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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星照我[娱乐圈]》 20-30(第7/18页)
无疑,懂什么叫科幻电影?
在众人的目光中,温念枔将灯牌物归原主,慢慢站了起来,顺手把帽子往下拉了一些角度,整个人只露出一双纤细白净的手。
她接过话筒,左手抓紧裤子一角,嗓音清甜而温柔,“首先我想指出一个问题……”
一句话都没说完,她便顿了顿。
那位男生顿时更加自信爆棚。
这语气,这动作,这话术,一看就知道是个只会看脸的脑残追星女。
江槐站在银幕前,始终注视着十几米之外的女孩,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紧张。
他的目光是那样沉静,让她霎时心安。
“你刚才说错了,不是辛德拉塞卡极限,而是钱德拉塞卡极限。”
温念枔扬唇,轻声缓缓解释:“钱德拉塞卡极限描述的是白矮星的最高质量极限值,它的定义是无自转恒星以电子简并压力阻挡重力坍缩所能承受的最大质量。”
她话还没说完,影厅内就爆发出一阵掌声,讨论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热烈。
“姐妹记性好好!”
“好厉害,记得这么清楚!”
“我也记得好像不是什么辛德拉来着!牛!”
温念枔其实不懂,这位男士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这又不是什么冷门的定义,而且电影里讲得非常清楚明白,只要是认真看过的观众都能记住。
她看到,江槐对她竖起了右手的大拇指,眼里漾出笑意。
视线对上的那刹那,温念枔的声音扬了一个度,“这个情节出现在电影的中间部分,是地下科学家陈放和组织解释时……”
“你、你作弊!”
男生打断了她的话,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而后指着她,“你肯定用手机搜了!这不算,我要重新抽一个人!”
这句话一出,不止是温念枔,在场所有人的忍耐都到了极限。
给脸不要脸,也顾不上什么直播不直播了,工作人员立刻将保安请了进来,把这群人带走,恢复现场秩序。
三分钟后,影厅内重归平静,但映后见面会的时间也所剩无几。
工作人员不停地指着手表,提示主持人时间到了。
主持人不得不上前宣布,“很感谢大家支持《绝境盟约》这部电影,我们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最后来合影留念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还被扫兴的人占了大半。
女孩子们不由得叹了口气,尽管有些不舍,但大家都乖乖的聚到前排座位旁边,好让摄影师将自己拍到画面里。
顷刻后。
江槐倾身,和主持人说了几句话。
他缓步走到栏杆前,启唇道:“今天是最后一场路演,谢谢一路陪我们走过来的观众们,希望你们以后想起这部电影,记起的永远是热血澎湃。”
他话音刚落,现场一片欢呼。
江槐又将话筒递到唇边,大家倏而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
温念枔呼吸一滞,心跳忽地加速。
因为她注意到,灯光落在江槐清俊的脸上,而他的眼角似乎反射出一湛微弱的光。
他……哭了吗?
片刻后,江槐眸中柔意泛起,“因为这部电影喜欢我的朋友们,我会继续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希望有那么一天,你们的喜欢不会再被随意轻视和践踏,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语罢,他深深鞠了一躬,许久没有直起身来。
尖叫声、啜泣声和雷鸣般的掌声交织在一起。
眼睫间忽然起了雾气,喉咙也被涩意填满,温念枔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的泪水浸湿了口罩。
她的少年,值得这世间所有的爱。
*
《朝暮行》剧组庆祝江槐新电影大捷的庆功宴设在这家五星级酒店的最大包间内,只请了几位幕后人员和主要演员们。
而温念枔之所以坐在这里,是因为陈道海的安排。
她明天就要杀青了。
除了那天下午,她全程没有再耽误过剧组进度,且高难度打戏都是亲自上阵,作为新人来说,实在是难得。
虽然陈道海人不在横店,但还是和万榆暗示了一番。
于是,这顿饭局变成了庆祝江槐新电影大卖以及祝贺虞央杀青的宴会。
大家也不甚在意,毕竟只是找个由头聚一下,恭喜(拉拢)最近的新晋顶流、当红炸子鸡——江槐。
从电影院回来之后,温念枔特意换了身衣服,化了个精致的淡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不慌不忙地去了包间。
尽管主角不是她,可好歹也是被远在柏林的导演点了名,不能太随意。
更何况,江槐也要来。
路演结束,江槐在电影院还有几个视频采访。
这边酒过三巡之后,他才风尘仆仆地赶来。
刚进门,万榆便招呼着众人站起来鼓掌,“恭喜江老师新电影票房大卖!”
温念枔像尾巴着火一样,立刻站起来,跟着大家拍手。
要不说这制片人都是人精呢,万榆能做到述飞的高层,手握无数艺人的生杀大权,必然有些八面玲珑的手段。
江槐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不好意思各位,有些工作耽误了,自罚一杯。”
万榆连忙笑眯眯地凑上前,“哪里的话,都知道你忙,能来已经很不错了。”
柯诗婷、陈道海和章子宁此刻都身处柏林,在大洋彼岸参加电影节的闭幕式颁奖礼。
这屋里的最大咖便是江槐,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一杯又一杯地敬酒。
温念枔默默窝在椅子上,还是只能从人群缝隙里看他,忽然有些后悔来这个饭局。
她连一句祝贺的话都没办法单独和他说。
敬酒的人太多,庄幻挡了一些,但不断邀江槐喝酒的人,要么是述飞平台的高层,要么是有名有姓的演员,实在没办法都拒绝。
就这么熬了一个小时。
最后还是副导演提议,明早还得开工,众人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温念枔酒量很差,席间一直喝得很少,但在离席前不知道被谁起哄,说她一口没喝,要罚几杯白酒。
正好那时候,江槐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她只好猛地闭眼,一口气喝了三杯。
此时,她站在套房门前,望着数字的眼神有些涣散,慢吞吞地从包里摸出房卡。
而后,门锁“嘟”地响了一声。
房门开了。
温念枔歪七扭八地走进去,边走边脱下磨脚的高跟鞋。
白酒醺上头,她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强撑着最后的清醒,只想把身上的东西全都脱掉,腋下包、房卡和外套都被她随手扔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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