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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有这样的男鬼你几点回家》 30-40(第3/17页)
变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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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男鬼并不在卧室,衣服是新换好的干净套装,却不是她那件长袖长裤的睡衣,柔软的绿白睡裙,一掀便能堆到顶上。
这甚至不能说他审美有问题,林玖抿着唇褪下,这是她两天前加在购物车里的睡裙,当然,她现在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更改生活习惯,尽管很好穿。
内衣也格外贴合她的尺寸,柔软舒服的,仍旧是新的,描摹太多次才能买到的合适。
她懒得计较更多,换上出门的衣服就要离开,临到门边又折回来,打开衣柜,拨向孟琳的电话下了十成十的决心。
埋在衣柜底层的驱鬼大套装被重新拉出来,她压着眉,一件件地问过去:“这里面……有什么让鬼不能接近的东西吗?”
一小时后,林玖右手腕套上白纸扎的手环的现身医院,只看局部,好像为了标新立异而在胡来的学生。
奈何人的气质太过出众,素白拧成绳的一圈纸,套在好看的腕骨上,理所当然地成为某种潮流的象征,甚至查房时,有年轻的病人问她讨要链接。
唯一懂行的师席声凑过来,望着明显是应急法器的纸手环,试探性地问:“你和那位——吵架了?”
林玖正在对比病例的手顿住一秒,再说话时已变得若无其事:“没有啊。”
“那……?”他问。
“我只是觉得,人鬼之间并不合适,保持距离才是对的。”林玖背台词一样地说,表情僵硬到即使脸再好看,海选都会被刷下去。
师席声目光微微闪了闪,虽然疑惑,但还是松了口气:“你能想通就最好了。说实话,我本来还觉得今晚会出问题,想换个地方玩呢……”
林玖又安静几秒:“会有什么问题?”
“因为那只鬼一定会跟着你去酒吧啊。鬼做事没法预估,谁知道他会做什么,就挺瘆人。”师席声挠挠头,“而且我不是还有点阴阳眼吗,每次看你,就总感觉你身边鬼影重重的。”
还冷森森的。
他们站在会议室里,周围已不能再空。“不会的。”林玖指向自己的红眸,“如果他在,我会比你更快地察觉到。”
末了,她又补上一句:“……所以,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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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的酒吧算半个清吧,平常并不拥挤,一些过分的行为更是明令禁止。但大概是跨年夜的原因,卡座全被排满,即使提前预约,过安检也废了很长时间。
不是没有人担心林玖会不会因为不合群而玩得不开心,她到底是和小团体没那么熟悉,又好脾气地答应了他们的邀约。
只是围着红围巾的林玖站在队伍里,前后站着从未说过话的女生,开口聊天竟然像熟识已久一样,那张好看的脸也笑得愉悦又轻松。
等候的烦躁在这种氛围里散得很快,赶在十一点前,他们成功坐进卡座,透亮盛酒的玻璃杯满满上了一桌,全是奔着不醉不休去的。
林玖坐在最侧边,面前也放着只酒,浅浅地抿一口,所有人便心知肚明上次的酒精过敏是个幌子。
但没人在乎。
这种灯光暧昧的场合下,玩游戏罚酒才最重要。
酒过三巡,已经有人脸色酡红到天地晕眩,绕着柱子狂跳钢管舞,也不管自己体型有多壮硕。
开始前,想献殷勤的男生还惦记着找机会帮林玖挡酒,谁知道游戏换着花样地玩,林玖却玩什么都不会输,到后面所有人脸上都染上不同颜色的红,她更清醒也赢得更多。
摇骰子能摇出清一色的六,眼睛亮晶晶的真诚骗人,这真是没办法和她玩。
林玖旁边的女生晕乎乎地倒在她的肩膀上,酒精让她忽视了这才是她们初次交谈,语气撒娇地夸:“天啊,你第一次玩就能这么厉害……”
林玖扶正她,眼底的笑意浅浅一层:“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第一次玩呀。”
“来扳手指!”有人高喊一声,耍赖似的继续道,“是女生的就要放下一根——”
很快便被骂不要脸,但调节气氛,也不会有人真的质询这种问题的合理性。
总算在胡言乱语中扳倒林玖四根手指,男生咽下一大口酒,有心将气氛推向更暧昧,也有心试探:“我最近几天没有接过吻——”
几乎所有人露出种松了口气的神色,异地恋异校恋占了多数,医学生,忙起来谁还能和对象温存。只有零星两人脸红着放下手指,眼睛又矜持又得意地眨。
周围便发出起哄声。
林玖眼垂着,唯一竖起的食指弯回去,拿起玻璃杯摩挲一下,仰头喝了下去。
她喝得安安静静,放下玻璃杯时脸又重新微笑,好像这点酒对她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在众人反应过来前,她拎起瓶威士忌倒进玻璃杯里,瓶口倾斜,嘴角的弧度弯得多好看,“我重新加满了。”
还抱有心思的男生便眼神灰暗下去。师席声说得竟然没错,她真的有男朋友。师席声比他更懵,目光飞速地眨,既然他们昨晚才接过吻,那今天果然只是在吵架吧。
他心有余悸地扫一眼酒吧,驻唱的乐队正噼里啪啦地弹,高昂的分贝声混在嘈杂里。冬天,酒吧里的温度愈加高升,哪里有鬼的冷瘆感。
酒吧人越挤越多,狂欢声放到最大,很快便有瞄见这边卡座想来搭讪的人。
只是每个要从背后搭上林玖的肩膀的手,却都被不明所以的冰凉隔开,又僵又疼,被冷针扎过一样。刺痛过后他们停在原地,像断片似的原地罚站,不清楚自己来这里目的为何。
但酒精上头,他们只把这当作是醉倒的后遗症,很快便不当回事的重新滑回舞池。
林玖已经不再参与游戏,视线垂在玻璃杯上,可眼瞳却不聚焦,掌心捏住酒液与杯口几乎齐平的玻璃杯,轻轻地晃。
冰块一幽一幽,无助地在液面轻荡。
“要洒出来了——”
警告声提醒迅速,可林玖好似很难反应过来,那双缝过鸡蛋薄膜也不出差错的手颤动反而加重,晃得太过,酒水从杯口倾倒逃溢,洒了她满手黏腻。
旁边的女生吓到酒醒大半,慌忙地抽纸过去,林玖接过,垂眼擦拭两下,眉眼弯弯地说了声谢谢。
她礼貌地退场,要去卫生间整理被淋湿的衣服,当然不会有人阻拦。
卫生间的地板上竟然也放着酒瓶,隔板有暧昧细小的口口,林玖只当听不到。
凉水冲刷手腕时,纸手环不可避免地沾水浸湿,她松松地一扯,就将手环撕了开。
这没办法。
她总不能带着被酒染坏的手环坐回去。
林玖凉水扑脸,脸颊迟来地飞上一点红,到底是水兑酒的手法不熟练,她现在……有一点点醉。
和不熟悉的人出行也有好处,想回去只要通知一声,不必想什么宽慰的借口。再着说,所有人都沉浸在音乐和酒里,没有人会在乎她现在要离开。
好想回家。手机上的时间才是十一点四十,如果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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