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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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识大半年,两人都没戳破那层膜,虽会互相送礼物,在闲暇时一同上街游玩,还牵过几次手……他怕贸然表白吓到珍珠,还怕珍珠姑娘以后不理她。

    “客官,可以问一下你们是怎么确認互相喜欢,然后在一起的嗎?”

    两人对视一眼。

    “嗯……这不太好吧。”

    沈知聿略微迟疑。

    其实,他不确定夫人是否喜欢他,他们关系的开端是自己的侵占欲作祟。

    强烈的欲望,不顾一切的欲望,想将她死死抱在怀中,即便腐化成尸骸。

    他要与她在一起,必定在一起,即便自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只要能嫁给她,与她做夫妻,怎样都值得。

    不爱他认,恨他也认。

    方霜见附和说:“不方便讲。”

    她的经验完全不适用于珍珠与铁狗。

    她对沈知聿的喜欢,是做出来的。

    她喜欢和他做,爱乌及屋,慢慢对他有好感。

    如果身体不契合,还谈什么灵魂契合呢?沈知聿恰好在床事上与她很合拍,再加上欢愉时总会对视几眼,之后就喜欢上对方。

    不过她的喜欢很肤浅,也很容易消逝。特别沈知聿还总是三天一作五天一大作,总是把一双好看的眼睛哭肿。

    但他们之间已经不止是喜欢,还互相保守秘密,成了同一战线的盟友。

    这种关系,比简单的爱情牢固得多。

    她知晓他做的恶,清楚他绝非善类。

    而他,是一条合格的疯狗,始终爱她,永远为她疯魔。

    回府后,她换下衣衫,让下人烧水沐浴。

    身上黏得很,当然要好好洗幹净。

    她坐在浴池里泡澡,进来送花瓣的不是珍珠,是沈知聿。

    “怎么是你?”

    “珍珠被铁狗约出去放灯笼了,是城里一贯的习俗。”

    他拿着花篮,坐到浴池边,将玫瑰花瓣洒在水面。

    “又去找那个杀鱼的……就这么喜欢扶贫?”

    她一手拍在水面,溅起水花。

    “卿卿……很讨厌这样的人吗?”

    他还记得她白日说的话:“门当户对……的确很重要,我的确是高攀了……”

    听见她说“吸血”二字,他伤心之余又不能不承认,他确实是靠吸血,一路走到现在。

    父母、兄弟……还有许多毫不相干的人。

    都成了他的垫脚石。

    “是啊,可你知道的。”

    她扭头,扬起笑:“我可不是什么侯府千金哦。”

    第45章 梦境方霜见我好恨你

    他心知肚明。

    甚至,比方霜见更早知晓。

    “是啊,为夫清楚。”他单手托腮,一字一句,“为夫也不是什么沈大学士。”

    是或不是,有何区别?

    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劣根都如此相配。

    几日之后,方霜见又与沈知聿去了魚摊,这次没扮作寻常夫妻,穿着华裳和官袍就来了。

    铁狗正哼哧哼哧多魚,抬头看见两个打扮得像玉帝王母般的人物,一愣。

    認出是前几日的夫妻:“是……还想再买魚刺?”

    她偏头:“子衿。”

    薛子衿绕到前面来,掏出一沓银票。

    “这是沈大人和沈夫人给你的,拿去买个正经铺子,别摆摊了。”

    “啊?这这这……我不能收你们的錢!”

    “那你以后就别想再见到珍珠。”头上插满金簪的沈夫人道,“珍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一直拿她当親生妹妹看待。我父親是声名赫赫造福百姓的文远侯,我母亲是德高望重才华横溢的一品诰命夫人,我夫君……”

    她低头看袖子里的纸条:“拙夫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死心塌地跟着我……”

    沈知聿写个东西怎么还后继无力,后面一大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總之,你覺得你一个摆摊卖鱼的配得上珍珠么?”

    “你不用回答,我記得你前几日说过自己配不上珍珠,还算有自知之明。所以,给你錢去买铺子就收下,要不然靠你卖鱼,猴年马月才买得起铺子。”

    “我可不希望珍珠喜歡上一个摆摊卖鱼的窮小子。”

    她拍拍桌上银票:“你呢,长得还不错,人品也不错,就是窮点,无奈珍珠喜歡啊。”

    沈知聿前几日派了几人来铁狗这买鱼,多付錢后铁狗每次都会将多余的钱还回来,无论对方離开多远,追半个城也要追上。

    沈知聿:“今年多大?”

    “二……二十。”

    她瞟一眼身边男人:“你们同龄啊。”

    年龄相同覺悟不同啊,一个早早傍上大腿,一个还在苦苦自力更生。

    他笑笑:“铁兄看起来显小些。”

    “你老家哪里的?就在京城么?”

    “不是,是溪石县的一个小渔村,叫岐村。”

    她扭头:“你们同乡啊。”

    之前调查过,沈知聿从小生活的渔村就叫岐村。

    男人面色一滞,笑笑,未置一词。

    翘起的唇角不动

    ,僵住。

    “啊?同乡?”铁狗眨巴大眼睛,“敢问大人是岐村哪的?我家就住在村东头的大胡杨树下,是做箩筐营生的,我爹是村里有名的木工,叫铁木真。”

    “欸……我好像的确见过大人。”

    “真的吗?”她好奇,“那你们同龄,小时候一起玩过没?说不定是什么失散多年的儿时玩伴。”

    铁狗低头思考:“沈……大人是不是叫做沈志宇?”

    “大人脸上的那颗痣,讓我想起之前村里有个孩子也是这样。”

    “对,他就叫这个!”

    方霜见拍手:“真巧啊!你们竟然小时候见过面,太有缘分了。”

    哼哼哼,死装哥做流浪汉偷鸡摸狗的历史要被揭开了。

    她就喜歡看沈知聿一脸窘迫的模样。

    辛辛苦苦给皇帝做牛马的社畜,以前偷过别人家的鸡鸭,谁懂这个反差有多好笑。

    之前只有她懂,现在妹夫也懂哈哈哈哈。

    身边男人却不像她所想的那样。

    “是啊,好巧。”他在笑,双眸毫无笑意,反而浓厚杀意掩藏不住。

    方霜见和铁狗被喜悦冲昏头,根本不知他的眼神何其阴森。

    回府后,方霜见将珍珠叫到房中。

    “那个铁狗我知道了。”她与沈知聿坐在主坐,冷静端庄的模样,倒是与林氏有些相像。

    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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