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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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非雪第一反应是明宗主睁眼说瞎话的毛病又犯了:“这怎么可能?”

    明晦兰眼中含着一抹颠倒众生的柔情笑意,贴着衣非雪耳畔道:“衣掌门,你也别小看自己的元阳。”

    衣非雪醍醐灌顶,绝丽的凤眸划过一道绚烂的光彩。

    这还真是互帮互助,互相得利。

    双修好,双修妙,双修呱呱叫!

    明晦兰把衣非雪抱进怀里,将脸埋进衣非雪的颈窝,贪心不足的嗅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天道打错了算盘,它以痛摧残衣非雪,衣非雪反而扶摇直上,更加无坚不摧。

    从环琅地狱走出来的可能是仙,可能是邪,但绝对不是天道想要的恶鬼。

    更过分的是,天道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出他们二人离经叛道,非但不针尖麦芒你死我活,反而不知羞耻的变成这种“不要逼脸”的关系。

    原来他们不是背着世人搞地下奸情。

    而是当着天道的面勾搭成奸!!

    公然的,挑衅的,奸情。

    衣非雪顿时有种大快人心的幸灾乐祸,而明晦兰也有同感。

    于是他们没羞没臊的,故意气死天道的——吻在了一起。

    才洗干净的身体白洗了,等会儿又得沐浴。

    *

    七天后,衣非雪接到周老先生的传音符。

    “衣掌门,小景不在养济院。”周老的声音很沙哑,顿了顿,心如死灰的说,“我还特意在整个红枫镇找过了,都没有。”

    周老没再说“小景有无可能出远门了 ”这种自欺欺人的蠢话。

    衣非雪道:“你就留在周家陪那些小孩吧。”

    “衣掌门。”周老是很想当面问一问景夫子的,但养济院那边他也放心不下。再三抉择后,咬牙忍了,拜托道:“你若是见到小景……”

    衣非雪:“若他配合的话,到时我传音给你。”

    周老郑重的说:“多谢了。”

    和周老先生结束传音,衣非雪打坐了一会儿,听到楼下大堂乱糟糟的,便出去一看究竟。

    原来是夜笙在发脾气。

    妖王大人揪着一只老鼠耳朵,把它骂的狗血淋头。

    等老鼠落地幻化成人,原来正是万妖谷的卫队长。

    “大人息怒,实在是灯下黑,是小的们疏忽了。”

    一群耗子精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为他们的队长说情:“我们实在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啊!”

    夜笙咬牙切齿的一拍桌子,八仙桌瞬间碎成齑粉,连着大理石地面都被砸出一个深坑。

    众妖汗流浃背,噤若寒蝉。

    衣非雪站楼上问:“怎么了?”

    夜笙死都不会回答这种自取其辱丢人现眼的问题。

    卫队长:“景夫子去万妖谷了,还把琉璃净瓶给偷走了。”

    夜笙:“……”

    季禾跟风潇刚好从外回来,听到这话,季禾“啧”一声,嫌弃道:“你们万妖谷的大门是纸糊的?”

    让一个后辈晚生数落了,偏偏还不占理,夜笙脸色漆黑,气的差点现原形。

    琉璃净瓶是妖界的圣物,作用就是能“装”。

    什么都能装,不过巴掌大的小瓶子,能装四海之水,甚至传闻能把天地都收了。

    后者衣非雪认为有吹嘘的成分在。

    若能将天地都装进去,如此旷世之宝,只凭万妖谷的能力配不配守得住这件宝贝?再说了,如果它真那么牛逼轰轰,夜笙也不会把瓶子随便搁在万妖谷,非得藏在丹田乾坤最深处再施加几百道封印,誓死和瓶瓶共存亡不可。

    风潇道:“琉璃净瓶并非伤人利器,景夫子盗走它作甚?”

    季禾也费解道:“就算真能把天地都吞了,那只剩下他景夫子一个人,有啥意思。”

    沉默良久的明晦兰开口:“诸位不妨换个角度,代入一下被“装”的那一方。”

    众人错愕,纷纷看向他,满脸的一知半解。

    衣非雪瞬间了然,道:“牢笼。”

    明晦兰展颜一笑:“是的。”

    季禾跟风潇恍然大悟,连瓶子的主人夜笙妖王也醍醐灌顶:“妙极啊!琉璃净瓶可作天下第一牢笼,若景夫子拿它撞人,对于被收入宝瓶的人而言,可不就是插翅难逃的监狱么!明晦兰,你真行,本王怎么没想到琉璃净瓶还有这作用?!”

    衣非雪:“因为你满脑子都是今晚跟美人双修用什么姿势更带劲儿。”

    季禾喷一口茶,风潇呛一口酒。

    夜笙笑意灿灿的眨巴眼:“过奖过奖。”

    万妖谷此次吃了亏,但不是哑巴亏。

    看夜笙虽然气急败坏,但还笑得出来的模样,衣非雪和明晦兰就推断这孔雀精必然有后手。

    果真,琉璃净瓶上有妖王的法印。

    这也是修士们对待法器惯用的手段,除非是本命法器跟自身神魂相连不怕丢,别的法器为防止遗失,皆会施以追踪类的法印,以便寻找。

    夜笙立即扩散神识探去法印,忽然眉头一紧,坐姿也从半躺猛地改为正坐。

    他好像在竭力对抗着什么,鬓角溢出薄汗,额头显露出青筋。当夜笙睁开眼睛时,眼底布满狰狞血丝:“好小子,跟本王斗法,你还嫩了点!”

    衣非雪只关心结果:“找到了吗?”

    夜笙说了“方寸岛”三个字,明晦兰握上衣非雪的手,借风之遁,转瞬间离开云之彼端,朝西疆以东飞去。

    景夫子也是后知后觉琉璃净瓶有法印的,于是在夜笙神识窥来的刹那,一人一妖相隔万里斗了场法。

    衣非雪只远远窥出隐约气息,就立即放了青丝绕出去打头阵。

    在衣掌门的字典里就没有先礼后兵这四个字,更何况景夫子这个藏头藏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鼠辈!

    青丝绕打了个空,衣非雪意念驱使,让万千飞丝织成天罗地网,将整个方寸岛都罩了起来,浩然耸立宛如鸟笼!

    景夫子自知被逮个正着,也不跑了,一身书生打扮的素色长衫,背手而立。

    明晦兰竟一时窥不出他的修为境界来。

    在季禾道出景夫子之后,明晦兰就下令半遮面将景夫子祖宗十八代查个底儿掉。

    全家清清白白的,祖上都是读书人,他太爷爷那辈最出息,做了县令。

    无论父系还是母系皆是凡人,跟修仙半点不占。

    又怎会突然冒出景夫子这样的大能来?

    莫非是夺舍。

    明晦兰和衣非雪相视一眼,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如果是夺舍,那可就“精彩”了。

    衣非雪叫灵台里睡大觉的千钧老妖:“醒醒,仔细看看是不是熟人。”

    孔雀精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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