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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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改过名字

    夜宴之上,歌舞升平,仿佛方才在雨花台发生之事只是一场梦。

    若皇后娘娘没有笑得那么欢,方霜见兴許会错认为梦。

    “给我尝尝你那杯。”她指了指沈知聿桌上酒杯。

    “一样的。”沈知聿端起靛蓝酒杯,递给她。

    “夫人,有些想回去了。”他懒懒抬起眼皮,困意正浓。

    她喝了口酒,是一样,都是琼花玉酿,可她就是觉得沈知聿的比她那杯好喝。

    “困了?还是还在想方才的事?”

    “嗯……都有。”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腿上,无名指上戴的玉戒是方珉给的那枚。

    她安慰他时,找准戒指将戒指当礼物送给他,讓他好好戴着。

    他还真她的听话,想都没想就将玉戒戴在指上,举在半空看了好一会儿。

    “那,我们先去给姑媽敬酒,敬完酒就回客房歇息。”

    他神色一凝。

    她早就觉察出他的异样,只是一直没说。

    沈知聿似乎很怕皇后。

    “你与我的姑媽有过节?”

    他眉皱得更紧。

    “……没有,只是……不太讨皇后喜欢,平日里有些磕碰。”

    她更加印证心中猜想。

    方珉肯定知道一个有关于沈知聿的惊天大秘密,还是一说出来就毁天灭地的那种。

    不然,连太子都敢暗算的沈首辅不可能怕成这样。

    她后面要多与方珉往来,讓他这个贱人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

    萬一灭她口怎么辦?

    不管了吓完再说。

    方霜见独自去给方珉敬完酒,拉着沈知聿出宴席,廊上只有两三个人,还都是送菜的下人。

    今晚的月亮倒圆,高悬于空,月明如水。

    他们手拉着手,走在长廊。

    她手上血红指甲长的很,戳在他手背,刻出印子。

    “知聿,你先回去吧。”她毫无征兆道。

    “啊……”

    她偏头,冲他微笑。

    “我与几位小姐约好一起赏月,你跟着不好,况且你不是累么?”

    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他肩头,拨弄起发丝。

    “回去吧。”

    “……好。”

    送走沈知聿,方霜见多方打听找到了江列岫暂居的宮殿。

    送水的下人穿梭于宮门口,宫里的血腥味冒出来,她站在老远都闻得见。

    “欸方小姐,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啊……”侍卫哭丧着脸,“太子殿下正生气,您过会儿再来吧。”

    语毕,几个壮汉拖着几具尸体出来。

    有男有女,浑身被捅成筛子,身上血迹还未干涸。

    她无视侍卫,硬闯进殿。

    大殿的阶石跪满人,皆满脸惊惧。

    殿上软榻斜倚一人,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沾血的匕首。

    “殿下,奴才们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那弓白日试的时候都好好的,两把弓都好好的……殿下你当时也在场啊!”

    “奴才们是萬万不敢暗算殿下的啊!殿下就放过奴才们吧!”

    “殿下。”她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纱帐后的男人见到她,顿了下,将手里匕首藏在枕下。

    “方小姐怎么来了?”

    “小女有东西给殿下。”

    江列岫略一沉吟,拂袖讓左右少保退下,连带殿前跪着的下人也被拖出去。

    江列岫似乎不如平日里的那般意气风发,方霜见感受出来了。

    不过,谁被毁容了都高兴不起来吧……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她突然觉得,江列岫没自己想的那么聪明,起码没沈知聿聪明。

    杀这么多人,估计就是在查雨花台的事,结果查这么久都没查到沈知聿头上。

    纱帘内坐着的男人半边脸戴了琉璃面具,身穿织银长衫,竟有清幽孤冷之姿。

    他身边有空位,她瞥了眼直接坐下。

    江列岫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扯回她压住的袖袍。

    身子远离她,头也偏过去。

    她掏出袖子里的玉佩。

    “殿下,这个玉佩送给殿下,是小女親手雕刻的。”摊子上五文錢两件买的。

    他眨眼道:“本宫多谢方小姐……谢方小姐的心意。”

    “殿下不喜欢么?”

    “喜欢,很喜欢,方小姐送的,本宫都喜欢。”

    “那殿下为什么不願意回头看我?”她猛地拉住他的手。

    他扭头看她,眸

    中满是难以置信,又慌忙别过头,此前从未有过这般神色。

    “方小姐这样,是失礼了。”

    “可殿下原先不常牵方霏的手么?还会摸方霏的脸,为什么现在不允許方霏这样做?”

    他垂下眼眸:“因为……”

    因为他那时是好看的。

    一旦失去资本,就不敢继续博弈,假面也随之瓦解。

    她转移话题:“殿下的伤好些了么?”

    他抿紧唇:“嗯。”

    “那小女先走了。”她站起身。

    “等等。”他忙拉住她裙摆,一手攥玉佩,一手攥裙摆,没戴面具的半张脸绷紧。

    他已没有资本,他本不该留恋的,可他没有辦法不留恋。明知对方是虚情假意,明知对方带有目的,与她相处的每时每刻他都在提醒自己,到最后他还是无法割舍。

    从前与她是郎才女貌,两人走在一块合理。甚至本应如此,他们本就该是一对,方霜见完美符合他的设想。

    可如今他配不上她了,他成了个半张脸烂掉的怪人,恐怕此生都要靠面具度日。

    伤口还会化脓流血,反反复复。

    真恶心,他成了一个恶心的人。

    他却无法说放弃,又开始赌,赌她願不愿意与一个半张脸毁掉的男人相处。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温柔的声音至头顶响起。

    “当然会。”

    “殿下若想见我,就来我府上找我吧,不过……殿下也知道,我有时会忙着与知聿一块儿,就要看殿下的运气好不好了。”

    他低头,指腹碾过手心玉佩的鸳鸯花纹,手背筋骨攥到泛白。

    方霜见与沈知聿在客房歇息一夜,第二日清晨便紧赶慢赶地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刚上馬車,侍卫就火急火燎地跑到車前。

    “方小姐,这是太子殿下的心意。”

    她掀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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