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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离婚后看到她的孕照》 40-50(第2/18页)
奶奶,不能空手,要带着礼物。
霍涔他忙,公司年底出了点小问题,昨晚上加完班回自己那里住,电梯里遇见一个孕妇,那什么破病又犯了,心口闷疼,今早上吃了一粒止疼药,才缓过那阵疼劲。
其实回自己家,本也没那么多讲究,可带着许听宁,又被霍飞渝这么一点,好像是他霍涔,真没把奶奶当回事一样。
霍涔能想不到吗?每次回来不就这么个路数,他再没时间,也可以交代给别人去办,他就是故意不带,最好霍飞渝的敌意再蓬勃点,腥风血雨都往他身上来。装野狗就要有野狗的样子,不是怕载着许听宁,不安全,早上那粒止疼药他都不会吃。
老太太沉着脸,没说话,她本来就对霍涔带着陈年的气,也算养了他这么多年,就没听过她一次话,这次都听说要分家产了,他也不知道殷勤。
霍商东也已经出来了,脸面上挂不住,正要圆场,许听宁开口道:“谢谢弟弟,东西不重,霍涔自个能拎得动。”
她把围巾扒拉下来,也冲霍飞渝笑,然后拿走霍涔手里的暖手壶,捧给老太太。
暖手壶能值多少钱,给老太太还不够寒碜的,霍飞渝勾唇不语。
“奶奶,您看看凑不凑手。”
许听宁拿掉上面裹着的布袋子,露出里面的陶瓷暖手壶,瓷倒是没什么稀奇,样式也很普通,但上面画的兰花,功力却非等闲,灵动傲气扑面。
但这还不是关键,许听宁在里面泡了干桂花,一打开,香气沁人心脾,老太太最喜欢桂花香。
老太太也是名门出身,眼界很高,端详着不离手,赞不绝口。
有次小聚,导师高兴,喝了二两酒后跑到雕塑系,在雕塑系主任的陶坯上画了这么个兰花,没想到烧制出来后,震惊四座。
老头谁也不舍得给,后来还是因为许听宁做的那首诗,让他在本科生面前找到了面子,老头一高兴,赏给了她。
霍飞渝哪想到还有这一手,僵了一瞬,随即就笑了。
“哥,老婆娶得真不错,可惜离了,是不是很气?”
这些除了霍涔,当然没人能听到,他以为霍涔会怼回来,没想到霍涔很认真地回了他一个字。
“是。”
霍涔希望老太太给他甩脸子,霍飞渝一得意,最好赶紧把离婚的事捅出来。老太太真生气他是见识过的,会搬出家规,拿戒尺打他手心,手掌会肿得又紫又红,那是真得疼,否则他也不会为了泄愤,把祖传戒尺给劈成两半。
第42章 “听宁,带我回家吧。”
因为许听宁那个画着兰花的暖手壶,老太太十分高兴,看霍涔的眼神也和蔼了不少。
没能如了霍涔的愿,就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他先过去捧起许听宁的手,给她捂着。
以前两人扮恩爱,是霍涔要求的,今天依旧也是。中学那六年,许听宁和他朝夕相处,隐约也知道,他几乎算是被流放到二中的,如今他要争家产,她就想着最后帮他一回吧,就没抽回手,任他掌心的纹路贴着自己的手背。
许听宁现在害怕和霍涔有身体接触,怕动摇,怕想回头,尤其是孕期奇怪的生理变化,她有时会梦到以前耳鬓厮磨的时候,醒来会很渴望一个怀抱。
“快进家吧,外面太冷,听宁怀着孕,可别冻着了。”
霍商东眉目舒展,招呼大家进门,过来低声夸了许听宁一句懂事,又重重捏了下霍涔的肩膀。
“做得好。”
在许听宁的印象里,霍商东很少夸霍涔,偶尔家宴,举杯前讲话,顶多也只会提一句霍涔公司发展得不错。肯定事业,但从不肯定人。所以刚才那三个字,已经实属难得。
太难得就显得有些怪,尤其还是在如今这个局面,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霍商东也希望老太太把家底传给霍涔。
也因此,都帮他瞒着离婚的事,以霍涔的身份,只要家里人不说,想瞒也容易,即使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只要他咬定没有,就可以说是外面在故意诋毁。
商界争得可都是真金白银,想诋毁霍涔的对家,那可有的是。
反正婚姻状况只有他俩和民政局清楚,但被这么摸着手,许听宁忽然想起一件事,婚戒呢?
“你俩别杵着了,快进家。”老太太本来都进去了,回头又看着他俩。
许听宁一紧张,赶紧把手揣兜里,还不忘外面的霍涔,一并把他的左手往上衣兜里塞:“来啦!”
兜的料子薄薄一层,霍涔手在里面刚好触及她的肚子,猛地僵了一下。
临近年根,家里保姆司机都给放了假,午饭请了几个钟点工,一早就开始准备。秦美霜不会做饭,但一定要在后面指指点点。
霍飞渝无奈地叹气:“哥,你把秦女士抓出来吧,再这么下去,咱家该上家政公司黑名单了,以后没人来做饭可怎么办?”
他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拖着长腔,引得老太太直笑。
“奶奶,您别笑啊,咱家真跑过一个保姆!”
“怎么回事?”老太太来了兴致。
“就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不知道从哪买了个一万多的锅回来,非要保姆用它给我煮面条吃,那锅特别厚,搁火上四十多分钟,水硬是没烧开。保姆想换个锅,我妈不让,保姆要用烧水壶,她说费电。煮个面用了两个多小时,我妈全程叉着腰在后面瞎指挥,最后还得出个结论,说保姆连饭都不会做。”
霍飞渝手搭在腰上,模仿当时的样子。
“煮碗面那人就跑了,我在后面追着让她给我做个卤再走,追了半天没追上!”
他说话随意又轻松,眼睛亮亮的,笑起来还有点可爱,说什么好像都不会引人反感。
况且这话明着是讲趣事,实则是说秦美霜的不是,正好踩在了老太太的点上。
霍商东是孝顺,老太太有什么事都跑得很快,也经常回老家看望,知道老太太不缺,孝敬的钱也没少给。但这么多年,老太太说喜欢待在老家,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就从没提过接老妈回来养老。
看起来好像是为了顺着老人,其实是因为秦美霜不愿意,在婆媳间,霍商东不管是顾全大局,还是无可奈何,最终还是选择倾向秦美霜。
老太太是明白人,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看破不戳破,说到底也是没办法,但这憋屈一直在。霍飞渝时不时说几句秦美霜的洋相,就像拿针戳着快破的气球,给老太太解了气,也让老人家意识到,儿子靠不住,还有孙子。
“真的,奶奶,不信你问我哥。”霍飞渝手臂搭着霍涔的肩膀,“是吧哥哥?”
霍涔冷漠地把他的手拎了下来:“不知道。”
“你想想嘛,那天可还是我阴历生日呢,晚上过生日宴,中午给我煮生日面。”
他还是谈笑风生的样子,霍涔没什么表情:“我不在家。”
“不在吗?”霍飞渝懵懵地挠着下巴,“你不是初中才去咱奶奶家的?”
气氛瞬间冷了。
霍涔在去奶奶家前,还被短暂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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