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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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就是昨晚那个。】

    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看他们下手一个比一个狠辣,魏婪缩了缩脖子,向着大狱深处走去。

    在一炷香前,也就是魏婪刚进大狱的时候,镇北王就已经听到了脚步声。

    他原先在打坐,听到动静,蓦然睁眼,目光似利剑般向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但那脚步声很快消失了。

    “扑通、扑通。”

    周围牢房里的犯人们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有人稍微挣扎了一会儿,但没能坚持多久,疲惫地阖上了眼,镇北王也感觉全身发软,打不起精神。

    他心中明白,恐怕是劫狱的人来了。

    镇北王面色柔和了些,满怀期待的看向远处,等啊等,等啊等,等到眼睛都瞪酸了,也没见到人。

    人呢?

    镇北王耐着性子继续等,等来了激烈的打斗争,外面的人缠斗了许久,但就是没人进来。

    镇北王的耐心见底之前,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

    来了!

    值得高兴的是,这一次镇北王真的等到了人。

    黑暗之中,墙壁上的烛火轻轻摇曳,四仰八叉的犯人们或躺或趴,像是一具具没了声息的尸体。

    一只黑靴出现在烛光下,暗红的衣摆、垂在腰侧的手,挽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腕。

    来人气质不凡,靴底与地面碰撞,发出轻轻的声响,青年一步步走近,深色的影子从脚底向前蔓延,将坐着的镇北王整个吞了进去。

    镇北王盘腿坐在地上,细细打量来人。

    他是谁?

    镇北王想不出来。

    能来救他的人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你是谁?”镇北王问。

    声音在空旷的大狱中传播,回音阵阵。

    魏婪眼尾翘起,漆黑的双眸阴沉沉的,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蛇。

    他话音带笑,“您不记得我了吗,镇北王?”

    大狱中的温度似乎更低了,镇北王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何时结交过一个善用迷药的人物。

    他微微皱眉,“我为何要记住连脸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这可是你说的。

    魏婪如他所愿,将斗笠摘了下来。

    烛火的映照下,漂亮的青年言笑晏晏::“王爷,别来无恙啊。”

    第26章

    大狱外面打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大狱里面魏婪和镇北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镇北王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站在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变化。

    真是他?

    魏婪为什么要救他?

    镇北王启动了老闻人家特有的思绪发散,他上下打量魏婪的衣着,发现魏婪居然没戴闻人晔赠的翠玉佛珠。

    嗯?

    镇北王双眼眯起,目光严肃起来,魏婪不但没戴佛珠,手腕处甚至多了道伤痕。

    这个发现让镇北王瞬间化身一条机敏的猎狗,有一就有二,很快,他找到了另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魏婪的嘴唇破皮了,一定是闻人晔对他动手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魏婪和闻人晔离心了!

    扫视一眼昏迷不醒的犯人们,镇北王暗暗想,怪不得魏婪进来之后犹豫了那么久才走到这里,他是怕被闻人晔发现吧。

    心中一阵快意,镇北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早就说过闻人晔多疑狠毒的性子留不住人心,果然,魏婪已经意识到闻人晔非明君之选了。

    悠悠笑了声,镇北王抚了抚胡子道:“没想到救我出去的人居然是你。”

    “魏婪,当初你为虎作伥,和闻人晔狼狈为奸之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镇北王缓缓站起来,双手握住牢狱的栏杆,难掩自得之意,“看来,我那侄儿眼里已经容不得你这颗沙子了。”

    魏婪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他。

    【魏婪:镇北王被关太久了脑子糊涂了?】

    怎么尽说他听不懂的话?

    【系统:年纪大了,体谅一下。】

    好吧。

    魏婪上前一步,伸手拽了拽牢门上缠绕的重重锁链,问:“王爷,你能自己出来吗?”

    镇北王一噎,白眉压低:“钥匙在狱卒腰上挂着,你去找找。”

    魏婪扭身走了。

    狱卒腰上确实挂着钥匙,沉甸甸的几百把用一根绳子串在一起,光是摸上去就极有分量。

    解下钥匙,魏婪重新回到镇北王的牢门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王爷,我们玩个游戏吧。”

    镇北王拧眉:“什么?”

    “我说,和我玩一场游戏吧。”

    魏婪亮出手中的钥匙,对着镇北王晃了晃,“这里有你需要的钥匙,只要你赢了游戏,我就给你。”

    镇北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他是先帝的亲弟弟,当今圣上的亲叔叔,从来只有他玩弄别人,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既无官身又无军功的道人来玩他?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魏婪侧身倚着栏杆,手中的钥匙轻轻晃动,一下一下撞在牢门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王爷不愿意?”

    魏婪故作苦恼地点了点脸,语气可惜:“王爷若是不想出来,那我就先走了,您知道的,我不像您这么有闲情,可以体验普通人一辈子体验不到的牢狱生活,皇宫里可以没有王爷,但不能没有我。”

    镇北王牙痒,右手快如闪电,从牢门缝隙中伸了出去。

    魏婪早就提防着他了,怎么可能让镇北王将钥匙抢了去。

    更何况,这么窄的缝隙根本不可能允许捆在一起的数百支钥匙同时进去。

    躲过镇北王的手,魏婪夸张的“哎呀”一声,责怪道:“王爷手段怎么如此下作?”

    镇北王气得呼吸粗重,他捏了捏拳头,强行耐住性子问:“你想玩什么?”

    魏婪勾唇,早这样不就好了。

    “王爷请看,我这里,有两颗丹药。”

    魏婪拿出一个锦盒,轻轻打开,里面放着两颗形状、颜色、大小完全一模一样的丹药。

    镇北王警惕地以袖掩住口鼻,生怕那丹药和之前空气中的怪异气味一样,把他毒晕过去。

    魏婪轻笑,“王爷不必担心,此药需口服。”

    魏婪口中的话,镇北王只信十之一二,他沉声问:“你想做什么?”

    “这两颗药,一颗服下能够强身健体、舒心静气、改善肠胃堵塞,另一颗,只要吃下去就会成为我的傀儡。”

    魏婪笑得格外纯良无害,但细细的眼睫垂下淡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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