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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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倾身覆上她身,按住她欲撑起床榻逃离的手腕,有力的长腿抵住她的双腿,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似往日般温和,凛冽与不容拒绝的强硬暴露得淋漓尽致,昭显出他阴晴不定的本性。

    往昔温润端方的君子远去,此时悬于阿玉上方的面容依旧俊美无双,却分明是名心思恶劣的匪徒。

    他缓缓地将她的衣裙一件件剥落,行动间无比刻意,高高在上地欣赏起她挣扎无果的惊惶,并将享受乐趣的时间无限拉长。

    “玉儿,孤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胆子竟长这么多?”

    “不过,孤很喜欢你这般。”

    他接连说道,唇边再度扬起笑意,可在阿玉看来这笑容反而令她更加毛骨悚然,还不如不笑。

    亲吻落在她的眉间唇上,从浅尝辄止到攻城略地。

    呜咽的拒绝于唇齿纠葛中消解,灵活的舌头顶开齿贝,汲取渴望已久的甘霖。

    他的手自小衣内探入,掌握住一切能掌握的,仔仔细细地为她效劳,要她因自己情动。

    他是敌国派来游说的奸细,用缱绻柔情为饵,动摇她因过分熟悉他而不稳的军心。

    初秋的寝殿中远远用不上暖炉,阿玉此刻上身已然只余一件半落未落的青色小衣,肩膀手臂整个露在外面,冷得直颤。

    裴臻的话语中又佯装起疼惜,眼底却全无怜意:“玉儿,是不是冻着了?真可怜,孤替你暖暖。”

    他那宛如名匠精心雕琢的手指一路绵延而下,如弹奏琵琶般。

    真的够了,阿玉心想。

    他到底以何等心态接连宠幸两个女人?

    原来传言尽不可信,她也是个傻的,竟以为太子殿下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

    可不是君子又能如何,民间女子尚且和离艰难,既入皇家门则更无逃出生天的可能,在外人看来,能得一国储君如此荣宠,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忽然想起那幅被她妥善挂起在正殿的,裴臻亲笔赠她的画——

    鸟儿居于明处画眼,暗处想来如应蔷所言,是条丝丝吐着毒信的蛇。

    还是应蔷眼尖。

    难怪应绮那般惧怕他,难怪东宫会有岐岭那种地方,难怪自遇着他之后,自己的心永远处于忽上忽下的状态。

    一切都有迹可循,是她不自量力,一头栽进他以柔情设下的陷阱,便是在此刻,也控制不住因他而动的心。

    “玉儿,给孤怀个孩子。”裴臻耐心地动作着手,搅起春水涟漪,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道。

    此番言语郑重,目光灼热仿佛将在她身上点燃熊熊烈火。

    “等你有了身孕,孤就封你为良媛,待孩子诞下,无论男女,你都是孤的侧妃。”他轻轻咬住她的耳畔,反复厮磨。

    一切准备就绪,剑拔弩张之物也早已抵住阿玉。

    小衣扯落,她在他面前再无隐私可言。

    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便是伺候他的姬妾,从前便做得,现在又矫情个什么劲?

    可她也是人,方才唇齿交缠间她便万分难堪,一边怨他逼迫,一边怨自己沉沦,她没办法心无旁骛地接纳刚刚与旁人洞房过的所有,哪怕这种想法过于以下犯上。

    她偏过头阖上双眼,眼角划过清浅泪滴,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眼泪愈流愈多。

    预想中的后续并未到来,裴臻将阿玉裹进被子里,起身下了榻。

    “地下的衣物脏了,你唤宫女替你换身新的,孤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裴臻话语清冷,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阿玉的一场梦。

    阿玉睁开眼,身上锦被柔软,他腿间的异样分明未消。

    见她沾染泪痕的双眼愣愣地看过来,裴臻哼笑出声:“怎么,舍不得孤?”

    他的话音依旧那么动听,经过刚刚那遭,眸光中与温和截然相反的东西却是藏也不藏了。

    阿玉张张口,不知该如何回应。

    “玉儿,你记住了,你永远是孤的女人。”他言辞笃定,运筹帷幄。

    说着地上脏,他这个做储君的倒是不嫌弃,将衣袍件件重新披上,扣上腰间玉带。

    人与衣装皆是上品中的上品,今日面圣,他穿着身薄绯色衣袍,色泽明丽不输昨日的婚服,更衬得他容颜昳丽,迷惑性极强。

    宽敞的外袍随着动作于腰间飘动,遮挡住他方才恶劣行径残留下的不平静。

    阿玉瞥过眼,不愿再看他。

    规规矩矩了那么久,她还是头回这样任性。她想,或许正如他所言,她被他宠出娇矜气了吧。

    裴臻并不将她沉默当回事,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抗拒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方才的小打小闹更像是情趣,最后是不管不顾还是心软停下,全由他一人掌握,他深知这点。

    直到裴臻转身离去,阿玉才哽咽开口:“恭送殿下。”

    她仰躺在榻上,平复良久。

    “应绮,替我准备套新的衣裙。”待眼泪得以控制后,她扬声唤应绮。

    应绮很快带着新襦裙来到寝殿中,看到地上零落的衣物与阿玉红肿的眼眶,她面上有些愣怔,末了心疼道:“娘娘,奴婢为您再端盆凉水,给您敷敷眼睛。”

    “劳烦了。”阿玉没有拒绝。

    ***

    未能在栖鸾殿中如愿以偿,裴臻回到书房后再看卷宗到底提不起劲,他此刻有些懊恼,为何

    仅仅因为阿玉的眼泪便决意放过她,自己何时这般好心了?

    心情不好,便有人要倒霉,他唤来隐在暗处的卫启,神情不快地开口:“卫启,有关齐太子护卫一事,你们探查多久未出结果了?”

    “回殿下,自您与娘娘被窥视那日,城门就安排过严审,每名出城的人都经过仔细排查,一直未发现此人出城的痕迹。”卫启自知办事不力,单膝跪下。

    裴臻冷笑,眼神凉凉地掠过卫启头顶,道:“人在曲城也能不见影踪,暗卫这么多年的布置便是纸糊的么?倘若此人有心谋害孤,怕是潜入东宫你们都当太平无事呢?”

    “殿下,这人身手极好,狡兔三窟,曲城近两百万人口,挨家挨户不惊动百姓的摸查需要一段时日……”卫启冷汗直冒,从前都是卫风跟在他身边,他不得不佩服卫风,年纪轻轻便能承受住如此大的压力。

    “够了,孤再给你们十日时间。”

    裴臻未将话说完,但就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卫启读懂了他的意思。

    “是。”

    “郑丛一家何日处斩?”一方没听到好消息,裴臻又问起件板上钉钉的事。

    “回殿下,就在四日后午时。”卫启回道。

    唇间终于扬起真心实意的微笑,他满意地吩咐:“安排下去,孤四日后要与承徽出宫游玩。”

    ***

    当晚,裴臻如白日所说的,再次踏入栖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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