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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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回家的路上且小心些吧。”魏婪语气温和,说完便走了。

    男人并不领情,望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堂中众人神色各异,村长的儿子怔怔地盯着脚尖,村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村长儿子不安地捏紧椅子扶手。

    听说以前有村子闹兽灾,整个村子都被吃干净了,他们不会也……

    夜里,男人伤心地灌了一坛酒,拉着村长哭了大半夜,这才摇摇晃晃的走出门。

    村长担心地问:“你站得稳吗?我叫家生扶你回去吧。”

    家生便是村长的儿子,未来的下一任村长。

    “没事,”男人推开村长的手,“这才多少酒,我、我没事。”

    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夜色中,村庄心中忧虑,回去之后左右睡不着,将儿子叫了起来。

    洪家生睡眠浅,一叫就醒了,他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提着油灯去了七叔家。

    七婶开了门问,“家生怎么来了?”

    她面容疲惫,明明年纪尚年轻,却透出一股沉沉的死气。

    洪家生问:“婶,叔回来了吗?”

    “没呢,他不是在你家吗?”七婶疑惑地问。

    遭了。

    洪家生脸色一变,没多说,转身快步跑了。

    寂静的村子热闹起来,村民们举着火把和油灯到处找,一边找一边喊:“七叔!七叔,你在哪?”

    “七叔!七叔!”

    “找到了,七叔在这里!”洪家生焦急地喊道。

    村民们纷纷跑了过来,只见七叔脸上通红,一身酒气的倒在湖边的草丛里,周围飞着许多蚊虫。

    洪家生蹲下身,用力怕了拍男人的脸,“七叔,七叔,你醒醒啊,七叔!”

    男人显然是摔下来的,额头撞到了石头,血流满了半张脸。

    洪家生屈指探了下男人的鼻息。

    “还有气,”洪家生放松了些,将男人背了起来,大喊:“大夫呢?大夫来了吗?”

    在大夫的努力之下,男人终于醒了过来,他捂着脸干呕了几声,“哇”地吐了出来。

    酸臭味扑鼻而来,洪家生镇定的表情维持不住,偏头用手指抵住了鼻子。

    恰在此时,魏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众人身后。

    七叔吐完之后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他的脑袋剧痛无比,身体也摔地动不了。

    “家生,扶我起来。”

    洪家生憋着气将他扶了起来,七叔身形晃了晃,一抬头,与魏婪四目相对。

    在他的面前,挤在一起的人们手里举着火把、灯笼等等照明工具包围着他,天边似乎亮起了半个太阳,光明明那么亮,他却看不清这些人的脸。

    酒劲还没过,七叔看他的亲人朋友们,像是在看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们要将他拖回去。

    但在刺目的红光中,魏婪的脸却清晰无比。

    他轻轻笑起来,“幸好你没死。”

    这话落在七叔耳中,简直是在催他去死。

    与此同时,现实的同义村中

    村长洪家生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又梦到三十年前的事了?

    第30章

    后半夜,同义村的众人根本睡不了,七叔不知发了什么疯,刚救醒就对着人群扑了过来,嘴里喊着什么鬼啊、骗子啊,将两个村民咬伤了。

    洪家生没办法,只能将七叔打晕了用绳子捆起来,他毕竟是长辈,洪家生想了想,同村中的年轻人抬着七叔的头和脚,将他平放在床上,再用棉被包住。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回家!”七叔像一只不断蠕动的蛆虫,用尽全力在床上翻滚。

    “七叔,你别叫了,明日我去镇上请大夫过来。”洪家生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背。

    七叔挣扎地更加剧烈,他蛄蛹着抬起头,喘了口气问:“家生,你看到他了吗?”

    洪家生疑惑:“谁?”

    “就是今天白天来的那个人,”七叔语气激动:“那个红衣道士,你看到他了吗?”

    洪家生回忆了一下,刚刚把七叔扛回来时,他似乎瞄到了魏婪的侧影,但当时情况紧急,洪家生也没多看。

    “看到了。”

    洪家生迟疑了一下,道:“他说您今天有血光之灾,确实如此。”

    “呸!”

    七叔大喊起来:“什么血光之灾,我只是喝了点酒,不小心一脚踩空了,家生,你爹呢?你爹去哪里了?”

    洪家生被他喷了满脸唾沫,默默用袖子擦了擦脸,平静地说:“爹身体不好,先睡下了。”

    七叔“哦”了声,“那个道士去哪里了,家生,你能不能找他过来?”

    洪家生根本不知道魏婪的落脚点,而且他身上还有七叔的呕吐物,得先去换身衣服。

    为了防止七叔再次情绪失控,他敷衍了句:“七叔,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找。”

    七叔看了他一会儿,缓缓躺了回去,“好,你去找他,找到了带回来。”

    洪家生走出房间,将房门轻轻拉上,身后忽然刮过一阵风,激起满身鸡皮疙瘩。

    “谁?”洪家生扭头问。

    身后的院子里只有一颗古树,漆黑的影子投在地面上,细细长长的黑影一直蔓延到洪家生脚下。

    没有人。

    洪家生站在原地,盯着古树看了好一会儿,时不时有微风拂过,树枝轻轻晃动,地面上的影子也跟着扭曲起来。

    洪家生呼出一口气,转身走进父亲的房间。

    “爹,您醒了吗?”

    侧躺在床上的村长动了动,疲惫地张开双眼,“家生啊,七叔找到了?”

    “找到了,”洪家生点燃蜡烛,坐到床边,替村长捻好被子,“父亲,那个道士说得好像是真的,七叔真的出事了。”

    村长抬起松弛的眼皮,脸上有少许斑点,烛光下的双眼像是糊着一层发光的黏膜。

    村长问:“七叔死了?”

    “没死,只是受了伤。”

    村长“嗯”了一声,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响,“那个道士还在村子里吗?”

    “不知道,”洪家生扶着他坐起来,低眉说:“我一会儿出去找找。”

    洪家生口中的“一会儿”指的是两个时辰,等他终于提着油灯出去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洪家生打听了一会儿,得知昨夜有人瞧见魏婪去了山里,他道了谢,回去拿了猎弓,背上箭筐,独自一人走进山中。

    山中雾气尚未散去,洪家生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山中,枝头的鸟儿盯着他瞧,眼珠反射出冷光。

    想要在这么大的山中找到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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