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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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抬起,露出腹部。

    只听那蛇说:“四日之后,我教将在城中举办庆典,巡抚大人那日来,我便摘下斗笠。”

    话落,魏婪施施然走了出去,家丁不敢上前拦他,眼睁睁看着蓝衣人消失在门口。

    巡抚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那蛇竟然会人语!”

    太守也慌了,“这这这、我也不知道,莫非他其实是南疆来的?”

    “你不知道他的底细,还敢加入劳什子水莲教?”巡抚大惊失色:“周暮达,你吃官饷把脑子吃堵了吗!”

    太守被他一骂,脸色也不好看了,“巡抚大人,一条蛇而已,南壁和南疆靠这么近,遍地蛇虫鼠蚁,这么多条蛇里修炼出一条会说话的蛇,有什么稀奇?”

    巡抚都被他气笑了,“那你说说,这水莲教教主,会不会是条修成人形的蛇妖?”

    此话一出,太守哽住了,他捏紧了桌案一角,倒吸一口气,“这怎么可能?”

    “哼,有什么不可能。”

    巡抚甩了下袖子,背手离去,临走前道:“近日,我府上来了几位得道高人,四日后的庆典,我会请高人同往,若他真是妖物所化,定然叫他后悔来了南壁!”

    另一边,魏婪出了府,转身走进一个胡同,将小蛇从袖子里扯了出来。

    “这卡还挺唬人。”魏婪感叹。

    【系统:花了六十月光币兑换的,物有所值。】

    魏婪刚才用的卡是“乱臣贼子”卡池中的铜卡“蛇口蜂针”,只要有人听到蛇开口说话,蜂针就会悄无声息地扎进那人的体内。

    时间久了,蜂毒潜移默化改变对方的思维方式,最后成为一名拥有自主意识的“工蜂”,用系统的话说,这叫“精神污染”。

    而魏婪,就是工蜂们效命的“蜂王”。

    以南壁为起点,魏婪要把握住殷夏整个西南地界。

    免得再来一个“谋害先帝”的帽子扣下来,他却只能盼望闻人晔站在他这边。

    闻人晔可信,但不能全信。

    魏婪前半生的经历血淋淋地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回到水莲教,护法立刻带着谭资走了过来,三言两语介绍完,他用力一推,将谭资推到魏婪面前。

    “举人?”

    魏婪饶有兴趣:“你是梁护法的亲戚,水莲教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过,我想知道,以你的才华,何必屈居于此?”

    谭资长叹一口气:“教主有所不知,我家境贫寒,去京城这些天,处处遭人排挤,倒不如回乡陪伴老母,也能为父老乡亲尽份力。”

    他说得情真意切,梁护法听了眼含热泪,几名淳朴的教众也连连叹息。

    魏婪笑了。

    我懂你,因为我也是骗子。

    “好孩子,”魏婪拍拍他的手背,“你留在水莲教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谢教主。”

    入了夜,宫中灯火通明。

    闻人晔莫名心烦,他才几天不见魏婪,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抬头看了眼天色,乌云笼罩,遮住了大半个月亮,唯余几点星辉。

    这么厚的云,明天是不是该下雨了?

    “小林子,叫钦天监监正入宫。”

    林公公躬身走了出去,半柱香后钦天监监正走了进来。

    “陛下万安。”

    “不必多礼,”闻人晔一边批奏折一边问:“朕看天中黑云密布,明日可是要下雨?”

    钦天监监正不明白闻人晔怎么突然对天象感兴趣了答道:“回陛下,依臣之见,明日皇城恐怕不会下雨。”

    闻人晔点点头,“你退下吧,明日朕再问一遍。”

    钦天监监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闻人晔抬眸:“监正还有什么事?”

    一把老骨头的钦天监监正行了一礼,“臣昨夜观天象,西北出了一颗妖星,陛下,不得不防。”

    西北?

    闻人晔放下朱笔,眉目冷淡:“监正先退下吧,此事不得对外透露。”

    “是。”

    殿内恢复了安静。

    闻人晔拿起盒子里的古朴佛珠,在掌心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戴上。

    耳边烛火烧地噼啪作响,天空中依然黑蒙蒙一片,太阳没有出来,时辰也没有变。

    果然。

    闻人晔垂眸看向佛珠,扭转天地的不是死物,是魏婪。

    林公公十分识趣,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一出殿,遇上了宋丞相之子宋轻侯。

    宋轻侯一袭墨色锦袍,身长如玉,双眸同年轻时的宋丞相一样细长,唇角勾起,像是不怀好意的恶狐狸。

    “林公公好。”

    林公公笑着:“宋大人,陛下正忙,您先回去吧。”

    宋轻侯已经来过三次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他不恼,只叹息:“家父身体抱恙,即便如此,依然没忘了为魏道长写颂,我今日是替家父送信来的。”

    林公公接过信,回道:“宋公子请回,我会替您转交给陛下。”

    “有劳林公公了。”宋轻侯行了礼,这才随宫人离开。

    宫外的马车上,季时兴冷笑:“你又没能见到圣上?”

    “没办法,圣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我这种小人物?”

    宋轻侯捏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再将手上的粉擦在季时兴的衣角上,揶揄道:“你哥去边境立功了,你还在死磕科举,考明白了吗?”

    “少废话,”季时兴恼羞成怒:“总比你多年在外游手好闲强。”

    宋轻侯不痛不痒,“小屁孩懂个屁,伴君如伴虎,一朝失足,满盘皆输,我在外过得潇洒,何必回来找罪受?”

    季时兴抿唇,“你就不怕宋丞相此番没熬过去,从此宋家一落千丈?”

    宋轻侯闷笑了声,“那我就拖家带口回乡种田去,只是苦了昕娘,要跟我一起受罪。”

    “她甩你一封和离书,大可回去过小姐日子。”季时兴嘲讽道。

    殷夏婚姻法宽松,只要双方愿意,和离也好,休夫也好,都不影响日后再嫁娶。

    宋轻侯摇摇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反问道:“季太尉之前说的江湖神医,可请来了?”

    “明日便到京城。”

    “那便好。”

    宋轻侯点点头:“京城稳婆嘴不严实,还是找外人方便,事后灭口也省心。”

    京城外二十里,一简陋牛车慢悠悠地走着,牛车上坐了五个孩童,孩童中间坐着个鹤发童颜的青年人。

    “师傅,我们要去给谁看病呀?”一小童叽叽喳喳地问。

    青年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少问,到了就知道了。”

    “那师傅,武林大会我们还去吗?我想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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