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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60-70(第13/17页)
以活人精血入药,再以怨念和戾气淬炼而成。
千钧诧异,正眼看向风潇,目光中闪烁赞叹:“不愧是风家长公子,博古通今啊!论医术天赋,你比景旭强上百倍。”
风潇被夸得不知所措。
明晦兰冷淡开口:“有一点我一直好奇,你是十九年前才寻到衣非雪的,也就是说,被扶曦杀死到等来衣非雪这个机缘之间,整整八十多年的空余,你是如何以一道虚缈残魂存活于世的?”
季禾这才想起来,对啊,人家正儿八经完好无缺的魂魄都无法在世间久留,千钧一个千疮百孔的嘎嘣脆,凭什么?
千钧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众人都没催促。
隐约的答案在衣非雪和明晦兰心中产生,过了半晌,终于得到千钧的证实:“是扶曦。”
千钧说:“最后一招时,扶曦察觉到我身中“黯然销魂”,他愣住了,说对不住。”
“他又不傻,瞬间就晓得是自己的枕边人暗下黑手。”
“他很聪明,瞬间就想通了所有的事。”
“在我神形俱灭的前一刻,他自割元神,拼尽全身修为护住了我一丝残魂,直到现在。”
第68章 第 68 章 衣非雪,这些人都是因你……
西疆一战, 关于扶曦千钧和景旭的恩怨纠葛,不出三日传遍整个灵墟大陆。
触目惊心的真相,举世哗然, 民声鼎沸。
景医仙面目全非,是炮制一场又一场灾厄的罪魁祸首。
人人喊打、死后也被口诛笔伐的千钧成了受害者。
而被世人建庙供奉、本该羽化飞升的扶曦尊者,更是生死不明。
简直太荒唐了, 人们有种被狠狠戏耍玩弄的羞辱感, 群起激愤,一时之间天下处处都是针对景旭的谩骂和讨伐。
景旭已经不在西疆了。
出了西疆,便不在妖界的可控范围内, 夜笙爱莫能助。
不过能给景旭自由活动的地方可不多,去中土有衣家, 去北域有半遮面。
再者,了解到景旭想复活扶曦的动机, 想引他出来不难。
只需三个字。
女娲泪。
钟书来找明晦兰,汇报景旭的踪迹。
明晦兰心说半遮面的动作还挺快。
事关主子, 半遮面能不利利索索的吗?
“景旭返回中土了。”钟书道。
风潇猜测说:“他是想去环琅吗?”
钟书正要回答, 刚好有传音符闪烁,里面传出孙主管的声音:“景旭进入景阳了!”
季禾纳闷道:“他去景阳做什么?”
明晦兰心脏猛地一跳,看向身旁脸色骤然变白的衣非雪。
在衣非雪起身的同时,明晦兰抓住他手腕,目光坚定:“走!”
衣非雪以最快最快最快的速度,从西疆出发直奔中土!
可一个在大陆以西, 一个在东,就算御器再快也不可能立即赶到。
他只当景旭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种时候该夹着尾巴小心做人。
可景旭不是正常人。
一个能屠戮半个灵墟大陆的疯魔,会是忍气吞声的怂包吗?
越暴露, 反而越不顾一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景旭去景阳能干什么?
景阳衣家的掌门人处处跟他作对,更是以青丝绕把他刺穿成半只刺猬。
景旭会以德报怨,一笑而过吗?!!
衣非雪心如火焚,连勾着青丝绕的指尖都难以控制的发抖。
整只手被明晦兰握住。
衣非雪看向他,见明晦兰薄唇轻启,嗓音很轻,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
在整个景阳城上空,笼罩着一只巨型葫芦。
那是景旭的本命法器,葫芦里装着足以焚尽一切的南明离火!
景旭双指掐诀,对准衣家,二话不说就放火。
熊熊烈焰泼天而下,景旭顿觉心情舒畅,连被青丝绕贯穿的血洞都不那么疼了。
在衣家宗门上空有护山结界,是衣家老祖留下的,护佑宗门千年之久,固若金汤。
景旭冷眼旁观,心中嗤笑:“一群不自量力的蠢货。”
烈火不留余地的往下泼,在南明离火的猛攻下,护山结界最多只能坚持半柱香,在景旭的眼里,就如同一张纸般不堪一击。
在岌岌可危的结界内的衣家弟子,只能眼睁睁等死。
景旭被这群蝼蚁螳臂当车的卑微模样逗笑了:“衣非雪,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你记住了。”
就在这时,一人御剑杀来,景旭反应极快,侧身闪过,回眸上下打量来者的模样,断定道:“衣泊。”
衣泊高立云端,袖袍被风吹得狂乱:“你就是景旭?!”
景旭目光睥睨,唇角勾起凌虐的弧度:“要怪就怪你的儿子吧,妄自尊大不计后果,惹了不该惹的人。”
景旭背对着衣家的方向,已经准备好聆听曼妙的哀嚎和惨叫声了:“掌门在外闯祸,轮到你们来承担后果,冤有头债有主,合情合理啊,哈哈哈。”
然而下一秒,笑容凝固在脸上。
没有等到惨叫声的景旭猛地回头看,目眦尽裂!
南明离火是洞穿了他们薄弱的护山结界,可结界之下还有结界。
那是一道散发着耀目紫光、坚不可摧的结界,将整座仙府笼罩其中,南明离火打在上面竟不痛不痒,反而愈发光芒鼎盛,隐隐有反吸之势。
景旭如遭雷轰,立即召回本命法器。
死死盯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结界,因为他曾经以替身攻击过衣非雪,就是被这个拦下的。
“魔龙护心鳞?!!”景旭怒火中烧,凌厉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星子来。
能将小小一片护心鳞加以改造,变成足以护佑整座宗门的巍峨结界!幕后的炼器师,简直到了令人拍案叫绝的程度!
衣泊端着一脸温良恭俭让:“可还入得了眼?”
景旭咬牙切齿,被青丝绕洞穿的伤口火辣辣的灼痛。
景旭唇角抽动了下,狰狞冷笑道:“以为有护心鳞,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衣泊:“是的。”
景旭心里一梗,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衣泊语气平淡,宛如长辈在训斥顽劣的小童:“若你没受伤,或许能凭蛮力击穿护心鳞,不过进去了也未必是好事。”
景旭气极反笑:“你说什么?”
他本是医修,是所有修士种类中最弱的。可自从堕邪,修为突飞猛进,更自诩是百年前的“前辈”而妄自尊大目空一切,衣泊这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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