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道侣恨海情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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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把他封印个百年,却是能够做到。

    现在的“游寒天”就被封在这柄断剑中。

    “铮铮、铮铮铮——”裴怀钧弹剑,或许从怨恨中感受到什么,神情轻微变了。

    他沉默半晌:“……祭剑化鬼之法,原来是一只厉鬼告诉你的吗?”

    还没等他细问,却听到城楼上传来声响,与众人的惊呼。

    “咔嚓”一声,结界的裂纹更大了。

    两百年前,大京从内沦陷之后,不再有城池是绝对安全。

    后来今朝定都京师,幽冥司进驻城池,倾尽人族卓绝修士之力建造坚固结界,经过数度加固,今日才能在四鬼攻城中坚持这么久。

    衣绛雪与裴怀钧各自前往一门支援,守下两处城门,余下还有两道门无法兼顾,只能交给城中的能人异士。

    余下两道门,一道由幽冥司司主带领三名副司守住;另一道,则是由蓬莱门掌门带领弟子看守。

    就算无法杀死厉鬼,以这两大势力的积淀与能力,守住一时,等待回援应当不是难事。

    可是再无坚不摧的城池,也禁不起长久而猛烈的冲击。

    京师作为目前人族的第一大城,如果真的如前朝大京那样成为鬼城,人与鬼力量天平倾斜,后果不堪设想。

    可四鬼拍门形成的鬼气激荡,比起想象中要恐怖许多。一道从东部拍来的气劲传导到西边时,又被从西方进攻的厉鬼裹挟鬼气,再度拍回东方,形成了闭环。

    鬼气如滚雪球,在四只厉鬼之间互相拍击、传导,如此循环往复,只会把力量积攒的越来越恐怖,最终会在结界最薄弱处产生爆裂。

    最不妙的是,结界已经被压出了裂痕,还在上空不断传递,随着时间推移,离城破时已经不远了。

    产生突破的地方,不是东君守卫的西方宣德门,似乎也不是从衣绛雪去的南边,而是从北方!

    在察觉这一点后,裴怀钧联想到那柄断剑的信息,沉默片刻:“北边,是那一只厉鬼的方向。”

    冥楼底部关着一只可怖的厉鬼。

    先不论他到底有多强,他光凭言辞,就能为鬼怪植入某种有诱惑性的概念,教他们发自内心地相信他。

    那些被他蛊惑的鬼,会颇带敬畏与恐惧地称呼他为:“鬼师”。

    鬼师,师无殃!

    为了阻断这只厉鬼的危害,衣绛雪不仅严禁楼里的鬼去冥楼底部,更是把那一层封锁,唯有加固封印时会到此,也不会停留太久。

    即使是冥楼楼主衣绛雪,在师无殃说些荒唐理念的时候,也不能去细想,而是用一块破布塞住他的嘴。

    “给我闭嘴。”衣绛雪又把铁链绕了数道,冷冷道。

    “……”厉鬼被塞住嘴巴,才无法继续传播他的谬论。

    毕竟与诡辩专家较真,绕进去的只有自己。

    裴怀钧对这只鬼的了解,也全是从衣绛雪口中得知,“这只鬼看着还挺斯文无害的,实际上,在疯狂和大胆上,恐怕是当今厉鬼之最。”

    衣绛雪甚至有些迷惑地歪头:“当年抓住‘鬼师’时,他对我说,我拥有当鬼的资质,而且一旦成为鬼,一定是厉鬼……如果足够有野心,鬼王之位也可以够一够。”

    “此鬼多半有病,我做人好好的,为什么要当厉鬼?”

    却不知,他却是一语成谶。

    第79章 四鬼拍门(8) 向同僚干戈相向。……

    “小蓝, 你打不过衣楼主。过去就不敢与他正面对抗,直到确定他死了才敢反水,这样的你, 怕是很难走出这个阴影吧。”

    血月高悬,在城门北部, 鬼师俊朗苍白的面庞上戴着单片眼镜,银链单侧逶迤垂下, 连同轻挽着的发, 颇像个斯文的教书先生。

    师无殃右手拖着傀儡师残缺的肢体, 慢悠悠地走在城墙上。

    而他经过之处,已经横七竖八地倒着无数修真者的尸体, 都穿着蓬莱门的服饰,还有不少幽冥司的判官。

    鬼师的实力在厉鬼中,是最高深莫测的那一个。加上傀儡师虽然独臂, 却还能调动鬼术。

    两只厉鬼一遍谈笑风生, 一边杀穿城北,简单的犹如探囊取物。

    有些是被傀儡丝肢解,身体四分五裂;有些是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好似被某种气息感染,安详地死在了梦里;更有甚者,在癫狂中跳下了城楼,将躯体摔的血肉模糊。

    “……我能。”傀儡师木着身体,缺失的手臂并不会流血,也像是木偶的关节被拆卸,除却漆黑空洞,留不下任何东西。

    “你拿什么去打?”鬼师恨铁不成钢。

    傀儡师被拖行在城墙上时,身体与地面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厉鬼的血并不好相与, 傀儡师身体被拖行处的地面已覆盖泛蓝的毒液,蔓延的烟气将沿途尸首腐蚀,再驱使他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每具尸首的颈后,都悬着一根傀儡丝。

    傀儡师没了傀儡,自然要造一些,可惜他先前杀的太猛,有些肢体都残缺了。

    “曾经,与冥楼楼主作对,是鬼生最不明智的事情。”

    “而你这样做了。”傀儡师木着脸回答。

    “我只是想试试,是否能将他吸纳到我的理想版图里,如果成功,有冥楼势力襄助,岂不是如虎添翼?”鬼师微笑时,俊朗的面皮上露出的表情并非随和,而是嗜血的优雅。

    傀儡师面无表情地吐槽:“然后你不仅没能传教成,还被逮住,吃了一百五十年的牢饭。”

    鬼师笑容一僵:“……那是我不想走。”

    傀儡师乖戾,怼起鬼师来也有种少年的阴沉:“你不想走?那是你跑不掉。你恐怕没料到,进了冥楼压根没那么容易出来。等到作为人的他彻底死了,冥楼底部的封印才松动。”

    傀儡师还在吃力地说话,声音时断时续:“你把我们召集起来,试图掀起一场对人族的前哨战。自、自从太子连城被吞噬……你与我、还有他们,都是寒蝉。”

    鬼师拖行他的动作已经从拎着衣领,转为握着他的脚踝,教厉鬼脸朝下,在颠簸不平的城墙上磕磕绊绊。

    很难说不是报复。

    “……红衣厉鬼,不该存在的厉鬼,一定要除掉。这是你说的,我们只是根据你的计划执行而已。”傀儡师一脸血,说话的语气还没有变,木木僵僵的,“师无殃,也是你说,他从须弥山地火里出来还不久,还不是一只成熟的厉鬼,想要杀他只有这个时候。”

    “难道有错?”鬼师一瞥,他的考虑的确有道理。

    身为红衣厉鬼的衣绛雪诞生还没到半年,顶多是从深冬走到春日,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足以他完全掌握厉鬼的能力。

    傀儡师沉默片刻,“或许,我们都想错了。”

    “这世界上最了解鬼、也最会制服鬼的人,除却当年的衣楼主外,不作第二想。我们为什么会觉得,他会不适应厉鬼的身份呢?”

    “或许……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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