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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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听笑了。

    你是黄花大闺女吗,还怕有损你名节,玷污你清誉?

    以前就不说了,就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是你明晦兰高攀吧!

    衣非雪心念微动,释放出的灵光将明晦兰重重冲倒在床上,紧接着衣非雪就压了上去。

    明晦兰哪里反抗的了?急喘口气,任人宰割。

    这种弹指间掌握宿敌生死的快感,叫衣非雪浑身毛孔都舒畅。

    而被掌握的明晦兰眼中并不见慌乱,反而目光灼灼的浅笑道:“衣掌门,请自重。”

    “兰公子心静如水,端庄自持,想必还是童子之身吧?”衣非雪唇边绽放揶揄的笑,抬起指尖轻轻触在明晦兰的喉结上,恶劣的顺着往下滑。

    月光泻入,清辉动人,在他俊美的面容上覆了一层冰清玉洁的白。

    衣非雪心中悸动,隐隐亢奋,修长手指灵活一挑,盘扣崩裂,轻松抚上他的锁骨:“天生圣体的元阳,不知味道如何。”

    第27章 第 27 章 宁做洗脚婢绝不做通房。……

    夜凉如水。

    衣非雪目不转睛的盯着明晦兰, 就连晚风轻拂他多少根鬓发都一清二楚。

    良久,他听见明晦兰说:“原来,你都知道。”

    什么?

    哦, 先天圣体吗?

    衣非雪莞尔轻笑:“这点眼力都没有的话,还怎么跟你兰公子相提并论。”

    明晦兰颇具赞成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唇边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突然, 明晦兰猛地翻身而起。

    瞬间天旋地转,上下颠倒,衣非雪猝不及防的从背朝上变成了背朝下。

    不是明晦兰在绝境中爆发, 而是衣非雪压根儿没料到他敢以下犯上,一时没防备才着了道。

    正欲飞起一脚把人踹下去, 以挽回尊严,就听明晦兰的嗓音自上方落下:“你这根看似色胆包天的手指, 却只敢在我锁骨的位置摩挲,区区这般就想得到我的元阳, 为时尚远吧。”

    衣非雪瞳孔微缩。

    修士的视力远超常人, 即便在黑夜中不点蜡烛也能看清东西。

    他们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只穿单薄的里衣,任谁看都会觉得明晦兰才是受欺负那个。

    可衣非雪莫名有种自己才是猎物的感觉。

    而明晦兰是最高端的猎人,他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诱你入局。

    衣非雪看向自己落到明晦兰手里的手腕,道:“手劲儿真大, 疼了。”

    明晦兰没有松开,反而稍微加大了力道。

    明晦兰这人城府极深,不露声色,喜怒哀乐都表现得很平淡, 永远是那副和风细雨的微笑,彬彬有礼,永远不会失态。

    而寥寥的几次情绪破绽都被衣非雪撞上了,这次也不例外。

    他目光沉静,浅灰色的眸子泛着神秘莫测的微光,换个人在此,只怕啥也察觉不到。

    但对宿敌了若指掌的衣非雪能。

    明晦兰此时的内心,惊涛骇浪。

    因为衣非雪触及了明晦兰的逆鳞——天生圣体。

    衣非雪现在可以肯定了,当年在寒亭殿误求亲时,明晦兰为何会露出诡异的表情了。

    之所以说诡异,是按照正常人的逻辑,遇到这事可以觉得震惊,愤怒,或者是手足无措的慌乱,以及尴尬。但都不会是明晦兰那样,目光阴鸷发冷,警惕审视,好像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局,故意算计他似的。

    原因只有一个,自己大概是被明晦兰误会觊觎他那天生圣体了吧!

    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衣非雪倒也体谅。

    不怪明晦兰草木皆兵,若设身处地,衣非雪也不会比他好到哪去,或许更极端也说不定。

    曾嫉妒他前拥后簇,可那些奉承他追捧他口口声声爱他的人,又有多少是真心?

    更何况有明如松拿姜素当炉鼎,这样的血淋淋的例子在前,明晦兰又岂能不过激。

    今晚心血来潮的试探,主要有两点。

    第一,明晦兰不是真圣人,他是黑芝麻汤圆。

    感谢衣掌门救命之恩甘愿留下来当牛做马这套鬼话,也就糊弄糊弄那群脑残粉。在明晦兰看来,他衣非雪这个宿敌花大力气救他,不单单是让他当奴隶作践解气。

    众所周知,衣非雪从不做亏本买卖,为了吊住明晦兰小命砸进去多少灵丹仙药,他图什么?

    图天生圣体啊!!

    和天生圣体比起来,那些药材算个屁,精打细算的衣掌门赚大发了!

    既然如此,衣非雪干脆将计就计,以馋你身子为动机,故意激明晦兰。

    第二,若明晦兰当真深藏不露,必然会在盛怒之下忍不住动手。

    就算不召出归尘当胸一剑那么激烈吧,凭衣非雪的修为,但凡明晦兰身上有一丝半缕的灵力波动,这么近的距离,必定难逃法眼,无所遁形。

    可是没有,丝毫没有。

    他甚至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好演技,好牛逼。衣非雪都要忍不住给他呱呱鼓掌叫好!

    明晦兰当时夸明如松演技好哄骗他娘,其实他也不赖啊,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衣非雪的心念百转千回,最后反唇相讥道:“你刚才还要我自重,反观兰公子这架势,是如何?”

    他的手指被明晦兰攥在掌心,从远处看仿佛恋人之间亲密的爱抚,十指交握,密不可分。

    明晦兰对答如流:“怕衣掌门再为难我。”

    “什么?”

    明晦兰唇角的笑意淡了些:“以在下如今的身份,怕是高攀不起你了。”

    衣非雪愣了下,半笑不笑道:“兰公子见多识广,知道身为奴隶还有一样必须尽到的义务吗?”

    明晦兰面露好奇,衣非雪扭了扭脖子,以更舒适的姿势枕在玉枕上:“通房小厮。”

    乌云飘过,当月光再度照耀下来,

    衣非雪以为他会义正言辞的说“士可杀不可辱”、“宁做洗脚婢绝不做通房”。

    万没想到明晦兰抿唇一笑,松开禁锢衣非雪的手,端正坐好,道:“随时伺候衣掌门。”

    这下轮到衣非雪懵了。

    他总说明晦兰装君子假正经,但摸着良心说,明晦兰在洁身自好这方面上,是真的得竖大拇指。

    咋就自甘堕落任人宰割了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让衣非雪有点骑虎难下了。点头允,可本掌门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啊!摇头否,那就显得本掌门畏缩了,像个不经世事的雏鸟,要在宿敌面前丢大人。

    幸好,他才是那个占据主导地位的。

    衣非雪从容起身,目光高傲:“好,等本掌门召幸。”

    明晦兰正要应一声是,一只瓶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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