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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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快扶住一旁柱子,才稳住身体。

    疲惫的沈大人凑到她耳畔,轻声说:“霜见,我好想你。”

    “在大殿的时候,我想的全是你推我下去的模样。”

    发丝被风吹起,冷若冰霜。

    好美。

    他摔下去的前一刻,看见的是她在月光下轻扬眉尾,喜悦地勾唇笑。

    好动人。

    “推我的时候,我闻见……你好香。”

    “好香……”他忍不住,又去嗅她。

    “你是脑袋晕还是喝多了?”她戳他額头。

    “弱智。”

    苦心極力将沈知聿托回房间,方霜见让小厮把他搀到床上,请了城中最有名的医師来府里。

    “主要是瘀血凝结堵塞,先针灸吧。”

    方霜见将沈知聿从床上拉起,按医師说的帮他解衣服扣子,扒掉他上衫。

    “没事的,医生给你治病呢,要想病好就按医生说的做,别老是扭扭捏捏!”

    “……哦。”

    他松开毯子,露出脊背。

    背上满是紫红淤青,还有几道刀砍的疤痕,背上每一处好地方。

    就连医師也一惊:“大人这是从高处掉下来了?”

    “嗯。”方霜见单手托腮。

    她竟然这么厉害?自己的手劲远比想象中的大啊。

    “昨晚之事……”医师叹了口气,“唉,这世道一天比一天乱了。老朽都想着,带妻儿下乡避避风头。我们这种老百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政策一天一变,这米面粮油也是一天一个价。当今圣上真是……唉,首辅大人怎么看啊?”

    沈知聿笑笑不说话。

    医师不死心:“夫人怎么看?”

    “用眼睛看。”她一心只想快点看完病快点睡觉,根本没认真听医师说的那一大堆话。

    “他身上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额……起码一个月。”

    “哦。”她点点头。

    伤成这个样子,她也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了,正好休息一个月算了。

    其实方霜见认为自己还是很深情的,她不单喜欢沈知聿的身体,还喜欢他这个人,只是羞于表现,心里是很喜欢的。就像那些男人一样,口头说爱毫无行动。她对他是沉默的爱。

    医师将背上针扎完,又说要扎脸,这样才好得快。

    方霜见:“不会面瘫吧?”

    “哎呀,哪能啊,针灸不痛的。”

    医师摆手,捻起一根细小的银针,扎在沈知聿鼻梁,刺入纤薄肌肤。

    方霜见好奇盯着,撑在床单上的手忽被抓住。

    她低头,那只手抓她抓得紧,又怕她痛似的,手背紧绷却只虚握她手腕。

    “……”

    她没理,因为她记仇,还没忘掉上次这贱人是怎样耍她的,所以她不会相信他了。

    即便是自己亲眼所见他的痛苦。

    沈知聿眉心紧锁,双眼半眯,睫毛颤动。

    鼻梁、颧骨、额头,都扎了针,面部一动银针也跟着抖。

    “哎呀,大人忍忍,还有二十针就扎完了。”

    “……”

    “呵呵。”她得意一笑。

    “没事的夫君,不痛的,我小时候也扎过,一点都不痛。你就是太紧张了,哪里会是真的痛。”

    医师跟着附和:“对啊大人,大人放松些。”

    沈大人勉强舒口气,听她的话,缓缓靠在她肩头,安静坐着。

    等扎完针,医师说要过半个时辰才能取。

    下人全退出去,房中只剩方霜见与他。

    “你装的吧?”

    “……不是。”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痛,还能一口气杀那么多人,扎个针就痛啦?”

    “都很痛。”

    他叹息道:“是我矫情。摔下去的时候,不能够矫情。”

    她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车轱辘话:“为什么?”

    “霜见将我推下去时,我害怕就此被霜见抛弃,害怕你生气,害怕你受到伤害,害怕好多事……一旦被爱,又开始矫情。”

    “我想让你更爱我一些,所以,向你乞求爱怜。”

    方霜见说过,她的爱是沉默的爱,所以她没回答他任何,只是抚他脸颊,对他笑。

    “那條项鏈,我重新改了一下。”

    他揭开帕子,拿出一条赤青色项鏈。

    银鏈子上穿满粉宝石绿松石,由一条链子向前延伸出三四条,镶了血红玛瑙,正中间的坠子是一小块骨头,被雕刻成蝴蝶形状,妖丽森然。

    论价格,肯定不是方霜见最贵的首饰,但这条项链做工精美样式绮丽,极富美感。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项链。

    “谁做的?”她接过项链,“不可能是你吧?”

    沈知聿摇头:“不是。只是大概画了张参照图,劳烦尼婆罗使者的随行工匠了一下,所以是西域风格。”

    “……还可以嗎?”

    “好看。”她摸了摸脖子,正好今天脖子上没戴东西,“你给我戴上吧。”转身背对他。

    “小心点,针别扎着我。”

    他将她背上发丝顺到一

    边,为她戴上项链后,悉心理好缠绕的链子。

    “霜见……你可以一直戴着嗎?”

    “不可以。”

    她补充说:“再漂亮的东西戴久了都会腻。”

    “那你会厌倦我吗……”他幽幽道,“会对我腻烦……然后丢掉我吗?”

    方霜见:“你就想听我说不会,对吧?”

    “才不是……我想听你说实话,你内心的真正所想。”

    实话。

    方霜见撇唇。

    她这辈子都不会说实话,她这辈子都不想面对真相。

    真相是残忍的,她厌恶真相,所以她拼了命地逃离,不断粉饰自己的皮囊,用甜言蜜语哄骗那些爱她皮囊的男人,纵情酒色,过悬浮的日子。

    沈知聿以为他是谁?

    他和那些男人一样不自量力,他们本质无异。

    拼了命、发疯般妄图用什么东西栓住她,说什么想与她天长地久。

    他或许能做到,她做不到。

    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去的。

    他对她好,她接受,但不代表她就能为他抛下一切。

    她只会毫不留情地抛下他。

    她依旧是没回答他的话,抬手将头发捋到一边,抬眼与他对视。

    眼里没有情绪,他得不到一丝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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