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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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将军!方才唱歌之人是不是没逃出来?”

    谭将军脸快被冷风吹僵了,他用手臂横在脸前,扯着嗓子回道:“太子殿下,末将听不见!”

    闻人晔不得已,又喊了一遍。

    年仅三十多岁的谭将军有着一双宋丞相都比不上的耳朵,他拧着眉喊:“什么?太子殿下,末将听不见!”

    跑得最快的士兵夹在二人的马中间,一边躲避马蹄一边替太子传话,“将军,太子殿下问您,方才唱歌之人有没有逃出来!”

    谭将军:“?”

    谭将军恍然大悟,“回太子殿下,末将并未看到可疑之人。”

    也就是说,那人恐怕真的被雪花吞噬了。

    闻人晔心中打鼓,真的吗?

    他怎么觉得那人恐怕没死。

    魏婪确实没死。

    虽然过程出了点偏差,但是魏婪的确做到了刺杀殷夏太子之事。

    不仅如此,他还顺手刺杀了蛮族大王子。

    【系统:恭喜玩家触发头衔任务:诺贝尔-和-平-奖,目前进度百分之三十,请玩家继续努力。】

    站在另一处山坡,魏婪远远地向下看,只能看见不断倒下的松树和飞速逃跑的队伍。

    说真的,魏婪完全没想到会发生雪崩。

    他心虚地吸了口气,“闻人晔不会真死了吧?”

    【系统:不会。我说过,在场景重构中,玩家杀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任何人。】

    魏婪又看了一会儿,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转身向着凉荆城走去。

    现在的凉荆城和六年后相差很大,道路两旁有小贩拖着车来回吆喝,魏婪走了不到十米,已经被三个小贩拦住问要不要看看货了。

    众所周知,打败一群人最好方式就是融入他们。

    之前从山匪身上摸出来的银钱不够用了,魏婪走了一圈,从没人要的杂物推里捡了一块木板,又找了一个替人誊写信纸的秀才。

    秀才第一次瞧见魏婪,心知他是外地来的,提醒道:“公子可小心些,这些小贩黑心得很。”

    魏婪莞尔,“谢过先生。”

    那秀才耳根一红,笔尖的墨水抖落,在木板上糊上一个漆黑的墨点。

    半炷香后,魏婪拿着木板走回了靠近城门口的街道。

    他将斗篷脱下来翻到白色的一面披上,走到了刚才拦住他的摊主旁边。

    摊主眼前一亮,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笑眯眯地问道:“客人要买点什么吗?”

    魏婪没说话,靠着墙壁盘腿坐了下来,手中举起一个木牌,上书四个字:卖身葬父。

    摊主愣住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魏婪看向他,微微一笑:“你要买我吗?”

    他肤色白皙,在雪地中依然透出月一般的莹白,一双澄澈的眸子弯起,五官恰到好处,让人移不开眼。

    摊主合上嘴,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子,迟疑了一会儿问:“…要多少?”

    魏婪将木板反了过来,“二百九十九两。”

    摊主傻了眼,他要是有这么多钱,还用在雪天出来摆摊?

    城门口来来往往许多人,有不少人看到了魏婪,但因为高昂的价格退却了。

    能拿出这么多钱买一个仆人的,整个凉荆城就只有几位将军了。

    很快过了晌午,狼狈的谭将军带着残余人马来到了城门口,听说太子殿下来了,所有人都挤在了街道两侧。

    和他们想象中威风英明的太子不同,闻人晔身上湿了大半,头发上残留着雪花,不像刚从京城来的,像刚吃了败仗的。

    谭将军没有厚脸皮面对百姓们的打量,眼神四处飞,忽然瞄到了一抹红,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披着白斗篷的年轻男子。

    谭将军视线下滑,看到木板上的“卖身葬父”四个字后,动了恻隐之心。

    “太子殿下,您此次前来匆忙,不如买个仆从照顾起居?”

    闻人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瞧见了魏婪的背影,他不在意的收回视线,道:“将军想买便买,无需拿本宫做借口。”

    谭将军立刻驱马走了过去,距离不到半米处,靠墙支着的木板忽然倒了下来,木板后方的字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二百九十九两,狮子大开口啊!

    谭将军紧急悬崖勒马,扭头回来了。

    闻人晔挑眉:“不买了?”

    谭将军绷紧了脸,摇摇头:“末将行军打仗多年,一个人过得很好,没必要再添人。”

    闻人晔笑了笑,话锋一转,对身边的侍卫说了几句。

    那侍卫点点头,走到了魏婪面前。

    魏婪低下头,用斗篷帽子遮住脸,胆怯地抿紧唇,双手不自在的捏住衣服下摆。

    【魏婪:闻人晔不会要买我吧?】

    【系统:只有他买得起了。】

    那侍卫冷着脸站到魏婪面前,捞起地上的木板问:“这是你的吗?”

    魏婪假装害怕,声音如蚊蝇:“回军爷,是草民的。”

    侍卫重重地“哼”了一声:“有人检举,你贩卖人口,跟我去衙门!”

    魏婪惊讶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辩解,已经有衙役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握住他的手腕。

    他们不但把魏婪押走了,还把“物证”一并带上了。

    “等等,官爷,草民冤枉啊,家父在城外遇难,草民只是想筹钱下葬,并非人口拐卖啊!”

    “慢着。”

    闻人晔开了口,他幽幽地望着魏婪的背影,忽然笑起来:“你说卖身葬父,怎么不见你父亲的尸体?”

    魏婪背对着闻人晔,低下头,声音哽咽:“家父遭遇雪灾,尸体埋在雪中,草民实在找不到。”

    听到“雪灾”二字,闻人晔和谭将军齐齐变了表情。

    “你的父亲什么时候死的?”

    魏婪:“今晨。”

    城外,今晨,雪灾,完全对上了,闻人晔心中大惊,难道是因为士兵们唱歌,害死了他的父亲?

    虽然和父皇关系不好,但这不代表闻人晔不明白亲情,他的心中扶起些许愧疚之意,声音温和了些。

    “罢了,本宫给你钱。”

    演戏演到底,魏婪立刻抽噎起来,一只手掩住面,“草民谢过太子殿下。”

    说了半天,闻人晔连魏婪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他微微侧头,魏婪恰巧换了一只手,正好挡住了闻人晔的视线。

    闻人晔换了个角度,魏婪却好似哭得太用力,双手紧紧拽住斗篷帽檐,将整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闻人晔不死心,“你过来。”

    魏婪企鹅般一摇一摆地挪了过来,“殿下。”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闻人晔道。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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