝不来这酒,你好好喝吧。”

    “酒我当然会好好喝。”古月一只手撑在她的高脚凳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林老板。”

    林听晚摇头:“不敢想,一想他脑子里全是马赛克。”

    “噗!”一口酒喷出来,古月紧急捂嘴,酒水从她的指缝漏出来,沿着下巴往下滴。林听晚迅速扯了两张纸按在她的手上。

    古月:“……”

    我靠,车轱辘碾我脸上了。

    “枝枝,你变了。”她心情复杂。

    也没别的,就是有一种好姐妹八卦的心态,但同时又有一种自家孩子被别的男人拐跑的姨母心态。

    林听晚面不改色,还眨眨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干嘛呀,不是你要问的嘛?还逼我回答,我真说了你又不乐意。”

    古月擦干手上的酒渍,直勾勾地看她好一会儿,怅然地感慨:“林听晚,你完了,你好像真的爱上他了。”

    林听晚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酒吧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又被隔绝。挂在门把手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声音逐渐减弱。

    林听晚歪头看过去,扫了关桥两眼:“稀客,没营业呢你来干嘛?”

    关桥在她旁边落座:“路过,进来看看。”

    “你绕了半个伦敦吧路过这儿。”古月找人又拿了个杯子,给她也倒了一杯,“新到的威士忌,尝尝。”

    关桥环顾一圈,喝了一口就放下,这口味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抽出旁边的调酒清单,视线扫了一遍,她伸出手指,问林听晚:“这清单上的酒,有你自己调的吗?”

    “这个。”林听晚大手一挥,点了点清单上的某处。

    因为是店长特调,所以旁边放着对应的照片。杯梗纤长,杯口微收。透明的酒液里悬浮着紫色的糖浆,玻璃杯外壁杯壁上有曲线型的设计,沾了漂亮的紫色蝴蝶。

    很长一串名字,关桥定睛一看。

    ——“喝完酒不许扒我蝴蝶不然把你手指头撅了。”

    关桥:???

    “这名字也是你取的?”她难以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林听晚:“那不然呢?”

    关桥用见鬼的眼神看她:“跟有病似的。”

    “要尝尝吗?”林听晚偏头,笑眯眯地凑过去。

    关桥:“免单就尝。”

    “啊……”林听晚拖着嗓音,黏黏糊糊的,攒眉蹙额看起来我见犹怜,“你都不支持一下我的事业。”

    关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开口说话,林听晚就伸手拿走她面前的威士忌,一秒收起小表情,“那你出去。”

    关桥:“……”

    第48章 兜底想灌醉我?

    坐在图书馆四楼靠窗大桌,林听晚单手托腮,对着电脑发呆,死活想不出来内容,手指无意识地转着基础款中性笔。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将宽大的长方形桌面分割成深浅不一的两部分。桌上胡乱摆放着纸质文档、便利贴、签字笔等等学习用具,零星散开。

    中午一点过,图书馆人不多,要么去吃饭了,要么回公寓宿舍午休了。

    林听晚吃完午饭就回到图书馆,想着周三季琛要来,原本见面的时间就不算多,她格外珍惜,打算在见面的前一天把教授布置的essay写完,结果到中午了文档里面也只有三行字,差不多又是被deadline追着屁股跑。

    手边放下一杯的学校咖啡馆的热巧,林听晚抬头看过去。

    裴清临拉开椅子,在她身旁坐下,瞄了眼她的电脑屏幕:“坐这儿不晃眼睛?”

    林听晚拿起那杯热巧看了看:“反正也没有写出来几个字,坐在哪里都是发呆。”

    裴清临笑:“这么乐观?”

    “是没辙了好吗?”林听晚扣开热巧盖子上的直饮口,没跟他客气,“老师给的这个主题我根本写不出来一个字,最近脑袋空空,上课没有认真听,也没怎么参加过集体活动。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吗?当了老板之后压根没有心思学习,我果然还是太浮躁太肤浅了。”

    她眉飞色舞,脸上的表情灵动鲜活,裴清临眼眸含笑,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阳光直直照耀。

    “你真是有自知之明,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改。”拿起桌上的彩色便利贴把玩,他笑着说,“什么时候请我去你的酒吧坐坐?”

    林听晚侧身,撑着脑袋看他:“裴清临,你有点良心,是我没请还是你不乐意去啊?我多久没看见过你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最近见到池暮的次数都比见到你的多,你到底在忙什么?”

    她眯了眯眼睛,盯着他的脸往前稍微凑近一分,带着明显的探究,“你们家开始让你上手裴氏的东西了?你该不会也要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去继承家业了吧?”

    这事儿古月和关桥前几天在她的酒吧聊八卦的时候提到过,说是他最近很忙,约他出来很多活动他都找借口推掉了,就连池暮都和古月吐槽过最近想找裴清临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她们当时说的很模糊,没有确定。

    林听晚想到这,没忍住乐了声,那这么说来的话她运气还挺好的?这么难约的人都能主动送上门来。

    “不好说。”裴清临给的答复也很含糊,他无聊地拨了拨厚厚一沓便利贴,欲言又止,像是在心里过了几遍措辞,才犹豫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真回去继承家业了,你会怎么想?”

    林听晚:“我能怎么想啊,你们裴家和我们家又没有什么冲突。只不过你要是回去继承家业了,我在这里不就少了一个可以随时一起玩的朋友了嘛,真难过啊。”

    压抑尘封一段时间的情绪再次被牵扯出来,裴清临才发觉这份感情没那么容易说结束就结束。他很清楚,就像那个棒球队捕手,又或者是过往几年他见过的、追求林听晚的任何一个人,他们从来都不是在一两次拒绝后就放手算了。

    除了不甘心,她本身就具有这样的人格魅力。

    足够吸引人,足够摄人心魄,也值得被爱护。

    “我要是回庆岭了……”他情难自禁,问出口的话有些迟疑,但夹杂着好朋友之间玩笑的语气,才显得不那么冒昧,“你会想我吗?”

    “当然啦。”林听晚不假思索,和以往每一次一样,说话的时候压根没有别的多余的想法,尤其是她还顺嘴说出后一句,“和你们谁分开我都会想的好吧?”

    裴清临垂眸,长睫轻颤,扯扯嘴角:“那先别想了,我不是现在立马走。”

    林听晚笑吟吟地看他:“好冷啊裴清临,你说这种话的时候。”

    他这个人蛮正经的,是良好家庭氛围培养出来的正经少爷。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事风格,多多少少沾点公序良俗,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让他们几个在他身边更加显得离经叛道。

    他的心里始终有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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