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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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季党,理应是季党压过宋党的好机会,但季太尉却命所有人谨言慎行,尤其不要与宋党争锋。

    他低下声说:“蛮族二王子阿提怿,你可知道?”

    季时兴点头,“略有耳闻。”

    “阿提怿与你兄长结怨已久,我担心时钦此行凶险,需早做准备。”

    季时兴皱眉,“兄长有大才,区区蛮族二王子,能奈他何?”

    季太尉一听到季时兴说这种自满的话就头皮发麻,捂住他的嘴说:“你闭嘴吧,战场上风云变幻,结果出来之前,一切皆无定数。”

    季时兴双眸一亮,拉开季太尉的手说:“有的!有定数!爹,我们去找红豆糕大侠,让他算算兄长此次能否平安归来吧。”

    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季太尉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了只虎。

    儿啊,你怎么这么虎啊?

    季太尉警告道:“不许再提红豆糕,也不许与任何人说你认识他,记住没有?”

    季时兴看着他严肃的脸,收起了笑容,苦哈哈地问:“那我还能吃红豆糕吗?”

    “不可以。”

    季太尉抬起手做了一个快刀斩乱麻的动作,道:“我们要和红豆糕彻底撇清关系,明白吗?”

    “明白。”季时兴回道。

    虽然他不知道红豆糕大侠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让父亲如此忌惮,但季时兴知道,此事多半与天家有关。

    季太尉疲惫地坐下,忽然又想起来一事,提醒道:“你也不要总是和江湖人混迹在一起,那些魔教之徒心思不纯。”

    季时兴的交友圈里包含了宋党子孙、季党子孙、皇子皇孙、武林正派、魔教妖人等,堪称殷夏传奇交友王。

    但交际圈太广的坏处就是,谁都能陷害他一脚,今日说季家有意支持中山王谋逆,明日说季家手伸的太长,连江湖之事都要插手,季太尉每每遭人弹劾都没处说理。

    季时兴俯身行礼:“孩儿记下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寂静了一夜的同义村渐渐活了起来。

    魏婪刚从梦中醒来,云飞平大呼小叫地跑进了他的房间,“魏兄,村里出事了!”

    魏婪沉浸在困意中,懵懵地坐在床上,眼皮动了动,缓缓闭上了。

    云飞平焦急地喊道:“魏兄,魏兄,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魏婪掩面打了个哈欠,躺回了床上,“山娘娘不是已经请来了吗?找祂去。”

    云飞平“啊”了一声,“可山娘娘不肯下轿子,村长让我来找你。”

    魏婪在床上滚了一圈,不情不愿地再次坐了起来,“不肯下轿子?为什么?”

    “村长说祂可能是饿了。”

    云飞平神秘兮兮地问:“魏兄,你知道山娘娘喜欢吃什么吗?”

    魏婪抬眸看向门外,红色的轿子斜着放在院子里,十几个村民站在轿子前方,愁眉苦脸。

    洪家生紧张地捏着手指,他偏头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说了什么,老妇人脸色煞白,伸手掀开了轿帘。

    轿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错了。”

    魏婪只着一身中衣,倚在门边,淡声道:“娘娘不在轿子里,在马车里。”

    村民们一看到魏婪,连忙低下头,生怕冒犯到他。

    魏婪并不在意,随手拿起一件外袍披上,自屋内走了出来:“娘娘喜欢那辆马车,你们对着轿子请,什么也请不出来。”

    洪家生低头弯腰跟在他身后,“原来如此,谢大人提点。”

    一路走到马车前,魏婪撩开帘子问:“娘娘,下来吗?”

    山娘娘不愿被其他人看到,因此只有魏婪能看见一团红影靠在马车里。

    “wer!”

    【系统:祂说祂还没原谅他们。】

    魏婪疑惑:“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

    山娘娘:“wer~!”

    【系统:之前武林盟主把祂的轿子劈了,祂很生气。】

    原来是这件事,魏婪想起来了,当年武林盟主不但劈了山娘娘的轿子,还替村民除掉了食人虎,山娘娘白来一趟,还被武林盟主骂了。

    虽然武林盟主得知“山娘娘”乃是当地传说中的神明,并非某个妖人后恭恭敬敬对着裂成两半的轿子道了歉,但山娘娘还是气得不行。

    魏婪抬眸,低低地笑了声,“不如这样,娘娘,我将这马车送给您,您帮我一个忙,如何?”

    山娘娘犹豫了。

    山娘娘心动了。

    山娘娘答应了。

    “wer!”一锤定音。

    村民们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魏婪说话的声音,彼此担忧地看了一眼。

    少顷,魏婪放下车帘,对洪家生问:“谁家出事了?”

    “是胡屠户。”

    洪家生一说起这件事瞬间脸色难看了起来,“今儿一早,衙门来人了将胡屠户抓走,说他杀了人,要偿命。”

    魏婪诧异,“杀人?谁死了?”

    洪家生低眉,语气中藏不住快意:“据说,虎老大昨夜暴毙了。”

    众所周知,虎老大与胡屠户有怨,知府可不信虎老大虎背熊腰,身体比牛还壮的一个人会无缘无故暴毙,立即将此事定为谋害。

    魏婪觉得有趣,抬眸对镇北王道:“王爷,我们去瞧瞧?”

    镇北王正有此意。

    衙门外熙熙攘攘聚集了许多百姓,虎老大平日里得罪了太多人,他一死,大家都觉得老天有眼。

    看到胡屠户,魏婪想起了一个人。

    胡玉。

    此人与胡玉有几分相像。

    跟着一起来的洪家生介绍道:“胡屠户是胡玉的侄子,不知您是否记得她。”

    “她现今如何了?”

    洪家生神色黯然,“虎患除后,胡玉削发为尼,入玉兰庙中修行,遁入空门,远离红尘,没曾想后来先帝崇道抑佛,禁止百姓半路出家,胡玉便离开玉兰庙,去山林中做了守墓人。”

    魏婪闻言唏嘘不已。

    堂上,知府还没来,只有衙役站在两旁。胡屠户惶恐不安地跪着,旁边是虎老大的尸体,表情惊恐,面色发紫,似乎生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魏婪垂眸,对洪家生使了个眼神,悄无声息地退了出人群。

    后殿内,知府数着从虎老大家里搬来的一箱箱银钱,惬意地喟叹一声。

    虎老大活着固然有钱拿,但虎老大死了也不错。

    正想着,一门子小跑进来,弯腰低声说:“老爷,外头有人求见。”

    知府将匣子盖上锁好,问道:“何人求见?”

    门子回道:“小人不知,不过观其衣着相貌,恐怕来历不凡。”

    知府立刻挺直了腰,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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