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温: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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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几次的主动试探让她隐约摸到了些门道,她发现,梁怀暄似乎、隐约对她撒娇的姿态格外宽容。

    虽然她自己也心知肚明,她的表现多少有些刻意,但他也没有戳穿,不是么?

    梁怀暄不是很硬吗。

    那她就以柔克刚。

    岑姝说完就要转身。

    下一秒,梁怀暄扣住她的手腕,紧紧皱眉,沉沉注视着她,“什么时候学会话说一半了?”

    岑姝强压下上扬的嘴角,继续扮演着委屈的角色,倔强地不说话,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我不想说了也不行吗?”岑姝的尾音带了点颤,“我哥都不敢给我气受,你凭什么?随便你,大不了我今天就告诉我哥,我明天就重新找一……”

    不知道是哪几个字眼戳中了梁怀暄。

    “……”梁怀暄眼皮一跳,耐心彻底宣布告罄,淡声打断她,“先上车。”

    随后,不容分说地收走了她的车钥匙,把她塞进了他那辆黑色宾利里。

    雨幕中,黑色宾利平稳地行驶着。

    岑姝悄悄侧目,打量着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

    梁怀暄的眉宇间还残留着方才对峙时未散的冷意,薄唇微抿,下颌线条紧绷,看上去似乎有些烦躁。

    明明是他先拉住她的,现在又摆出这副冷淡的样子给谁看?

    岑姝还在心里腹诽的时候,梁怀暄忽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在看什么?”

    岑姝偷看被抓了个正着,但她没挪开目光,而是和他对视了几秒,豁出去了,声音闷闷地说了句:“我有点冷。”

    车厢内一时安静得过分。

    “……”梁怀暄沉默须臾,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穿上。”

    岑姝定定看着他,拿过外套穿在身上,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那股沉静的焚香气息再次包裹着她。

    做完这一切,就在岑姝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忽然又看向她,脸上神情晦暗难辨,“岑姝。”

    “……嗯?”

    “最近还和以前的朋友联系么?”

    岑姝怔了怔,抬眸看他,他脸上神情自然,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什么朋友?”

    “突然想起上次那些记者说的话。”梁怀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你中学时不是拍拖过,没想过再联系?”

    “……”

    岑姝呼吸一滞。

    他怎么突然问起温择奚了?他知道温择奚??

    他此刻的眼神虽然平静无波,却让岑姝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什么啊,我都快不记得了。”岑姝垂下眼睫,嘟囔了句:“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以前读书时候没有中意过别的女仔吗?”

    他都三十岁了,她还没过问过他那些情史呢。搞得这么神秘,肯定是表面装作清心寡欲,实际上肯定也谈过几段。

    说没有她还真不信。

    梁怀暄像是没有听见她的问题一样,重复了一遍:“不记得了?”

    “我就是不记得了!”她轻轻蹙了下眉,“你到底想要问什么啊?”

    梁怀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隐隐审视的意味。

    半晌,他又突然松开手,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没什么,一时想起问问而已。”

    说完,又重新阖上眼不说话了。

    岑姝哑然:“…………”

    搞什么啊这个人,怎么总能把她堵得无话可说?

    接下来一路无话,岑姝自觉没趣,看向窗外模糊的雨景,思绪也逐渐清晰了许多。

    梁怀暄和以往那些追她的港岛少爷们都不同,因为他完全脱离了她可以掌控的范畴。他看穿她所有刻意的刁难,却也是毫不在意,仿佛她不过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调皮捣蛋的小猫。

    最可恨的是,他连她的挑衅都不放在心上。

    什么高岭之花。

    她偏要要把他折下来。

    她一定要亲手、一寸寸剖开他那层完美无瑕的伪装,亲眼看看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失控时究竟是什么模样。

    就算要说结束,也该由她来提。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她才应该坐在上位。

    而他——

    要心甘情愿地向她俯首称臣。

    岑姝调整了下坐姿,往他那边挪了挪,故意让裙摆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西裤,又在心里冷哼一声。

    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偶尔的得寸进尺才能试探出底线。

    梁怀暄听到她窸窸窣窣的声音,察觉到她突然靠近,开口:“你真有这么冷?”

    岑姝索性破罐子破摔,裹紧他的西装外套又往他身边蹭了蹭,娇气道:“有!”

    迟疑了两秒,咬了下牙,又试探性地勾住了他的尾指,硬着头皮说了句:“这样就不冷了。”

    话刚说完,她自己先起了鸡皮疙瘩。

    “……”

    梁怀暄蓦地睁开眼,镜片后的眸光一沉。

    岑姝以为他要松开她的手。

    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反手把她的手牵住,轻描淡写地警告她:

    “再乱动就自己坐回去。”

    .

    回到半山别墅,岑姝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才出来,头发还未吹干,走到客厅时发现梁怀暄还在客厅坐着。

    客厅只开了壁灯,昏暗的光线下,梁怀暄在岛台旁坐着,英俊的面容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情绪。

    岑姝扫了一眼,微顿。

    岛台上还摆着一只酒杯和一瓶威士忌。

    这人怎么喝上酒了?

    梁怀暄闻声抬头,朝她看过来,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

    岑姝不自觉地停在原地。

    他忽然开口叫她,语气平淡:“过来。”

    岑姝不情不愿地挪步过去,“干嘛?”

    “风筒在哪?”

    岑姝睫毛颤了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太子爷还要帮她吹头发?

    事实证明。

    梁怀暄这个男人真的让她猜不透。

    一分钟后,岑姝拿着风筒折返,递给他。

    梁怀暄起身接过风筒,不由分说地将她轻轻按坐在岛台旁的高脚凳上。

    岑姝背脊微微僵直了。

    他开了风筒,温热的风拂过发丝的瞬间,他的动作显然生疏,偶尔也会扯到她的发丝。

    岑姝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

    她只好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交叠的脚尖。

    直到此刻,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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