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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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

    男人被领子紧紧勒住脖颈,双腿发软半跪在地上,他痛苦地伸长了手在空气中胡乱挥舞。

    “呃呃、放、啊放开…”男人的喉咙艰难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然而,唯二能救他的一个趴在床底,一个蹲在房顶。

    镇北王悄无声息地掀开瓦片,脸上绑了一条黑布,冷漠地望着房间里的两人。

    将男人拉进房间后,魏婪终于松开了手。

    男人第一时间捂着喉咙趴在地上咳嗽,咳着咳着就变成了干呕,他面色通红,脸皮像是要炸开一样。

    “呕——!”

    高瘦男人还没缓过劲,面前的魏婪忽然动了。

    他打了个激灵,立刻抬起头,只见貌美的青年缓步走到房门前,双臂一张,一推,房门合上了。

    “噼啪!”烛火燃烧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在男人耳边炸响似的。

    他愣愣地望着魏婪的动作,脑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魏婪该不会杀了他吧?

    不不不,不可能,这里可是吴府,魏婪应该不会这么做。

    男人紧张地眼珠左右乱飞,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魏婪,似乎在揣测魏婪下一步举动。

    “害怕吗?”魏婪回头对着他笑了笑。

    “…你要做什么?”

    男人捂着喉咙的手放了下来,他望向四处摆放的物件,希望能找到防身武器。

    魏婪侧首轻笑,月光隔着门上的油纸映了进来,糖霜似的洒在他的发间,眉眼漂亮又疏离。

    他一改往日和善的姿态,没有任何预警,拿起云飞平搁在桌上的长刀,对着高瘦男人就劈了过来。

    “别、别过来!”

    眼看着刀锋越来越近,男人惊恐地手脚并用向后爬,脊背碰到了桌腿,无路可退。

    “啊啊——唔!”

    尖叫声戛然而止。

    刀风擦着男人的头顶而过,桌腿被魏婪从中劈断,整个桌子失去了平衡,“彭”地一声倒了下来,正好撞上了男人的脊背。

    浅黄色的桌布也跟着滑了下来,将他整个人包裹了进去。

    男人慌张地扯着桌布,像是一只花枝鼠般在下方蛄蛹,将桌布上上下下撑起几个鼓包。

    等他终于从桌下爬出来时,男人险些窒息了。

    胸口似乎填满了沉重的绒絮,当他重新索取氧气之时,仿佛重获新生。

    男人眼前发白,大脑晕乎乎地,只能不断的大幅度吸气,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空气中。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声音,魏婪手中举着刀,懒洋洋地垂眸俯视他。

    窒息感远去,男人眼前模糊地画面渐渐清晰,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双白色锦鞋。

    顺着锦鞋向上,男人看到了熟悉的花纹,他不再继续抬头,将脑袋垂了下去,像一只刺猬。

    魏婪却不准他逃避。

    蹲下身,魏婪捏住了他的脸,强迫男人抬起头,唇畔含笑,眼中却是一片冷然,“前辈,你还没说清楚,你要告发我什么?”

    屋顶上无所事事的镇北王终于有了精神,他调整姿势,方便自己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魏婪的表情。

    虽然已经服下了魏婪的丹药,但镇北王并不打算真的听魏婪的命令行事。

    疫病之事迫在眉睫、前线更是火烧眉毛,魏婪有什么计划,镇北王一概不知。

    既然魏婪不与他说,那他就亲自动手。

    屋内,高瘦男人牙齿发酸,他不想和魏婪对视,却因为脸颊被掐着,只能保持这样别扭的姿势。

    魏婪不悦,“说啊。”

    “你、你与南疆有瓜葛,祸乱浚州的根本不是病疫,而是毒药,我说的对不对?”

    男人瞄了眼魏婪手臂上环着的蛇,声音拔高,似乎在给自己壮胆:“你那条黑蛇我在南疆见过,羊真白,看你的长相应当不是南疆人,你可知道,按我殷夏律令,勾结南疆者囚三年?”

    魏婪摸了摸蛇鳞,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条规矩。”

    【系统:有空把律令看看吧,我怕你赚钱赚进大牢里。】

    【魏婪:可我不识字,看不懂。】

    难道是魏婪自己不想看吗?对,他就是不想看。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魏婪认为,与其看书,不如投入实践,比如踩着殷夏律令的边缘行事,又比如毒死先帝。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

    【魏婪:他怎么把法条记得这么清楚?】

    【系统:不法分子最懂法。】

    魏婪若有所思地将小蛇握在手中盘了盘,笑问:“前辈,你确定你在南疆见过这种蛇吗?”

    “我不会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骗你,”男人眼神认真:“此番来吴府的医师中不止我一人去过南疆,就算你把我的嘴堵上,其他人也有可能在吴员外面前戳穿你的秘密。”

    魏婪扬眉:“还有谁?”

    男人:“脸上有胎记那个,他比我还了解南疆。”

    魏婪抚了抚长刀,忽然想起了刚得到的服装道具,此情此景,穿那件正好。

    “你的意思是,我要杀了你们俩,才能高枕无忧?”

    男人脸色霎时间变了,“我没这么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魏婪站起身,拉过完好无损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问:“你来找我,究竟想说什么?”

    高瘦男人抿唇,“我只想给你提个醒而已。”

    “不要再把那条蛇随便放出来。”

    魏婪可不信他,故意拿着往前一伸,男人立刻躲开了。

    “你很怕它?”

    黑蛇在魏婪手中十分温顺,一下一下吐着蛇信子,看着无害。

    “你别玩它了,”男人心有余悸:“万一它突然咬你一口,这里可没人能解毒。”

    他早就看出来,魏婪白日里是用黑蛇的毒素,以毒攻毒,这才将吴小少爷唤醒,但换了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魏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不能,面上有胎记那人也不能?”

    男人无言。

    要是那个人,还真说不定。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魏婪漫不经心地问:“你叫什么来着?”

    男人在江湖上不说大名鼎鼎,但也小有些名气,他眉头跳了跳,咬牙:“你可知道望幽山田乐?”

    魏婪长长地“哦”了一声,指着他说:“原来是山田乐!”

    男人心梗,“我乃望幽山弟子,田乐。”

    “哦。”

    魏婪颔首,面不改色:“原来是田医师,久仰大名。”

    床下偷听的云飞平目露讶异之色,居然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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