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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单挑》 40-50(第11/15页)
“…订单过来之后,后面的人弄好了就叫订单号,你守在这里回他,然后把酒水,也就是盘子接过来,看上面的座位号,送到客人那边。再把单子销掉就行了。”
“还有…这边…”
付星空跟在他后面听,刚好他讲完后几分钟就开店了。
陆陆续续有零星的客人进来,七八点钟还不是忙的时候,大半的活都被简白和另一个小姐姐揽下了。她就做点收拾桌子和垃圾杂活。
熬到十点一过,人成倍的增多。舞池里蹦迪的人密密麻麻,音乐声吵得耳朵芯子里痛。她端着盘子在密集摇晃癫狂的人群里来回穿行。
酒瓶一落桌,付星空立马再去赶下一单。
座位里的人隔着闪烁刺眼的荧光,瞥到她的脸,他不禁疑惑,“那不是祁野的女票吗?怎么在这儿打工?”
问话的是校篮球一员,祁野的队友兼狗友。他最知道祁野如何宠女朋友,而且还知道他占有欲和保护欲都强。
怎么会任自己的宝贝这么晚,待在这种地方工作。
正好,戴耳钉的男生送了新酒。
狗友指着付星空,随口向他一问,“那个女生…是一直在这儿工作吗?”
耳钉男看到问的是付星空,像逮到心里的一根刺,一通说道,“她?她是今天才来兼职的。”
“你对她有兴趣的话最好算了,人娇花有主了。”
正当狗友同志疑惑眼前的服务员难道也认识祁野,知道他俩是一对。
耳钉男收了盘子,却说,“看见没,她旁边那个,就是她男票,我们这儿的头牌。”
狗友望过去,在看清付星空身旁男生的脸后,猛然倒抽了一口八卦的冷气。
什么情况。
这不是简白那小子吗?
祁野被他老铁偷家了?
他当机立断发了一条消息给正重病在床的祁野,
——狗儿子,你被绿了?
第48章 枣夹核
他当机立断发了一条消息给正重病在床的祁野,
——狗儿子,你被绿了?
祁野烧得头晕脑涨,手机在枕头边一个劲儿地振。他在院里是学生会干部, 班里也是管事的班干,老师找他的频率多,他一直把社交软件的新消息提醒设成振动模式。
彼时, 黄奕飞正趴在下面的地板上坐俯卧撑。听见祁野的手机响个没完。
他刚好做完五十个, 一跳站起来, 抹了把下巴的细汗, “狗儿子,有人给你发消息你不看看?”
每回辅导员一有屁事,先从祁野这儿冒消息, 黄奕飞也是怕期末考试有变更, 瞅到祁野没反应,继续问,“是不是导员给你发的消息,你好歹看一眼, 万一有事呢。她每回又不在群里说,就让班干部传话。”
“啊?”
祁野合着眼, 重重地吐出一口烫气, 摸起手机举到眼前。
白光在视网膜上飞速铺开, 有刺激感。
他看清发消息的人和消息内容, 一阵索然无味。无非是球队那些狗崽子晚上出去浪, 玩桌游输了受惩罚给他发的消息, 要么就是纯开玩笑。
他正想熄了屏当没看见, 紧随其后, 狗友同志接连飞过来几张照片以做实证。
照片中光线虽暗, 但付星空的脸雪白俏丽,站在靡靡人群中却很好认。她端着盘子,在柜台那边放杯子,身旁的男生和她挨得极近,露了个白净清俊的侧脸。
两人似乎在对话,眼睛的视线黏在一起,脸上带着默契又温和的笑意。
祁野脑袋里已经开始胀痛,他拇指往左一滑,接下来几张,让他看清了男生的脸,是简白。
他回想到之前在花店外和付星空的对话,和刚刚她的表现。
他神色冷淡地低着头,手指还在那堆照片上滑来滑去地,眼睛盯着看,似乎有点不太愿意相信。
黄奕飞:“怎么了?是不是导员?”
祁野不回答,目光晦暗深寒。过了一会后,他圈手在唇前重重地咳了几声,顺势翻身下床。
“……你怎么下来了?”
“哎…大晚上这么冷干嘛去?”
黄奕飞站在床边,眼神怪异地盯着祁野飞速出门,并走掉的背影,疑惑不解,“他疯了,走这么快?刚才躺在床上还要死要活的,一点气儿都没有。”
另一个室友搭道:“谁知道他的……”
————
距离十一点还有不到一刻钟,付星空的工作已近尾声。她是兼职,不用做到后半夜,但酒吧内的客流量却持续走高不下。
她忙得都顾不上看时间,连送完几单加收拾好三桌的残局后,听到裤兜里的手机铃响了,她才偷会儿懒去工作间里接电话。
掏出手机先瞄一眼时间,只余五分钟下班。
她美滋滋地勾唇,看到打电话的人是祁野后,笑容硬生生僵住。
这个时间段,他不是应该躺在床上发烧晕迷,还有空跟她煲电话粥腻腻歪歪?
幸而,此刻的工作间很安静,她也准备换衣服收东西,打卡下班。她赶紧先脱了身上的工作服,一边穿回自己的衣服,一边接了他的电话。
“喂,你不是发烧吗,还给我打电话。现在应该是你的睡觉时间。”
付星空冲他嘀咕着,把手里的工作服归还原位,背上包,瞧着钟卡最后一分钟的班以免早退。
祁野浮乱的呼吸一声声爬进耳内,嗓音冷硬滞重,“你现在在哪。”
又是这句话。上次听他这么问,还是她跟几个闺蜜偷跑到夜店玩。
付星空不禁心里一抖,看见下班时间到了,立马从后门往外走,连声招呼都没和简白打。
“我就在学校里啊,我晚上吃得有点多,现在在操场这边散步听歌。”
祁野说:“骗人。”
听他语气,付星空瞬间感应到某种不祥的气息,不禁加快了脚步往操场那边跑。冷风像薄刀往脸皮上割开,鼻腔里吸入冷空气太多甚至干涩疼痛。
她虚捂着嘴,压抑凌乱的喘息问道:“祁野,你不会来找我了吧,现在外面很冷。”
祁野只说:“我在操场门口等你。”
“就三分钟。”
祁野掐了电话。他八成是在生气,但感冒在,所以发不出火,声音虚浮的,却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力。
付星空把手机捏在手里,一心往操场门口跑。
到时。她撑着膝盖大喘气。
祁野就在寒风摇晃的树下,沉沉看着她,脸色苍白得像薄脆白瓷片,俊朗干净,眼睛像能望穿她的心事和谎言。
付星空往他那儿走了几步,她看着他,声音很模糊,呼吸粗乱,“今晚上好冷啊,祁野…”
“……”
他不回应。
付星空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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