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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 70-75(第9/10页)
扭过头不看她。
“啪——”
意料之中的巴掌落下,他抚着脸頰红肿,哭眼抹泪:“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不愛你,所以你报复我和我身边人,是么?”
她撇唇:“可我还是不愛你。你再怎么作,我也注意不到你。”
“谁稀罕你的爱!”他咬紧牙关,愤恨别过头,“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是,就是我害的你,还有你身边的那群狗。是你们把我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的,你们都别想好过!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绑架的薛子衿,威胁她留下遗书。就算是假的,假到令人发笑,你不也信了吗?蠢货。”
“我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你们都是自找的!薛子衿在药里投毒,毁了我的身体;珍珠一直与我作对,处处欺辱我……还有你方霜见!你这个毒妇!”
“你千方百计让我沦陷,又不爱我,爱上别的男人。”
“好啊,不爱我……就去死吧!”
他扑向她将她推倒,雙手死死掐住她脖颈。
这一次,他没有迟疑,使出浑身力气。她愈是痛苦到脸颊发紫热泪横流,他就愈是兴奋。
方霜见使不上力,从喉间挤出的声音嘶哑难辨,痛苦地流泪。
方临猛地发力,双手将她牢牢桎梏。
“方、方……”
她用尽最后力气:“对不起。”
脖间力道倏地止住。
她抽出袖间烟杆,扎入男人脖颈,刹那间血花四溅。
“谁才是蠢货?”
她拔出烟杆,缓缓拭去颊侧鲜血,勾唇佞笑。
“嗯?”
方临倒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大如死鱼般。
她举起烟杆,一下又一下刺入他身体,每刺一下,他就颤抖着涌出血。
很快,他没了呼吸。
她俯下身,捧起男人毫无血色的脸:“谁才是蠢货?”
微笑着,在他唇瓣落下犹如蜻蜓点水的一吻。
他再没办法反抗她。
大仇得报,方霜见却莫名怅惘。
自己竟被这个世界同化了。自己竟然杀了人,换作以前,这种可怕的事她是万万不敢做的。
真的要渐渐融入这个世界?
衣袍上沾滿血,她拾起地上枯草简单揩了下,迷迷怔怔走出牢房。
回宮的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偶尔撞见几个宮女太監,瞧见她的模样大惊失色赶忙逃走。
即便是寝宫也没几个人,侍婢见她浑身是血,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她扭头冲侍婢说:“取酒来。”
宫里的酒自然比外面的酒更为味美,她坐在榻上喝了一杯又一杯,额间覆了细密汗珠。
嫌热,就将衣襟往旁边扒,解开腰带喘气。
滿身血腥,让她忽的哭出声来。
她成了像沈知聿一样薄情寡义的人,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人。
自己的最后一丝良知被消磨殆尽。
几滴泪水划过颊畔,她哭不出来了,张嘴干嚎,嚎到嗓子疼就止住声。
烈酒滚喉,美人榻被她坐出片血印,她噗嗤一笑。
“呵。”
本来想装一下良善,结果还是没憋住。
她心里是有恐惧、迷茫,但很快就被复仇的快感充斥。
她不后悔自己做出的事,既然做了,就永不回头。
沈知聿从外面进来,见她满身鲜血,并无惊诧。
他坐到她身边,拾起地上腰带:“去沐浴吧?”
她头有点晕:“嗯?”
一只纤长的手搭上她肩头,温柔褪去她衣衫。
“方佥事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
“怎么处理的?”她半个肩膀露在外面,凉飕飕的。
她醉醺醺靠在他颈窝:“有没有被人看见啊……”
“没有麻烦其他人,微臣亲自埋的。”
身上带子被扯开,有什么从中抽出,她抬头,男人手里攥的那块月白绸布正是自己的肚兜。
她上身裸着,每一寸肌肤由他轻柔抚过。腰间双手向下,徐徐解开褶裙,抚她小腿伤痕。
伤口结了软痂,痒丝丝的。
“怎么了?”
“没什么,微臣只是……没想到娘娘会那样做。”
“你是觉得我残忍?我想做什么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长吁短叹:“再者说,我又不是为了你。”
他爬到榻上,双手撑在她肩头,凝眸。
几缕发丝落在她胸口,她抬头与他对上眼。他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她的倒影,如一汪清泉。
“你干什么?”
“霜见,谢谢你。”
方霜见:“……为什么?”
沈知聿:“你变坏了。”
她气笑了,直翻白眼:“被你带坏的好不好?还好意思说我。”
语毕,他俯身紧紧抱住她。
“所以,谢谢你。”
摄政王每晚都进宫陪皇后。
宫里人皆知晓,不敢有所怨言。
毕竟,陛下都毫无怨言。
夜里方霜见从床上爬起,低头拭汗。
男人单手撑在床铺,笑吟吟:“陛下近来身体可好?”
“一般吧。”
她打了个哈欠:“我也好几天没去看他,都是宫女太監在照顾。”
“等皇上驾崩,娘娘垂帘听政,微臣辅佐娘娘,好不好?”
“想得美,”她拾起地上衣衫,披在肩头,“我又不是没孩子。”
“等江列岫一死,我就让小白馒头做皇帝。”
“姑妈很喜欢馒头,应是要不回来了。”
他伏在她肩头,环腰的手往上,揉弄。
“再来一次,好不好?”
“滚。”
她抬手推他,男人却没骨头似的黏住她,怎样都弄不开,甚至钻了进去。
方才受过一次,现下还是热融融的,一个来回带出好多水,他一半抹在她心口,一半任其渗入指缝,淌过手臂。
“你看。”
她低下头,肌肤泛红像冒着热气,浑身血液活络。
她扭头想骂他,他笑眯眯得意洋洋的模样又让她将旁的一切抛之脑后,张唇亲上去。
后半夜下起大雨,雷声不绝于耳。
雨点穿过半开的窗扇打进寝殿,地板湿润一大片。
床铺、地毯,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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