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和真千金结婚了: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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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舒意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也不知道闵斐信不信。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吃饭是吧?那我们下楼。”

    她刚才在小号上把自己这五年的心路历程都看了一遍。

    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她想明白了一点——她必须努力做到不内耗,无论是面对娱乐圈的工作,还是面对曾经和闵斐被置换的身份,否则只会走上二十七岁自己的老路。

    虽然二十七岁的自己给她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但适应环境本来就是生物的基本特征之一。

    没有经历那五年时间的摧残,孙舒意二十二岁时的乐观和豁达尚在。

    她不知道面对这个几乎是全然陌生的世界,她能做到多好,但至少不能重蹈覆辙。

    她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二字,既然她得到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想要重新变得耀眼,为二十七岁的自己正名。

    走到餐厅,孙舒意听见小满正坐在餐椅上摇头晃脑地哼着歌,虽然有点磕磕绊绊断断续续,但听见活力满满的声音,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明明不久前,这孩子还在因为她“失忆”的事情伤心,小孩子的情绪果真来得快,去得也快。

    孙舒意做到她的旁边,摸了摸她的头,“这么开心呀?”

    听见她这么问,孩子的歌声像是被人骤然按下了暂停键,她的表情又重新变得挫败起来,“妈妈,明天要去露营呀。”

    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小满的小眉毛都要拧成疙瘩,“妈妈,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不会全部都忘记了吧?”

    她和小满的约定?

    今天可是她第一次见到小满,谈何记得她们之间的约定。

    “抱歉哦。”

    刚才被愉快的事情短暂麻痹了大脑,小满这会儿想起来孙舒意的情况,她又难过了起来。

    早上妈咪和她说孙舒意情况的时候,她还觉得懵懵的。

    一直到现在,她对这件事情才有了实感。

    妈妈失忆的意思就是——她们之间的约定,还有独属于她们二人的秘密基地,妈妈都不记得了。

    她的大眼睛逐渐泛起了水光,孙舒意被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之前和你说过了,你妈妈这几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而且,”闵斐一顿,“既然她忘记,你告诉她便是,眼泪能解决问题吗?”

    孙舒意支着下巴看闵斐,这是她第一次见她认真教育小孩儿的模样。

    有一种很普遍的认知,在家庭教育中,家长二人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据她的观察,在她们一家三口中,她是唱红脸的宽厚角色,而闵斐是唱白脸的严厉角色。

    也难怪闵斐说孩子和她的关系更好,小朋友大概也和她一样,觉得闵斐板着脸的时候有些吓人又难以接近吧。

    孙舒意想得有点出神,直到闵斐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瞧,侧头看向她。

    孙舒意清了清嗓子,“小满,没关系的,妈妈忘记的事情你都一一告诉我,好吗?”

    她举起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这次我一定会记得清清楚楚,再也不会忘掉。”

    小满吸了吸鼻子,软软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哽咽和沙哑,“明天要和珠珠一起露营,珠珠是我的好朋友,她的姨妈就住在隔壁那栋。”

    小满虽然只有四岁,表达的时候依旧能做到条理清晰。

    可是她却不知道孙舒意还需要更加详细的信息。

    像是有读心术似的,闵斐开口道:“珠珠的姨妈,苏芮安,是我公司的合伙人,你和她应该也没有特别熟,毕竟一年见不上几次。”

    孙舒意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她们所在的小区都是独栋别墅,自家院子里有停车场,如果平时都是车进车出,再加上她们工作都忙,很长时间见不上面确实有可能。

    孙舒意稍微松了一口气,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应该不会那么容易露馅。

    晚饭后,母女三人一起收拾了明天露营要用到的东西。

    明晚要在露营基地里过夜,所以要带的东西不少,见小满坐在地上快要睡着,闵斐喊来育儿嫂,让她先带着女儿去睡觉。

    闵斐去拿驱虫的花露水,孙舒意整理着最后一个箱子,听到一阵狗狗的脚步声,孙舒意回头。

    球球这回没像昨天那样扑上来,而是跨到了行李箱内。

    小箱子装不下六十斤的狗狗,她的四条腿有些局促地立在行李箱中,冲着孙舒意开心地摇尾巴。

    孙舒意盘腿坐在地上,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摸着她柔顺的毛发,“你也想和我们一起去吗?可是这个箱子太小了,装不下你。”

    取完东西折返的闵斐看着她们互动,有些出神。

    这两天孙舒意似乎很喜欢笑,这是独属于二十二岁之前的孙舒意的活泼靓丽和朝气蓬勃。

    见球球的视线移到了她身后,孙舒意也回头看去,“孙球球想让我们带着她,她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吗?”

    闵斐颔首,“当然可以。”

    回房间洗完澡之后,孙舒意才发现自己的枕头还在闵斐房间。

    这么大个别墅,她就不信没有备用枕头,可是她将主卧的衣帽间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刚走出房间,孙舒意就看到了育儿嫂周姨从小满的房间里出来,她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小声地唤了一声:“周姨,您知道家里的干净枕头放在哪儿吗?”

    问完之后,她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刚才没找着,不在记忆中的位置。”

    周姨回道:“前几天大扫除的时候,被保姆收到二楼客房了,我帮您去拿?”

    二楼客房……

    就是闵斐现在住的房间,左右是逃不过了,孙舒意摆摆手,“我自己去就好,您早点休息。”

    闵斐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孙舒意没有直接闯进去,敲门后得到允准之后,她才推门而入。

    闵斐已经睡了,声音中带着倦意:“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闵斐躺在床的右侧,床榻上,孙舒意的浅色枕头在客卧深灰色的床上用品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两个枕头还是整整齐齐地挨在一起。

    闵斐明显是有意空出左边的位置,是不是说明她不在意和自己同床共枕?

    孙舒意的大脑有些宕机,昨天她因为害怕,“借了”闵斐一半的床,在闵斐依旧以为她会睡在客卧的情况下,她的真实想法是“利用”完之后就抱着枕头跑路,这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今天晚上,她悄悄问了小满,得知她和闵斐一般都是分房睡的,她猜测她们平时可能就有些隔阂。

    但也不知道前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二人做得那样激烈,身上遍布吻痕。

    总不能是她因为闵斐对沈沛文笑了,然后吃醋发疯吧?

    不,不是她……

    确切地说,是二十七岁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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