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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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哎呀,夫君嘗嘗这茶,我喝过了特别好喝。”她将茶杯塞到男人手中。

    站在桌旁,冲他眨眼睛。

    “好……”

    杯中茶水正冒热气,杯壁也烫得很。

    沈知聿雙手端住茶杯,缓缓呼气,奈何水太烫,吹吹根本不起作用。

    他埋头一直吹。

    她

    在旁催促:“快尝尝快尝尝!”

    薛子衿被晾到一邊。

    “……”她别过眼,眼里满是红血絲。

    过会儿,家主终于把茶水吹凉,轻抿一口,仔细品味。

    ……好像就是热水。

    “很……甘甜。”

    沈知聿喝掉大半杯茶水,将茶杯放到一旁,翻阅桌上账本。

    “我叫你来,是想问上月总共支出的一千两白银都用在哪里了?这上面零零碎碎加起来才七百两白银,还有三百两呢?”

    “……”

    方霜见咬牙,放下茶壶去外堂摸索。

    瞅见架子上的莲花,抱住花瓶走回内室。

    沈知聿见她抱了个比脸还大的花瓶回来,忙起身帮她托住瓶底。

    “夫人,抱这个过来做什么?”

    “我练习一下插花。”

    她将花瓶放在书桌,压住账本。

    “你们继续聊啊。”她单手叉腰,笑道。

    沈知聿明白了。

    “薛子衿,你出去,账本的事不用你管。”

    他應该洁身自好。

    就像新婚那日卿卿问的问题。

    他已经不是處子之身,他已经被用过了,就应该更加注重别处的贞洁。无论女人、男人,他都应该少与之交流。

    臣为君纲,夫为妻纲。一心一意为妻子,眼里只有妻子,为妻子而活,那样才是好夫君。

    “……”

    薛子衿脸一沉,这副模样离鬼很近,离人已经很远了,她转身幽幽飘出书房。

    “欸,怎么让她走了。”方霜见两只眼睛死死盯住瓶底账本,琢磨怎么毁尸灭跡。

    一雙手,从背后抱住她,身子也压了下来。

    她顺势沉肩倒在桌面,抬手打翻花瓶,花瓶水溢出,倒在账本。

    账本上的字迹已然模糊,她抬手猛地一抓,纸被抓得皱巴巴不成样子。

    这下是彻底看不了了。

    她扭头,揪住他衣领,嗔道:“哎呀,你干什么!”

    “我……”沈知聿脑袋发懵。

    霜见怎得就被他压到桌上了,姿势还有些……不对劲。

    他后颈一凉。

    鮮红的血,滴到他手心。

    他流鼻血了。

    “啊,夫人先等等……我先……”他忙起身,翻找桌上的一大堆什物,一手捂住鼻尖。

    狼狈、羞愧,还有点呆。

    她双手撑在桌缘,好笑地瞧他。

    流鼻血其实没什么,放在他身上就格外好笑。

    毕竟沈大人很少一脸傻样。

    “我有帕子,要不要。”她抽出藏在袖子里的手帕,挥了挥。

    “要。”

    他站在桌对面,捂住鼻尖绕着桌缘走到她身邊,去接她手里的粉色絲帕。

    刚抓到一角,帕子就从他手里逃走。

    她收回帕子,攥在手心。

    与他谈条件:“以后账本我来看好不好,夫君也能够轻松些。”

    他捂鼻的手背沾了血,僵着脖子,点点下巴。

    “好,夫人愿意就好。”

    那块丝帕这才抛到他手心。

    他捧着帕子,看了又看。

    寻常丝帕,无甚花纹,颜色也是寡淡的米粉色,有一股淡雅的花香。

    见他呆愣,她出言催促:“快点擦干净啊,失血过多脑子傻啦?”

    她挽起一边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丝帕方才就藏在小臂里。

    “好……”

    他羞怯转身。

    “事真多。”她翻了个白眼。

    擦个鼻血还要转过身去擦,以为自己是男明星么,其实背地不知道在给谁当狗呢。

    片时,沈知聿拾掇好自己,转身面色如常。

    只不过,鼻尖泛着淡淡红晕。

    “帕子呢?”

    “很脏的……”

    “再给我买十条一模一样,不、更贵的。”她拿起桌上的几本账本,“账本我就拿走了,我帮你检查。”

    “对了,住处挑好没?”

    他理了理袖袍。

    “原本想着搬到东郊的那处宅子,那地方冬暖夏凉,院子也宽敞。”

    “然后……我似乎记错了,没有找到地契。”

    “……”

    她好像把这个也卖掉了。

    “那还有别的地方么?”

    “自然是有……若要冬暖夏凉,还臨街方便夫人采买的话,就是首辅官邸,不过比较小。”

    他成婚前一直住在官邸,后面搬到侯府,府邸空闲下来,但一直有奴仆做清扫。

    若要搬到官邸,他就必须提前回去把那些东西收拾干净。

    被夫人发现,肯定会吓到她的。

    几日后,方阑拖拖拉拉将军中打点好,接引的马车长途跋涉到了文远侯府。

    林氏说,毕竟是个大事,让方霜见也来给方臨送行,但不要与方临有任何交流,她不想让侯府绝后。

    方霜见其实不想去送行。

    万一方临又在府门口发疯,说姐姐为什么舍得让我离开,我们不是已经接过吻是爱人了吗……这类话。

    她就要起杀心了。

    她在房里磨蹭半天,衣裙换了一套又一套,嬷嬷还站在院子里,没有走的迹象。

    珍珠:“小姐,要不要奴婢把她赶走?”

    小姐受窘,就是丫鬟无能!她不在乎小姐喜歡哪个男人,又亲了哪个男人。小姐高兴的话,谁委屈都行。

    方霜见打了个哈欠:“算了,母亲请人让我去,我就是了。”

    她拔下头上金簪,从柜子里翻出一大堆首饰,挑了个最寒酸的。

    一支木钗,上面刻着雪花纹路,是卫昭塞信封里寄给她的。

    这位大叔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自打由珍珠带进府就老是在她身边晃悠,弄出一堆烂摊子。

    是想与她上演白雪公主与男灰姑娘么?她才不愿意扶贫。目前看来,把他派出去是最优解。

    叔叔能够做一只旅行青蛙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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