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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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衣非雪说话,周老先吹胡子瞪眼了:“大难当头,就算力量微薄也该竭尽所能!怎么现在都仰仗衣清客一个人?嚷着屠龙的时候咋那么激流勇进,现在倒往后退当缩头乌龟,就等着坐享其成?”

    众人被声色俱厉的老先生骂的满脸通红。

    周老气不打一处来,用他仅剩的一只手挨个点名,点到谁骂谁。

    一个个的自诩后起之秀,却遇到困难往后缩,遇到好处往前拱,啊呸!这群不争气的,简直丢中土修士的脸!

    风思君赶紧给老先生顺气。

    众人被训的灰头土脸,面红耳赤,尤其是盛名在外的前辈们,自诩长者,走到哪儿都摆前辈的架子,现在却做了缩头乌龟,厚颜无耻的指望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救命。

    更有出身世家的修士们,自诩天才,素来眼高于顶,处处争先,现在却怂了,不以为耻的寄希望于同龄人。

    难怪人家年仅十九岁就已担任一派掌门,而他们却还是理直气壮受父母庇佑的“孩子”。

    衣非雪不也是个孩子吗?

    众人相视一眼,终于重拾血性。

    “大家一起上!”

    “回溯阵是上古法阵,想必衣掌门也没见过,更要谨慎对付。”

    “咱们一起摆阵,将大家的灵力输给衣掌门,万众一心,区区回溯阵算个屁!”

    第36章 第 36 章 明晦兰回握住衣非雪的手……

    衣非雪看见周老揉了把眼睛。

    这是被感动的老泪纵横了吧?

    提及摆阵, 术业有专攻,明晦兰站的位置再不起眼,也被众人一眼逮到。

    “兰公子, 事关生死,请不吝赐教。”

    明晦兰勾唇笑了笑:“诸位信得过在下,义不容辞。”

    传送灵力的法阵并不复杂, 大家都弄过, 但数千人共同凝聚灵力的法阵,规模之庞大,还真要明少宗主亲自操刀不可。

    就在这时, 有人大喊:“当心邪祟!”

    话音未落,那个剑修就被邪祟侵体, 整个人扭曲成一种不可能的诡异姿势,光是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

    众人大惊失色, 料定是布回溯古阵的幕后黑手坐不住了!

    邪祟横冲直撞,众人防不胜防。

    风思君和季禾一起放下结界护住大家, 但坚持不了太久。

    衣非雪最先寻找明晦兰, 刚一转身就眼前一黑,猝不及防的跌了半步,被人牢牢抓住胳膊。

    转头一看,正是明晦兰。

    “放心,我在这里。”明晦兰说。

    衣非雪一时恍惚,觉得这话另有深意——是放心, 你让我在十步距离内,我在这里。

    还是——放心,你什么都不用顾忌,因为我在这里。

    凌乱的内息在内府造反, 浑身灵穴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针扎似的。

    衣非雪发狠咬住舌尖,尖锐的痛感让他保持住清醒,而唇齿间弥漫出的血腥味,让他灵台更混沌了几分。

    结界破碎,四周乱七八糟。

    衣非雪竭力对抗身体的不对劲,实在无瑕管其他的,唯有牢牢抓着明晦兰的手,再三告诫:“别离开我。”

    明晦兰眸光微微一凝,将衣非雪冰凉的手握得更紧:“嗯。”

    也难为衣非雪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挑语病。

    他那句“别离开我”,是告诉明晦兰别离我太远,不然保护不了你。但在别人听来,似乎有种弱小可怜又无助求别抛弃我的感觉。

    衣非雪就算下一秒会晕,这一秒都得挽尊:“你离我近点,邪祟不敢来。”

    明晦兰简直哭笑不得:“你无惧邪煞鬼魔,所到之处诸邪避退,我懂。”

    懂就好。

    衣非雪没说话的力气了,先闭目调息,迷迷糊糊间意识到什么——邪祟不敢来犯,但被邪祟侵体导致神智失常的修士们敢。

    居然连一个失心疯的修士都没来?

    衣非雪抽空睁眼看了看,但说句实话,他视野模糊,只能看见一个大概轮廓,知道那是明晦兰。

    明晦兰背对着他,说也奇怪,分明是个没有丁点修为的废人,却背影伟岸,给人足以遮风挡雨的可靠感。

    忽然,有光影在他视线前晃悠,可能是明晦兰的手:“你眼睛怎么了?”

    衣非雪从不太好使的耳朵里,听出明晦兰格外焦急的语气。

    他心里有点软,沙哑道:“没事,老毛病了。”

    “不是眼睛的问题?”明晦兰简直华佗在世,风潇附体,“是魂魄?”

    魂魄残缺,五感减弱。

    明晦兰半蹲下来说:“从前跟你相处那么久,更交手过无数次,并未觉出你魂魄不全。”

    衣非雪嗤笑道:“不用你觉得,因为我也觉得。魂魄不全者,自小体弱多病,易招邪祟,普遍命不长,活过十岁都是上辈子积德,你看我像吗?”

    明晦兰想了一下衣掌门少时的光辉历史——把所有搬弄他是非的小伙伴揍得满地找牙,一个心情不好就提刀去谷中找妖兽出气,实在跟体弱多病搭不上边。

    “可是镇魂幡说你不全。”

    衣非雪有点心烦:“鬼知道。”

    然后再问:“符咒够用吗?”

    明晦兰:“什么?”

    “这么久都没有失心疯的修士来犯,你用了不少符咒吧?”

    “……啊,对。”明晦兰嗫嚅道,“是用了不少。”

    “我乾坤袋里还有,自己拿。”衣非雪的乾坤袋就像精巧的香囊,一直明目张胆的悬系在腰上,明晦兰一扯就行。

    偏偏他磨磨唧唧弄了半天,手背无数次撞到衣非雪小腹。嘶……心灵手巧的兰公子咋笨的惊天动地呢!

    好在是拆下来了。

    里面的符咒足够明晦兰挥霍一阵子的。

    然后他就被明晦兰从地上拽起来,力气出奇的大,衣非雪有种被当成小猫崽提溜的感觉。

    明晦兰说:“这里不安全,跟我走。”

    衣非雪看不清也听不清,被明晦兰拽着走了半柱香,心想无论走哪儿去都在阵中,没差别。

    最后大概是进入顶上有盖的屋子,衣非雪被搀扶着靠墙坐下,顺势抹了把地面,砖地。

    衣非雪处于半瞎状态,隐约见明晦兰出去了,等回来时,他能感受到以屋子为中心,朝外布置的数百种符咒。

    他乾坤袋里杂物很多,符咒更是千变万化什么都有,可能里面就有防御系咒术吧,记不清了。

    “明晦兰。”衣非雪开口叫人。

    没有听见回应,衣非雪又叫一声,提高了音量。

    “我在。”明晦兰的声音由远及近,衣非雪忙道,“你干什么去了?”

    明晦兰在身旁半蹲:“刚才掉了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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