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和真千金结婚了: 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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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斐工作之余和朋友家人一起出游,请大家不要过多揣测,也请给艺人足够的私人空间,感谢。】

    她再刷新一下,自己工作室的声明也紧随其后,只是解释了一下她的脚伤为意外受伤,感谢大家的关心。

    孙舒意的个人微博虽然没有被公司接管,但她极少发动态,这条微博她拿不准该不该转,经纪人和助理都没提,闵斐也没转,她便按兵不动。

    “妈咪!有一只萤火虫一直绕着你飞!”

    小满指着闵斐头发上停留的那只萤火虫,咋咋呼呼地喊出了声。

    孙舒意一扭头,就看见了闵斐有些惊恐地表情。

    闵斐不是刀枪不入。

    她怕虫,怕各种各样的虫。

    萤火虫对闵斐而言,是只可远观的生物,她来之前,身上已经喷了驱虫的水,可不知这只为何一直在她眼前飞来飞去。

    她只觉得自己心率飙升,甚至没有办法伸手去驱赶,只能僵在原地。

    难得见到闵斐这个样子,但孙舒意却不觉得有趣,她理解那种埋藏于内心深处的恐惧一下子拉到巅峰值的无措。

    就像她看到老鼠那样。

    她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闵斐走去,想帮她把那只虫子赶走。

    可是周围的光线太暗了,她没注意自己的脚下有一块大石头,步子迈出去的时候被绊了一下,受伤的那只脚受力被压又疼,她整个人都朝着闵斐扑过去。

    “哇哇哇!”

    孙舒意一边乱叫,一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可以让自己支撑的东西。

    闵斐因为冲击力后退,后背撞在树干上。

    她眼疾手快地伸手握住孙舒意的腰,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已是极近,鼻尖相隔不过半个厘米。

    孙舒意也被惊到了,空咽了一下嗓子,说道:“我刚才想帮你赶虫子……”

    闵斐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往事。

    她十二岁那年,凭借着全校前三的开学考成绩分到了最好的班。

    她所在的班级有着全年级最好的师资,同学中有年级里成绩最好的那批人,也有后台最硬的那些人。

    闵斐从小就不会交朋友,也许是没人教她,也许是她天生就缺少这方面的能力,总之从小到大,她身边的关系好的同龄人只有苏芮安一个。

    到了初中,她们没有考到同一个学校,于是她又变成了一个人。

    每次初到一个地方,因为成绩和样貌,她都会是最受欢迎的那批人,可因为她的冷淡和不善言辞,那些人围在她身边的人最后都会离开。

    没关系,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不喜欢应付社交,不喜欢班级里的小团体,她喜欢清净。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她不主动招惹别人,但有人会主动惹事。

    那天早读课,闵斐照常桌子里抽出课本,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爬着的毛毛虫,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的视线下移,看到了不断有毛毛虫从她的桌子里爬出来,令她毛骨悚然。

    被她有些激烈的动作而带倒的椅子砸在地上,巨大的声盖过了清晨七点半有气无力的早读声,全班同学都朝她看来。

    那天本该看早读课的英语老师有事请假,课代表负责维持秩序,听到后面的声响就从讲台上下来了。

    那个女生绑着高马尾,瓜子脸白皙干净,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她拿了张纸,抓起一只毛毛虫就扔在隔壁组偷笑的罪魁祸首身上,“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都十多岁了还用这种把戏,你该去幼儿园回炉重造。”

    毛毛虫钻到了那人的衣服里面,他扭来扭去,眼泪都被吓出来,可是身边的同学没有一个人伸手帮他。

    最后那个替她出头的英语课代表蹲在她的桌子前,用纸巾包着,将虫子一条一条捡走了。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你别理他,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有恃无恐,男生女生都欺负,简直有病,早晚会栽跟头。”

    后来那个女生见她还是害怕,就把自己的桌子和她换了。

    闵斐上课的时候留了个神,她听到老师叫那个女生孙舒意。

    原来她就是孙舒意,开学考试的年级第二的孙舒意。

    她也知道了整蛊她的那个男生是副市长的儿子,班里很多人都怕他,但孙舒意不怕,据说孙舒意的家庭背景并不逊于他。

    大概半个学期后,那个男生转走了。

    后来听说是父亲被查落马,父母离婚之后他和母亲去了别的城市。

    五月底的郊区,晚风尚且还没带上夏天的燥热。

    一阵风吹起二人的发丝,发梢飞扬,纠缠在一起。

    那只萤火虫又来了,这次还带上她的同伴,一片片微弱的光将这个角落照亮。

    萤火虫的光落在闵斐的眼底,像是一片片璀璨的星河。

    孙舒意一下子有些看愣了,直到闵斐的发梢刺挠着她的颈间,回神之后才意识到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暧昧了些。

    匆匆忙忙别过头,闵斐柔软的唇瓣扫过了她的耳廓。

    砰砰砰——

    孙舒意觉得自己心率飙升,带起了一阵阵耳鸣。

    她不敢去看闵斐,自然也注意不到闵斐的眼神同样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只听见了那人在她的耳边问道:“脚上的伤口裂开了吗?”

    “没,就是因为避免压到脚,所以才会摔的。”

    其实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孙舒意只是下意识地回答着她的话。

    闵斐喊来了育儿嫂,“周阿姨,你扶着孙舒意。”

    见闵斐牵着女儿走在前面的背影,孙舒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在刚才被闵斐唇瓣碰过的地方,她感受到了和自己微凉的指尖截然不同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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